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枪响,趴在地面的五个男人便打消了继续追苏晨的想法,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对方有后援,他们现在的状况又不是很好,还是赶紧撤退要紧。
至于山洞中被埋的枪械倒是不用着急,先撤退到树林中,对方得到两个背包后肯定是要先逃跑的,等他们发现什么端倪之后,自己这边已经将洞里的枪械拿走了。
虽然有王娇蕊和刘浩宇的掩护,但是苏晨一路上依旧不是十分顺利,对方虽然没有再向前靠近,但是依旧没有善罢甘休,就是猥琐的躲在草丛里开枪。
苏晨不时向后开两枪,然后趁着对方开枪的间隙向另一个草丛跑去,可是她手上毕竟只有一把枪,枪里的子弹很快就被打光了。
看到这一状况,苏晨心中有些焦急,自己现在的位置离敌方还是很近的,只要将一枚炸弹扔过来,自己绝对是要被送上西天的,刚才枪里有子弹的时候还能抵挡一下,起码能将飞过来的炸弹打爆,可是现在当真是没什么能够反抗的了,总不能拿石头去扔炸弹吧,自己扔石头的准度还没达到这种程度啊。
可是这种事情还真不能说,怕什么还真就来什么,只见一枚黑褐色的炸弹从对方藏身的草丛中朝苏晨藏身的方向飞了过来。
看到这个场景,苏晨心中一惊,这下可完了,对方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之前自己能够逃到这个草丛,是因为对方没有准备,所处的位置不好,加上刘浩宇他们的掩护。现在对方已经藏进了草丛中,肯定已经架好了狙击枪,就等着自己露头就一枪干掉自己。
看到对方向苏晨藏身的方向扔出了炸弹,王娇蕊赶紧向刘浩宇看了过去,以现在的这种长度,虽然还没有脱离手枪的射程,但是想要这么远射中炸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惟一的希望只有刘浩宇拿着的那个大家伙。
眼看炸弹越来越近,苏晨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虽然她已经无能为力,但是她相信,王娇蕊她们绝对会行动起来的,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她们。
就在炸弹飞到最高点准备下落的时候,一声枪响从苏晨身后的树林中传了出来,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巨大的爆炸声在苏晨不远处的上空响起,爆炸的火光将周围照亮,同时将对方的视线遮挡住了。
趁着这一间隙,苏晨赶紧从草丛中钻了出来,直奔身后的树林,到了那里,对方就算是想尽办法,也没法再威胁到自己了。
看到爆炸,刘浩宇一愣,那枚子弹并不是他发射出去的,枪声是从苏晨身后的树林传出的,想到这里,刘浩宇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只见本来蹲在后面的伊泽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看到计划失败,趴在草丛里的五个男人马上放弃了先做掉一苏晨的想法,从身上掏出了烟雾弹,滚出草丛,趁着烟雾,跑进了边上的树林。
苏晨本来是打算休息的,可是一闭上眼睛,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一幕幕飘过,看来还是没困到时候。
一睁眼睛就看到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拿回来的背包,心中顿时一凉,两个没有用的背包还放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如赶紧扔掉。
看到对方放出了烟雾弹,苏晨她们便也撤退了,等到她们跑到安全的地方打开背包,眼前的一幕令所有人大吃一惊——本来眼看着是装着弹药和生活用品的两个背包,现在却装着一堆垃圾和几块大石头。
看来对方早有准备,可是几个人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些人是怎么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将装着弹药的背包掉包的呢?
这次试探让苏晨她们大致了解到了对方的实力,看来谁都不是“软柿子”。
可是之后的两天周围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可是苏晨总觉得这种平静并不是什么好预兆反而是暴风雨即将袭来的前兆。
从之前对方的行动上来看,对方在上次爆炸中肯定是受了伤,估计这两天的时间就是在休整,苏晨几个人怎么能将这么好的机会空手相让,既然对方想要休整,那么他们就要去骚扰,不然岂不是让对方占了上风。
可是接连找了两天,却依旧没有发现敌方的踪迹,显然这些人这次更加谨慎了,就是一门心思要养伤,估计是做好了要进行决战的准备了。
也不知道这鬼星球是怎么搞得苏晨她们刚来的时候气温还像是夏天一样,今天却突然降了温度,本来晴朗的天空也被乌云笼罩了,本来因为敌方突然消失,苏晨心中便有些不安,又出现了这种鬼天气,搞得整个气氛都变的压抑了很多。
刘浩宇和伊泽依旧是很少说话,刘浩宇甚至还趁着这两天安静的时间,将这片森林的地图画了下来,苏晨就觉得无语了,这孩子难道是冷血动物么,这种时候居然还能静的下心来干这种事情。
伊泽每天依旧是想消失就消失,谁都说不清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了,他自己也从来都不说,好在大家很快就适应了。
一阵风吹来,正坐在湖边的伊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缓缓扭过头一双眼睛盯着一棵大树,眼神当中的无奈神色一闪而逝便将目光重新聚集到了湖面上。
“出来吧。”伊泽轻轻叹了口气,话语中没有任何的情感。
随着伊泽的话,本来空无一物的大树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面相冷峻,一双蓝色的眼睛令整个面部显得富有异域风格。
男人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对着正背对这他的伊泽微微鞠了一躬,从脸上的表情能看出他对伊泽是十分尊敬的。
“殿下,您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不知打算何时回去,主人前几天发了好大的脾气。”提到主人的时候,男人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伊泽,仿佛是想看伊泽的反应。
“你回去吧。”伊泽仿佛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过了很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