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邵进带着人,从院门口进来,见到陈寿抱拳道:“侯爷,此地的密道,直通城中一个破庙,早已荒废许久,还有一处竟然连通原驸马都尉王朝隆的府上。”
陈寿暗暗点头,这都是白莲教的老窝,驸马府也有密道,自己竟然没有查到。
邵进欲言又止,陈寿伸手招他过来,邵进附耳道:“侯爷,还有一处,连通皇宫。”
皇宫的密道,陈寿和苗德一道下令,不许任何人外传,严格守密,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用上。
密道密道,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字“密”。
陈寿点了点头,也不说早就知道,起身笑道:“弟兄们辛苦了,都回去吧,该审的审,该查的查。”
苏荔没有捉到,陈寿心中失望之余,也早就有些心理准备。
白莲教的教主做情报工作是把好手,若不是他和自己乃是生死大敌,陈寿还真想招募他做个情报头子。
驸马府,陈寿领兵进来,直奔后院。
其他人在清量探查密道,他则直奔怀善公主的卧房,推门之后,卧室中纤尘不染,收拾得极为整洁,靠墙的乌漆条案上还点着一炉龙涎奇香。
公主坐在地上,乌木地板上铺着一条昂贵的波斯地毯。
怀善公主穿着家居燕服,将笔直修长的腿部曲线完美勾勒,一身剪裁合体的月白色箭袖小袄,纤柔的腰肢上束着一条红绸,贲起的酥胸、恰盈一握的纤腰,身姿曼妙每一丝曲线弧度都完美到未可增减一分。
“公主这是做瑜伽呢?”陈寿目光一滞,笑着上前问道。
瑜伽在佛教中属于修持三学“戒、定、慧”中的“定”的范畴。“定”,就是“禅定”,也是“止观”,就是瑜伽修持。所以,瑜伽传入中国应该是随着佛教的传入而传入的汉语音译“瑜伽”最早也是出现在汉译佛教经典中。
怀善公主没有看他,继续弯腰,将身子折成两头高中间低,看上去十分诱人,一边冷声道:“关你甚事。”
陈寿咽了口唾沫,笑着上前,坐在地毯上道:“这又是怎么了?”
怀善心中又喜又恼,喜得是他终于来了,恼的是他现在才来。
前几天听说他又纳了新人,这些日子估计正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时候,怕是早忘了当初的许诺,自己也是糊涂竟信了他的花言巧语。
“忠勇侯来此,有何贵干啊?”怀善酸溜溜地问道。
陈寿一把抓住她丰盈的臀丘,笑道:“特来与佳人幽会。”
怀善一下子坐了起来,将陈寿远远推开,冷着脸道:“你还是去宠着你那新纳的小妾去吧,据说是汴梁的什么行首花魁,被几万个男人在画舫里看啊评论啊的美人儿,多么光鲜。”
陈寿正色道:“你还不知道吧?那是白莲教的贼人,我特意抓到府上,今日才把他们一窝端了。”
“真的?”怀善有些怀疑。
“你还不信,你家就有地道,是你那个死鬼驸马挖的,直通醉月楼。我一查到,就担心你的安全,特意来保护你呢。”
怀善将信将疑地问道:“你没骗我吧?”
陈寿伸手去搂她,怀善果然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
“当然没有了,不信你现在就去看,我正让手下排查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呢。”
“吓死个人了”怀善捂着胸口,说道:“这宅子我是不敢住了。”
“没事,我上奏陛下,让你也搬到避暑宫去,你觉得怎么样?”陈寿是虱子多了不痒痒,都放在避暑宫,自己也不怕。
怀善站起身来,道:“我换身衣服,去看看那劳什子地道。”
一声娇呼,娇躯才支起便被再度推倒,陈寿一边喘着粗气就开始解脱自己腰带。
怀善挣扎拍打着他强壮的身躯,脸上却笑得有些放荡,“去去床上。”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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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州府的粮食被劫,自己府上搜出白莲教。
两个事加在一起,让陈寿痛下决心,先肃清这些附骨之疽。
一场声势浩大的反白莲教的清查,在开封府和大名府展开。
各地的路口都设了关卡,搜捕苏荔,陈寿还派人去西凉传信,让他们查抄醉月楼。
夜色如墨,一盏烛灯挑着房中,透出昏黄而黯淡的灯光。
薛韶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上首坐着陈寿。
金羽卫的审讯结果出来,几个管事的供词一致,陈寿已经知道她是无辜的了,所以一直没让人用刑,但是也没放她出来。
“你到底是不是白莲教,她们阴谋刺杀我,你知道多少内幕?”陈寿问道。
薛韶脸色惨白,凄凄艾艾,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挂着几滴泪珠,我见犹怜。这时候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了吧?
毕竟那两个伺候自己的丫鬟,和自己朝夕相处,没想到竟然是妈妈安排的杀手。
“奴家真不知道,也没有想过要害家主。”
薛韶哭哭啼啼的,也不敢求饶,陈寿见状心道差不多了,握着一根马鞭站起身来,吓得薛韶浑身一抖。
“我岂是你们能刺杀的?本该将你交给金羽卫发作,用竹签刺你的指甲,骑木驴,走钢钉,剜眼、刖足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薛韶脸色更白了,这样的才女,是很有发散思维的,越想就会越害怕。她们会把本来就十分可怕的东西,想象出十倍百倍的恐怖来。
“不过我怎么着也和你有过一些交情,就给你一个机会。以后在府上好好地疼改前非,伺候家主,彻底和白莲教脱离关系,知道了么?”
“奴家真的不是白莲”
“闭嘴!”陈寿一挥鞭子,发出一阵清亮的响声,这是他专门拿来吓唬人的。薛韶这妮子,他看的十分通透,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若是平日里正常开了她的脸,她可能也不会反抗,但是也别指望她多热情,却是少了许多的乐趣。
薛韶早就吓的六神无主,一听陈寿竟然愿意放她一马,简直不敢相信。
“过来。”陈寿一挥手,薛韶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陈寿跟前低着头。
“嗤喇”一声,月白色的小衣被扯下,薛韶光洁的香肩、玉背、纤腰暴露在灯光下,白滑如玉。
就如此在陈府做一个侍妾,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事,薛韶到了这个时候,认命地想道。难得陈寿能够信任她一回,不然真的可能会受那些骇人听闻得酷刑。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虽然羞赧,但是强撑着说道:“奴家伺候老爷歇息。”
陈寿将马鞭一扔,贱兮兮地说道:“这个不急,先跳一支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