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中的双方,都发动了法术对轰。
一时间,各种法阵闪耀,互相往来碰撞。
而那四个人,竟然能跟这包围他们的二十多个人打的难解难分。
由此可见,这四个人的实力当真不俗。
而这二十几个人也没有收手的意思,有着不将这四人捉拿,誓不罢休的气势。
但在贝雅特看来,这些人的实力,也就那样了。
这二十多个人中,多数是处于二级法师的实力。
其中有几个人是在三级法师的实力,只有那个为首之人,是在四级法师的实力。
而那四个人中,有两人是在三级法师的实力,两人是四级法师的实力。
由此,双方竟能达到微妙的平衡,难分胜负。
然而,那二十几人中,有几个二级法师,很快出现了力量消耗过度的情况。
如果这场战斗持续下去,那四人可能最终会占据上风。
而那首先出现的人,他并没有参与到战斗中。
因为这些法师并不是金身搏斗,都是远距离运用法阵进行攻击。
所以这个势单力薄的人,干脆趴在地上,躲过在空中呼啸而过的法术攻击。
不一会,二十几人中,有几名二级法师被法术攻击,出现了伤势。
而那四个人也有一名法师被法术击中,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
这时候,那四人中,为首的一人高声喊道:“我请求休战!”
这时候,眼见着己方有几名受伤的兄弟,那二十几人中,为首的一人也叫停了己方的攻击。
双方停止的继续战斗,四人中为首的一人说道:“这样战斗下去,我们双方最终谁都讨不到便宜。其实我们也并非是要伤害许秋,虽然最终的目的不方便告知。但我们各自都是受到命令行事,我想,我们作为执行命令的人,没必要因为此事,闹得同归于尽的局面。不如我们各自褪去,先为自己受伤的兄弟去疗伤要紧。”
那二十几人中的为首的一人,看着倒在地上受伤的几个兄弟,感到对方说的有理。
他行事的风格,绝不是宁死不休,如果对方出于弱势,那他肯定不会收手。
但现在的形势,继续下去的话,只会是两败俱伤。
即便是一方取胜,双方中肯定会出现死亡。
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显然也不是对方希望发生的。
于是,他也同意了对方的观点。
“好吧,那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各自退去。我警告你们,别再接近许秋,下次再见面的话,我们可就没有这么容易罢手了。”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今日事今日休,就此别过了。”
二人也不再说什么,双方从这巷子中退去,带上受伤的兄弟,很快消失在巷子中。
原本一帮子人挤在这巷子中,现在,除了那个起初的人,已经变成了空巷。
巷子中,只有几滩血迹,见证着刚才巷子中的有些憔悴,目光中,没有属于这个年龄的青涩,反而有着难以捉摸的成熟。
“看来要接近许秋,还需要找个机会,现在时机还不太成熟。”
他放弃了许秋离开的反向,迈着有些疲惫的步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如今的巷子,真的是一条空巷了,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但还有一只蜘蛛趴在墙上。
贝雅特决定,先回去将情况告知许秋。
许秋仍旧是在用血湖帮助王素兰治疗,然而王素兰并不知道。
许秋会让她处在睡眠状态下,再召唤血湖。
贝雅特回来了,并将她所遇到的事情,细致的讲述给许秋。
总共是三拨人,但其实可能只是两拨人。
而最初跟踪他的那个人,可能只是单独一个人,并没有所在的组织或势力。
许秋说,你看到了谁的面貌,把他画下来。
贝雅特化身成了恶魔形态,拿来了纸笔,开始绘画。
其实,像他们这种存在了这么悠久岁月的人来说,拥有绘画这种特殊才能,并不奇怪。
他们所掌握的才能,不仅于此。
贝雅特运用写实的绘画技法,画出了两个人的形象。
一个是那单独一人的形象,一个是那二十几人中为首的一人。
许秋不认识那为首一人是谁,但那单独的一人,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指着这个人的画像问道:“莜凝,你能想起这个人是谁吗?”
梁莜凝仔细看了看,然后摇头表示不知道。
贝雅特好奇问道:“大王你为何会问莜凝呢?”
许秋叹了口气道:“他就是梁毅啊!梁毅本应该在监狱中,他出现在外面,应该是越狱了。”
贝雅特怀着复杂的心情看了梁莜凝一眼,这丫头竟然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不认得了。
如果梁毅出现在她面前,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
但是梁莜凝的失忆,他们也无能为力。
“大王,如果下次见到梁毅,我们是否要帮助他?”
“那是自然,我会想办法让他摆脱掉逃犯的身份,让他们兄妹团聚的。”
“大王,您觉得,另外两拨人会是谁呢?”
许秋分析道:“那人多的一方,并没有掩饰他们的样貌,这波人应该对我们没有敌意。而那几个带着口罩掩饰的人,很显然是不希望泄露身份的。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应该防范的。”
忽然,许秋的手机响了,是玛格瑞尔的电话。
许秋接通之后,传来了玛格瑞尔的声音:“大王,刚才我出门去,有几个人跟踪我。因为当时是在闹市中,不便动用法术,否则我很有把握能捉住他们。”
许秋皱了皱眉,说道:“看来对方的目标,可不是我一个人。他们应该对我们几个从蜘蛛山谷回来的人感兴趣。”
跟玛格瑞尔通完话,许秋赶紧电话通知了陈永辉,让他小心。
对方的目的不纯,但至少现阶段,他们没有打算用强。
或许他们现在的行动宗旨,只是跟踪,然后寻找一些可以利用的有价值的信息。
而另一方看似是在保护他们的人,目的又会是单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