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进化来源于不断地汲取他人血液中的精华,这些承载着力量和生命的粘稠液体如同平民桌上的土豆和帝王面前的宫廷御膳一样有着高低贵贱之分,一个纯洁少女毫无污染的血液对于邪灵来说,仅以其散发出来的香味就不亚于窖藏百年的美酒,若是用****点燃她身下的烈火,初次沸腾的血液将会成为大多数吸血鬼趋之若鹜的大餐,如果再加上少女本身难以置信的活力和禁忌力量呢?
熊熊燃烧的炉火将房间烘烤的格外温暖,宽阔舒适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肌肉纠结强壮到诡异的躯体和白皙柔韧的娇小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满脸雀斑的小丫头脸上尽是复杂的神色,没有鲜花、没有红酒、没有耳朵旁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更没有温柔的抚摸和轻吻,她的主人安迪克林粗暴蛮横,未经允许便撕碎了她全身的衣物,奋力抵抗的双手被主人只手提到床头,紧紧交叉在一起的大腿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眼眸如同跳动的火焰充斥着暴躁的怒气,恨不得要杀了面前这只野兽,像小野猫一样拼命地挣扎反抗着。
当安迪克林横冲直撞地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在疼痛和怒极之余又冒出些许取悦主人的欢喜,甚至还有些幸福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弓着身体抬起臀部迎合,嘴唇微张,低声嘤咛。
而下一刻,少女独有的羞涩又迅速占据了她的想法,对待一个强奸犯怎能做出如此肮脏下贱的动作,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不断地在脑海中对自己说,“我受到了伤害,我很生气,我一点都不舒服,我一点都不快乐。”
她想停下自己的动作像只死鱼一样动也不动,这样才像个真正的受害者,这样才能让压在她身上的怪物享受不到任何快感,可是身体和意识似乎分成了两个部分,思想还在奋力抵抗,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开始随着节奏晃动,兴奋的潮红布满了柔嫩的皮肤,淋漓的汗水告诉她这具肉体现在有多么的饥渴,湿漉的****之色悄然地爬上了她的眼眸,体内道德与伦理筑起的高墙正不断受到一浪又一浪潮水的冲刷和侵蚀。
混乱的脑海中无数个声音在来回碰撞。
夜幕下的野莺讥讽:“快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母狗,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
舔着嘴唇的恶棍眉飞色舞:“又一个小****。”
披着白袍的牧师呵斥:“你行为肮脏污秽,你有罪。”
诗人惊呼:“天啦,她还是个黄毛丫头,享受一下男女之间的情趣有何不好,难道像个苦行僧一样过着枯燥乏味让人绝望的日子才算是救赎?”
“激情让恶魔乘虚而入,只有虔诚的信仰才能走向圣门。”
妩媚的歌者翩翩起舞唱道:“虔诚也是一种狂热的激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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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对哪个是错,她在****和道德中拼命挣扎。
强烈快感持续刺激着娇小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全身战栗着,裸露的大腿缠绕着安迪克林的腰部,肌肉紧紧绷起,奋力贴近强壮的身体,她在惊涛骇浪尖做出最后的选择,弹力十足的腰肢疯狂的扭动着,情不自禁地高声尖叫,久久不能停歇。
拨开浸满汗水的湿发,锋利的獠牙刺破了小丫头脖颈的皮肤,啊,沸腾的鲜血如此香醇,燃烧的****无比芳香,安迪克林贪婪地吮吸着,美妙的触感和味道还有那些让人赞叹的禁忌力量顺着舌尖滑入体内,百转千回之后充盈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远古的血脉如同贪婪的怪兽吞噬着这些美味佳肴,最终将它们化成黑暗的力量和舒爽极致的吼叫声。
莎拉西尼抱着安迪克林强壮的身躯喘着粗气,喉咙深处渗出低低的呻吟,脑海中冒出自己的影子:“讨好主人,你很快乐,不是吗?”
宁死也不承认的小丫头在脑海中倔强地喊道:“住嘴,我不是在讨好他!”
有力的长腿缠上安迪克林的腰间,她翻身而上,这次我在上面,我将打败他。
再没有半点生涩,也没有半点的羞耻,莎拉西尼肆无忌惮地骑乘在安迪克林身上用力地扭动着臀部,****在肉体间的摩擦和体液的交换中再次燃烧,她叫着喊着,无比兴奋,挥汗如雨,眼前强壮的身体已然成为她一直幻想的白马王子,意识中只有两个念头,讨好他同时打败他。
两具精力旺盛的肉体翻滚倾轧,从床头到床尾,从床尾到地上,再到房间里的每一个地方,这不像是一场****的盛宴,更像是一次关乎男女尊卑的战斗,激烈而且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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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给昏暗的长廊涂上了斑驳的清幽。
结束一次畅快淋漓的进餐,裹着长袍的安迪克林如同一个幽灵悄然而至,他闭着眼睛感受着深夜的幽深静谧,灵魂深处浮现出点点繁星与头顶浩瀚的苍穹交相辉映,些许星辰的味道随着体内流动的力量最终停留在左手上,白皙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跳动的气息,握紧,伴随沉闷的响声,以拳头为中心,空气中震荡出一圈波纹,冲击带来的劲风使得附近的灰尘和窗帘高高扬起。
不太一般的力量,不同以往,进化何时都让他欣喜。
安迪克林穿过长廊,在修缮一新的大厅中停下了脚步。
新的石像替代了残破的矗立在中央,他仔细地端详着被人类称为艺术品的石头,粗略望去,下水道怪物只看到一名衣着简朴的女子,可是时间稍长,他便感觉出些许不一样的味道,舍弃一切繁杂的技法和浮夸的装饰,匠人用最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一位衣着古朴宽大长袍的女子,然后将所有的神韵留给了那双眼眸,含蓄,微妙,难以言喻。
“伊莎修希尔,她的眼睛有点像你。”安迪克林收回凝视的目光。
一身艳丽红裙的伊莎修希尔从黑暗中浮现,轻笑道:“是吗?能和女神的眼眸相提并论,那可真是倍感荣幸,不过作为一尊石像,她的命运就过于悲惨。”
“命运?如果你说它们一直这样枯站的话,我是可以理解的,显然你的意思不在于此,我依然记得你教我贵族礼仪的时候说过,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或是年代久远的古董摆在室内能够体现屋主足够的高雅和情趣,难道装饰不就是它们的命运,又何来悲惨的说法?。”
“我亲爱的主人,并不是所有的屋主都有高雅的风度,他们可不全是用欣赏的目光来对待一件艺术品,那些手握重权的大贵族和族史绵长的古老家族我不知道,但我所见过的小贵族和富裕商人眼中可没有多少庄重,他们家中大多是一些体态优美饱满丰腴的雕像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例如一个商人的宅邸中有三个在水池中玩耍嬉戏的女子石像,凡是见过的人难忘的无非是仅着寸缕的身体和诱人的姿势,而他却将石像冠以‘命运三女神’的称号,毫不掩饰自己将命运和女神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渎神心态。”
“他们对神祗就没有一点畏惧之心?”安迪克林想到了以往在栖息地长老主持下庄严肃穆的黑暗仪式,稍有差池便会招来严厉的斥责和可怕的惩罚,那些胆敢做出亵渎行径的家伙将被正午日光烧死在处刑深井中。
“在神圣的教堂中他们或许会收起无耻的表情,无比恭敬地匍匐在地上表达自己的虔诚,可是他们内心深处却明白自己膜拜的不是面前这些代表着虚无飘渺神灵的石头,而是隐藏在背后让人胆战心惊的权势。”
“真可悲。”
“可悲?”伊莎修希尔用精致的手扇掩饰笑容:“不,他们乐此不疲,他们只需匍匐在少数人的脚下,转过身去,将会有更多人跪倒在他们的面前。”
“我能闻出你对他们的厌恶。”
“当然,我亲爱的主人,在你的面前,我丝毫不用掩饰,如果有机会,我会亲手割断他们的喉咙,将肮脏的血液倒入粪坑,挖出他们的心脏,然后丢去喂狗。”对于那些曾经将她当成玩物把玩的家伙,伊莎修希尔藉此表达着自己的怨恨,笑盈盈地说道:“那一定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随你所愿。”安迪克林看了一眼有些兴奋的伊莎修希尔,转身朝着地下走去。
每隔一段时间,主人安迪克林都要一身臭烘烘地回来,对此颇有怨言的伊莎修希尔在他背后说道:“我的主人,这里有听话的仆人和漂亮的侍女,有新鲜可口的食物和清洁的水源,有精美的衣物和舒适的床榻,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像真正贵族一样生活,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非要下到那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对于人类,最大的惩罚莫过于死后堕入地狱,那里充斥着烈火和恶鬼,前者灼烧灵魂,后者将其撕成碎片,而白昼对于黑暗物种来说,这里已经是地狱,一墙之隔,尽是堪比烈焰的阳光,在这片属于人类的地表世界,在他种族的死敌面前,安迪克林就是一只藏身于炉砖缝隙中拼命挣扎的蝼蚁,没有足够的力量,就只能事先挖好逃命的地洞,他没有回头,只是在心里回答:“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