(仍疯狂求订,妍禧的第二次洞房花烛之夜,有点yy喔)
妍禧的脑子活络了,僵成一团的身子跟着慢慢地暖起来,软下来,男人的怀抱暖哄哄的,结实而宽阔,妍禧不再挣了,那男人的手移到妍禧的头顶,一样一样地轻轻地拆开她发髻上的簪子、步摇,他的手一扬,妍禧浓密的墨发便披散下来,如瀑布一样。
男人仿佛很是喜欢,在浓发上轻轻地抚摸着,柔情似水,妍禧感觉无比舒适,所有的警戒都放松了,这几天一直忧心忡忡,担心受怕,绞尽脑汁地想着要如何逃跑,所以没有一日能好好安睡的。现在倚在这暖洋洋的怀抱里,男人竟然如此温柔的,妍禧晕晕欲睡了,迷迷糊糊的,她轻唤了一声:“哥哥——”
那温柔的抚摸突然停了一下,拔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哼一声:“嗯?”
“哥哥——”妍禧喃喃地说,她感觉到那声“嗯”是愉快的,这个男人的这个“嗯”带了鼓励和欢喜,妍禧受到鼓励,将头钻到男人的怀抱里,男子的交抱也加重了,火热的嘴唇在姨禧的耳朵间徘徊着,热气如炽,喷得妍禧的耳朵发烫发热,妍禧猛地清醒过来,心内暗叫糟了,山大王要她做压寨夫人,既硬娶了她,自然是要叫她陪寝的,这是她逃不掉的。
她又略略紧张起来,她身子僵住了,弓起腰身准备抵御男人的攻势,男人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焦灼的热情略略淡下来,唇放得轻柔而缓慢,从她的耳朵下滑到了她修长的脖子,耐心地亲吻,并拿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哄一个孩子。
妍禧的身子又放松下来,睡意却不合适宜地袭上来。伏在他的怀抱里“唔”地婉转轻唤了一声,只这一声,那男人仿佛又激动起来,埋头在妍禧的脖子里火热地亲吻起来。同时男人的手悄悄地滑进妍禧的喜袍子里,探到妍洁的小衣里,妍禧的身上还穿着石闵送的那件有绒毛的小衣,男人熟练地解开小衣的缎带,小衣松下来,男人的大手便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他的手掌火热且宽厚,妍禧原先太过于紧张,全身发僵,她的胸口是微凉的。男人的手掌火热温柔,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力量或重或轻,她的朐口暖起来,她感觉舒服。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什么时候发生过,她喃喃叫了一声:“闵哥哥——嗯——”
随着那声“闵哥哥”,妍禧的嘴巴被噙住,身上的大红袍也被挑落,滚烫的吻落下来,从长脖子蜿蜒到胸脯上。妍禧有些发晕,不知身在何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体有一种焦灼感,她的身子仿佛是悬于空空的,说不上是喜欢的。只因感觉太陌生,她贪恋的那种舒服突然变成一种焦灼,好似是渴望的,又好似是不耐烦的,又隐隐地像是一种向往。好似站在清风徐来的空地,桃花翩翩从天而降,琴声铮錝响起,歌声宛转相随,琴声与歌声交融了,绵绵缠缠在一起,传之于耳,有一种麻麻的酥融之感,骨头消融了,软化成春水,魂魄便从骨头里钻出来,与琴声、乐声、歌声融在一起,愉悦感与疼痛感就伴之而来。
妍禧扭了一下身了,“嗯——”了一声,桃花、琴声、歌声飘飘于仙,那个站于桃花之下的男子张开怀抱拥着她,琴声歌声还有春风缭绕着她的身子,撩起她说不清楚的渴望,她不知道怎么处置自己的渴望,她喃喃地求祈着,嘤嘤地低唤了一声:“嗯——杰哥哥——要——”
那个温柔抚摸她的男人僵了一下,他的亲吻突然变得暴戾凶猛,手指变得凌利如锋,妍禧只觉得身体一空,她下意识地缩着身子,那男人却不许她缩,狠狠地扶住她的腰,她的下身一凉,软裤不知道飞到哪里,两条腿被狠狠地分开了,悬在空气里的两条腿可怜地抖动着,妍禧也不清楚他哪里用力,只觉得身体一痛,像是被什么穿透了身体,“啊——”她尖叫一声,心想完了,她激怒了大王,大王拿剑刺了她,她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身子火辣辣地痛,但那男人没有放过她,还是一剑一剑地刺在她身上,妍禧哭起来,痛呀痛,他是要让她凌迟而死吗?
谁来救救我?“皇上……”妍禧大叫道,皇上快来救我,但是皇上能求得了我吗,他连自己都救不了,那男人更疯狂了,一剑一剑又一剑……妍禧感到绝望,痛不可抑,终于晕死过去。
等妍禧醒过来,看见李氏在给她穿上衣服,李氏怜悯地看着她,妍禧问:“我被刺死了吗?”
李氏叹了一口气,安慰说:“夫人没有死,唉,大王明明很欢喜的,怎么如此狠?”
妍禧但觉得全身都是疼痛,尤其是两腿之间,像火烧一下,她低头看去,看见榻上的被单上有血迹,啊——她哭起来,又问:“我被刺了很多剑,我还没有死吗?”
李氏摸摸她的头,叹道:“大王不是想刺杀你,大王是……太急切了……”
说罢要帮妍禧穿好裙子,妍禧起身要走,想站起来,“哎哟——”叫了一声,两条腿又酸又痛,根本走不动。
李氏哭笑不得,顿足道:“大王如何这般凶猛,要吃了夫人了,我要好好说说他!夫人今日先不下地,休息一下,姨跟你说说”
妍禧又重新躺在榻上,李氏叹道:“夫人昨日新婚,应该是开开心心的,夫人应该有朋友,她们也会结婚生子,大概都是开心的罢?”
妍禧点点头,李氏说:“我们为什么成亲?因为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要有两个人的共同的孩子,大王不是要刺你,他是想与你亲近,然后,与你有共同的孩子!”
妍禧哭起来:“我不要跟他亲近,我不认识他,我不想跟他有孩子!”
李氏无奈地摇摇头,叹道:“其实你们……不知道为何……唉……大王……”
妍禧想:早知道如此,还是做太子妃还好,尽管是假的太子妃,到头来其实是石虎的姬妾,但石虎虽然阴晴不定,随时会杀死人,但死比这种折磨好受吧?而且看得出来,石虎极喜爱她,虽然丑黑了些,肥胖了些,
说不定陪寝时会温柔一些。
昨天晚止是一种凌迟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这种感觉。
妍禧这时候想到了石虎,登基百日庆典那天,石虎到底怎么了呢?石虎坐在豪华车驾之下,享受万世荣光,但不想这荣光来得这般短暂,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一块暴乱就来了,首先是石韬遇害的消息,普天之下还有人杀他石虎的儿子的?再次这场暴乱,竟然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他敏捷地从车驾上站起来,大声喊:“有刺客!护驾!”
禁卫军是他石虎亲自带的人,迅速合围,石虎的眼睛张望着,想了解这场暴乱的起源,只见长街到处涌进了衣衫褴褛的流民,没有武器,只在宫娥和侍从间钻来钻去,然后是后面的女子仪仗队,马首先被惊动了,它们发了狂,就像得了瘟役般漫延开来,一千匹马儿胡乱地奔走,不少美女骑兵被甩下马去,马踏人翻,马踩人,人踩人,混乱得像一锅粥。
石虎一时无计可施,流民与宫娥、侍内混在一起,马与人混在一起,最后手一挥,调来一批弓弩手,向流民射杀,但是流民与宫女们混在一起,于是连宫女一起射杀,一时间,长街上血流成河,死尸体纵横,马匹早就挣脱束缚,向四方奔去,长街的混乱稍平了,石虎叫人查看,流民们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射杀的,大部分竟是宫女和侍从,这有一部分美女依仗队的。
石虎暴跌如雷,一掌掴在来报的弓弩队队长脸上,跳起脚说:“谁叫你们射美人的?小喜子呢,朕的小喜子呢,快快去找了来!”
众人领命而去,开始盘点被杀的和没有被杀的人,非常混乱,查到后面,美人骑兵仪仗队还剩下完好的六百多人,有两百多人被射杀,还有一百多人不知所踪,其中包括妍禧。
石虎的须发根根竖起来,一双环眼瞪得要掉下来,他对禁卫军头领道:“庆典的暴乱,皆因你等不小心对待而造成,你们竟不知这些流民从哪里而来,从哪里而去,着你们去寻找喜大将军,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否则,杀无赦!”
折腾了半日,石虎垂头丧气地回到太武殿,他走进殿内,不觉得愣住了,那内殿壁上画的圣贤、忠臣、孝子等图像,竟变成了羯人的样子,脸大多须,隆鼻深目,石虎想起佛图澄的话,急命人去寻找佛图澄,石虎摊坐在骑子上等佛图澄,佛图澄匆匆赶过来,抬着看画像,不由地“啊——”惊叫一声,只见原来变成羯人模样的画像,他们的头全都缩入肩中,只有帽子微微露出。
佛图澄对之流泪,盘腿而坐,嗡嗡地念着经文,石虎跳起来问道:“天师,这是何故?方才只是羯人的模样,现在如何头全缩入肩中,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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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yy,你喜欢吗,有底限的yy,我更喜欢,就像美女,有遮拦比没有遮拦更消魂。这几天还是会很忙,也很痛苦,写文是一种释放。求订订,求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