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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一个故事,就断定我的身份,是不是太草率了?”木棉挑了挑眉。
“当然不止一个故事了。陵墓石壁上的字,我看过,字迹很新,而且十分粗糙,凌乱,一看就是近期刻上去的。我猜这有两个方面。一方面你刚苏醒不久,力量不够,又或者你不善雕刻。
另一方面你报仇心切,内心有充满仇恨,所以字迹才会凌乱,有深有浅。而最有意思的是雕刻内容,竟然能具体到年,甚至是月,而这个月恰恰就是期限。
我想,如果洛克家族还没拥有窥视未来的能力,那必定是雕刻之人胸有成足,一定能将石壁上记录的事件完成,而这一切应该不只是期许这么简单吧。”千叶雪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看向木棉。
“或许真的是一个绝望之人的期许?”木棉目光闪了闪。
“听你鬼扯,族陵记事岂能胡来!我们见到你的时候,应该是你刚出族陵,正虚弱的时候?”
“你很聪明,长时间昏迷,身体基本已是极限,当时也顾不得什么贵族礼仪,拿到什么吃什么。”
“嗯嗯。”千叶雪点了点头,算是理解,“所以当我们先去洛克族陵时,你反应才会那么大!”
“我一心急着报仇,自然会露出马脚。”
“那可不?有谁能那么清楚族陵的格局?你可是带着我们直奔火石密室,还帮我们找到密室的入口,除非亲身经历,否则,跟本没法办到,后来遇到尤他?维金,便知道你是洛克家族的人。”
千叶雪笑了笑,“尤他?维金曾觉得你熟悉,因为他对那个天才少年的眼神印象太深,即便你毁了容,即便过了一百多年,他依稀记得。当时我没觉得,后来联系在一起,便清楚了。那火石密室,以及之前的一系列谋算,都是出自……”千叶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到。
“那是自然!”木棉嘴角勾起,神态很是得意,看来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也是,自古权势争夺,谁又能分得清对错。“我苏醒之后,怕人发觉,便制造了一个假象。
好在很多祖先们的棺材都是空的,方便我瞒天过海,不过很可惜,还是被你发现了。”木棉一脸遗憾。
“不用可惜,你知道我不会告发你的。”
“当然,你还等着我和你合作。”
“各取所需,不好吗?我完成我的使命,你依旧可以做你的洛克王子,但小镇的事,你恐怕无法插手了。”
“无所谓,反正不是艾德家族掌管,是谁都无所谓。”
“如此算是合作了?”千叶雪挑了挑眉。
“那是自然!”木棉眼角上挑,“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千叶雪一脸诧异。
“将斯诺登?洛克交给我处置。”木棉提到斯诺登?洛克时,满脸扭曲。
“斯诺登?洛克?”千叶雪一脸迷茫,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众人嘴角抽了抽,装,继续装!
“就是那个洛克王!”木棉刚说出洛克王三个字,就被自己恶心到了。千叶雪目光闪了闪,故作一本正经说道,“清理门口,那是自然!”众人齐齐丢给千叶雪一个鄙夷地眼神,欺负老师人吧!哎,眼前这洛克王子可不是老实人!
“就这么定了!”木棉十分爽快的答应。
“答应这么快,不会是因为刺杀失败了吧?”千叶雪挑了挑眉,狐疑地看向木棉。
“咳咳……”木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直翻白眼。哼,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的,她那么聪明,就不信猜不出来,她就是故意当众人的面揭穿他,好让他丢脸。瞧瞧那众人的眼神,一个个恍然大悟,简直让木棉恼羞成怒。
于是,木棉没好气的开口,“你是想让我反悔?”
“嘿嘿,开玩笑的。”千叶雪扯开嘴,笑了笑,哼,怎么男人也跟炸了的猫一般,不过他这张脸可没猫可爱。
千叶雪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你这脸是……”
“故意毁的。”木棉冷冷地开口。
“你可真下血本!”千叶雪一脸感慨。
“咳咳……”木棉被噎了半死,此刻他应该得到同情和夸赞吗?为了报仇忍受毁容的痛苦!汗,男人,你想多了!
“噗……”众人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汗!千叶雪尴尬地笑了笑,有点玩过头了。
“你给我那个玉佩不管用?”
“如果管用,我用得着毁容吗?”
“呃……可我的……”
“那是因为斯诺登?洛克从未见过你。这玉佩只能藏匿身份,又不能改容换貌。”
“奥。”千叶雪了然地点了点头,“下一个问题。”
“你问问题问上瘾了?”木棉一脸不耐烦,此刻哪还有之前的冷淡镇定,千叶雪果然有把圣人逼疯的能力。
“没有!”千叶雪认真地回到。
“呃……这个问题不用回答!”木绵满脸黑线。
“OK!你去瞎眼婆婆哪里干什么?”
“瞎眼婆婆?”木棉一脸困惑。
“就是你青梅竹马的女儿?”千叶雪眼角上挑,暧昧地看向木棉。嘿,难得千叶雪这么八卦,宫月冥顿时闻出奸情的味道。
“什么青梅竹马!我们亲如兄妹!”木棉反应过来,立刻急红眼反驳道。
“是是……不过,她女儿比你们老很多?”千叶雪弩了弩嘴,其实她还想说她女儿足以当你的奶奶,不过为了防止木棉血管爆裂,勉强忍了下来。
“我昏睡这一百多年,他们都受到了牵连。”洛克想到卡娜如今的面容,不由得一脸悲痛。有奸情!千叶雪和宫月冥对视一眼,齐齐看向还沉浸在痛苦里的木棉。突然,木棉感觉不对劲,一抬头,就看见几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看什么看?”木棉脸上迅速闪过一丝不自然。
“没什么!”千叶雪立刻摇了摇。这舅舅和外甥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不,什么,人家可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不过,那天看老人的表情,只有敬佩和崇拜,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前,难道这家伙还处于单相思间段?
汗!这暗恋期是不是太长了!木棉接触到千叶雪古怪的眼神,更加羞窘,有种自己的秘密被人窥视的感觉。
“好了,好了,介于你能这么快察觉我的身份,我满足你一个条件,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这么好?”
“到底要不要?”木棉一脸不耐烦的问道。
“要,当然得要!什么条件都行?”千叶雪挑了挑眉,眸中闪过一抹算计。
“那是自……不违背侠义……”
“停!试问你有侠义道义吗?”千叶雪眼角上挑,一脸不敢置信。
“呃……”木棉瞬间被噎了噎,他之前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好吧!只要不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
“当然不太过分,我只是需要问你一些问题。”
“只问些问题?未免太简单了?”
“简单不好吗?”千叶雪佯装不满,鄙视木棉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我答应你,到时候一定事无巨细。”
“一眼为你!”千叶雪长舒口气,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木棉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掉进全套里。
“好了,言归正传,你去找瞎眼婆婆那里,应该不止叙旧那么简单?”千叶雪挑了挑眉。瞎眼婆婆?木棉嘴角抽了抽,也懒得纠正千叶雪的措辞不当,“卡娜曾经负责联系我的暗庄。”
“暗庄?脸斯诺登?洛克也不知道?”千叶雪挑了挑眉。
“当然!”
“还有这么一招?”
“哪个居高位的不防这个?”
“那你怎么会沦落到那步田地?”
“呃……”木棉翻了翻白眼,这女人是专门生来打击人的?
“那是我没有防备!”木棉一脸恼怒地开口,“谁能想到守护树会出现?”
“守护树出现应该帮了你的大忙,你没想到的应该是食人树和斯诺登?洛克会反水!”千叶雪眼里闪过鄙夷,把事儿推到一个老头身上,这就有点过了。
“咳咳……”木棉尴尬地低下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尴尬,“你们有什么打算?”木棉不自然地岔开话题。千叶雪也没再追究什么,“你负责召集你的旧部,人不需要太多,但一定得可靠,千万不能走路风声。”
“这我知道!”
“剩下的,就是等消息了。”
“消息?”
“锦的消息。”千叶雪选择性地说了迟柏锦在游戏中的名字,可怎么听起来都有些暧昧,千叶雪不由得有些尴尬。
“是那个人!”木棉瞬间就想起那晚救他的人,“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混入敌人的阵营。”木棉一脸感慨,后生可畏。
“那是自然!呃……”千叶雪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出去才觉得这语气过于暧昧,好似迟柏锦是她什么人似的。众人似笑非笑地看向千叶雪,千叶雪瞬间满脸通红。这时,一阵开门响起,千叶雪立刻冲了出去。
“走这么急干什么?难道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锦?”宫月冥故作自言自语,可翩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哐当!”千叶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于是没好气回头瞪了一眼宫月冥,“闭嘴,我这是办正事!”
“奥……”宫月冥故作恍然大悟,“联络感情自然是正事了!”
“噗……”天竺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烦恼一下轻了不少。小刀看到天竺放松了不少,内心也松了一口气。天涯浪子和闫娜对视了一眼,感觉千叶对迟柏锦态度好像变了很多,不由得有些疑惑。
里奥看到飞奔出去的千叶雪,立刻上前去堵门,他绝对不允许任何陌生人进来。
“谁?这里不见外人!”里奥终于在最后一刻赶上千叶雪,越过她堵在门口。千叶雪翻了翻白眼,这家伙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开门!”迟柏锦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肩上的男人,一脸不耐烦。
“不开!”里奥难得这么有骨气,不过他显然对错了人!
“嘭!”迟柏锦没再废话,直接朝们踹了一脚。
“哎呦!”里奥一个不妨,被狠狠拍了一下,摔倒在地。
“噗……”千叶雪看着瞬间鼻青脸肿的里奥,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系统不错,效果做的这么逼真。里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得意地看向来人,“他不邀请,别人休想……啊!是锦统领!”里奥正得意,结果一抬头,发现是迟柏锦,那个一下就扭断别人脖子的男人,里奥瞬间抖了抖,“进……进来!”
里奥现在也顾不得迟柏锦肩上的男人是不是陌生人,他最担心的是刚刚第一时间没有让这个男人进来,会不会也被扭断脖子。不过显然,迟柏锦没将他放在眼里,径直走进昨晚那个房间,将肩上的人丢到地上。
“嗯哼!”陌生男子吃痛,皱紧眉头,不断地呻吟,却没醒来。“你昨晚住这里?”迟柏锦目光死死地盯着千叶雪。
“呃……”千叶雪笑了笑,“他睡床底下!”千叶雪指了指依旧躺在床上的木棉。
“那也不行!”迟柏锦看向木棉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杀意,弄的木棉一阵心惊胆战,他真是受了重伤,没法移动,不然他立刻钻到床底去。
“迟柏锦!”千叶雪满脸黑线,这个男人这时候叫什么劲儿。
“阿锦!”
“迟柏锦!”
“叫阿锦!”迟柏锦不满地瞪了一眼千叶雪,他现在心情十分的不畅快,“阿雪,听话!”
“呃……”千叶雪最善驱凶避害,立刻乖乖地叫了一声,“阿锦!”迟柏锦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千叶雪立刻开口,“任务重要!”
“这个也很重要!”迟柏锦此刻将目光再次转向木棉,大有他不下床,他就耗到底的决心。木棉一脸猪肝色,要不是要维持他洛克家族的礼仪,他早就翻白眼,骂街了!
“任务最重要!”千叶雪一脸无奈。
“阿雪,你不乖!一个姑娘年,怎么可跟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呢?”迟柏锦嘴角勾起,笑的意味不明。
“呃……”千叶雪嘴角抽了抽,实在无从反驳,“那你想怎么样?”
“他,”迟柏锦指了指木棉,“滚回床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