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这一地之中竟然就可以调动这么多人马不说甚至还敢大胆的围住候府!
“上官小姐,刚刚有一歹人来我的府上行刺,现在那人从我府中逃跑,我的侍卫一路追击,这才发现那人竟然逃到了侯府,不如让我进去搜一搜如何?”
李樵说的还真就像那么一回事儿一般,上官绾能察觉出这语气中的波涛汹涌。
自己府上刚刚进来的只有一个,就是那张悬的心腹,看来这是双方撕破了脸皮,却不想那心腹竟然鱼死网破淘到了自己府中来。
恐怕这李樵也是狗急跳墙,所以想来自己的府中,直接把人要走。
至于为什么着急到狗急跳墙,恐怕是因为那心腹和张大人知道太多,关于这心腹的命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机会,上官绾万万不能匠人让李樵带走了。
当然,那李樵也知道想要单凭自己一面的说辞,就想要上官绾将人从嘴里吐出来是不可能的,又说到:
“而且现在我是来抓捕朝廷重犯,张悬,张大人的,我得到了苏州账册的真账册,发现有大量偷税漏税和贪污的痕迹,都和张大人有关,所以不如上官小姐行个方便,让我将人带走,如何?”
“平日里张大人为人处事的作风就极其不端正,老夫也一直在找机会查出张大人的罪名。
今日罪证在此我自然要将人带走!”
李樵选择弃车保帅想要名正言顺的将人带走,自然是十分困难,但若不是如此的话,自己也没有别的理由了,难不成要让他张悬先自己一步抖落出自己的把柄不成?
自己的手中一直都是有那张悬的把柄的。目的就是为了拿捏住这个人,可现在李樵这才发现那张悬极有可能也是有自己的把柄的,以他那老狐狸的性格,无论如何都不会单纯的被自己操控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不如李大人先回去,这张大人一直就在候府想要审理张大人一事情,恐怕李大人的证据还是不够的,不如直接进入京中,让父亲和皇上定夺如何?”
上官绾说着就要李樵回去,言语之中的狠决比上官荣都不差分毫,甚至有一刻,不仅仅是李樵,就连香草和慕宸钰都觉得好像见到了上官荣本人。
这李樵也是个有意思的。私自调兵围住侯府不说,现在还和自己演这么一出,上官绾突然发现慕宸钰的情绪一直不对。
“小九,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怕了?”
想来这几日慕宸钰和自己受了不少的苦,今日下来也一直在帮着自己查账。
上官绾有些担心,难道是这孩子因为这么大的阵仗吓到了?
慕宸钰是生气啊,万万没有想到这朝中的势力竟然乱作一团,每一个人都在霍乱百姓,甚至还会调动私兵,这种情况慕宸钰一路看到不是一次两次了。
想起心事,听上官绾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不对劲。立刻又收起了自己苦大仇深的表情,提醒上官绾先注意着李樵才是。
流苏已经做好了时刻准备上门厮杀的准备!
“而且李大人这账本一直都在我宁候府中若是这账本有问题,我自然就会发现。李大人所说的账目有问题,究竟重合说起呢?”
说着上官绾让香草去叫那账房先生带着记账的表格过来。
得了消息,跑过来的账房先生,一路上累的那那是气喘吁吁,上官绾惬意的拿着那账单,一字一句的念下来。
“这账目上明显没有任何关于李大仁所说,张大人贪污的证明,虽然几款钱项目不知去向,也不能直接扣到张大人的头上。”
“张大人速来官风纯正,这苏州人人夸赞李大人。
若是不分青红皂白,或者是被小人蒙蔽了双眼,可是要错杀好人了。”
这上官绾就是胡说,李樵如何不明白那张悬在苏州百姓眼中的风评就是一只老狐狸,不少受她欺压的百姓,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中,什么好官。都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看来这上官绾就是在逼迫自己拿出真正账簿!
“而且为官最讲究名声,李大人若拿不出证据,就想带走张大人的话,恐怕不合规矩,对于张大人今后的官路,该当如何?身为这侯府的小姐,张大人,从我这里被带走以后,我要如何面对张大人的家人?”
上官绾说着,李樵被上官绾怼的无话可说。那李樵皱着眉头,最后不由得一挥手,让人拿出了真正的账本,送到上官绾面前。
拿到了真东西的上官绾轻轻翻看,果然里面有不老少,关于张悬贪污的证据,只不过那李樵的倒是被删除的一干二净,若是现在上官绾还傻到以为李樵没有在贪污之事参与的话可就傻到家了。
慕宸钰看到真正的帐册更是怒不可竭,这上面贪污的痕迹种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苏州百姓过得这般凄苦。
李樵自然知道上官绾是个人精,还好自己早做准备,早就删除了关于自己在其中的痕迹,现在不由得骂那张悬愚蠢贪污就算了,还没有做的干净,现在留下了把柄,落在上官绾手边。
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嚣张跋扈,可是心思比谁都细腻,一来就抓住了这么大一个把柄。
这些都让李樵不得不高看上官了一眼,这一点上官绾甚至比起他爹,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上官绾可没心思管李樵心中的这些赞叹。
随之上官绾突然拍案而起,扬言就是李樵想要造反!
“李大人囤积私兵不说,甚至想找这样的由头加害于朝廷命官,不是造反是什么?这些人马究竟从何而来?李大人,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本以为可以让上官绾无话可说,可突然转过来的话头让李樵不知所措,万万没有想到,这死丫头,竟然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呢!
“上官小姐还是不要瞎说话了,而且证据在此,本官前来捉拿罪犯!奈何不知道什么原因上官小姐一直偏袒张大人,不让我进去抓人,甚至在这里直接为本官扣上造反的名声,反而其行可诛!”
“张大人,我一个千金小姐一没有官职,二没有门路,说我造反其心可诛,是不是太过奇怪了呢?”
还不等李樵反驳,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凉,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苏已经窜到了李樵的身侧,长剑就抵在李樵的喉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