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呼嗯~果然……不出诺格他们所料,暴君终究还是抛弃了奈法临军,独自一方率领着自家的军队赶到这边来了呢!哼……”
只见一缕淡浅的轻烟,浮腾着恍惚间渺渺无忧般地一股舒爽、惬意的麻木感,自他的嘴中倾显而出,从而不断地旋转、升挥,犹如飘动在星天间的一缕霞光,昏朦却几分艳异;然又不禁浮闪、晃动着幽鬼一般动荡摇曳的姿态,就像一面巨大的白领披风,将要使周边这片无尽之边界,尽数揽入黑暗之中!
那个在原地飘忽不定的诡异身影,连同着徘徊在他嘴边半刻都不离生息的朦烟……一头银绿斑闪的短发,好似夜间草丛中飞舞的萤火虫之尾光,在那片倾吐而出的“风华淡月”之中徘徊纵逝;而额间裹着的那条印有“傀”字字样的头巾,一连蒙过他的左眼,唯独露出的那只并不怎么神意盎然的右眼,却似乎总是微闭着,仿佛在感慨这谜一般令人不得捉摸的现实与迷惘;身着着的半身轻铠衣,肩铠却自他的右肩斜下而着。仿佛就像是一个孤傲自望的行者……
“嘁——就知道他会那样做……想要吞并、残绝他人的心,这样的一种东西还真是可怕。”然却望着身旁……另一位似乎同样令人感至诡异再三的身影,他几乎很是不屑地说道。
他的话……却不由得令对方颇然一笑:
“喔呵呵~那是自然!毕竟暴君的想法,不同于我们平常人,总是偏激、与现实理智相违背的思想,难道不是吗?阿泽……话说回来,你就是太过于正相面对正气的一面了,而就连现在……都开始显得有些萎靡不振了呢。”
那位蓦然间显得几分奇特的笑声的主人……只见一身浅灰之中含带有几分焦黑的布甲——那及半身处斜向围过腰间仿佛被火焰焚灼过的痕迹,似乎都证实着她身经百战、受战火所洗礼却都不曾放弃而一路走来地那般坚毅之勇气,丝毫都不愧为一位老战将的身份所在!
一头偏紫色的发颜,如针霖一般垂挂于额前的细流海、甚至捆扎在头后的马尾辫极其自然地搭在了左肩一边,似乎丝毫都未使她抛弃掉本身所存在的那份贞重与气质;琉红色的双瞳之中,透发而出的那份淡然与坚毅,恍惚间从一开始反倒就将这片原本混乱的空间转变得异常宁寂;而额头上,相交汇划过的两道闪电一样锋锐深引的印记……
她究竟……有过一段多么令人不堪回首的过去?
“得了吧,阿乌!我只不过是真的不想……让这场战争爆发,所以才论述了几句而已啊。正因为那帮家伙误会,所以我们才需得去解释才可。但如若他们不当应,也只得先礼后兵!那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不由得感到麻烦地叹了口气,仿佛就像是徘徊在他嘴边与他多少亲切的烟雾消失了那般不爽。
“哈哈,你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么。要是真的能够轻易成功的话……那就好了呢!阿泽……”她微笑着对他说道,然从她那几乎诡迷的笑容之中看到的,却又几乎满是惆怅与怖惧的神意,令人欲罢不能细解。
“可惜,阿乌。我们也不能总把一些事情想得那样简单!毕竟现在,除了诺格阿月,抛开纪拉斯、克璃卡还有御朔他们不谈,单单以我二人之力……”说到这里,此刻他那恍惚间几乎将一切都淡然相视而去的目光……
定落在了前方……这片好似汪洋大海一般,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暮水士兵之中,那成群仿佛波浪一般连绵起伏之势的人海,似乎覆盖住了城前这一整片广袤无垠的土地。
“想要抵挡数十万之众……未必太过于微不足道?嗯?!”叹然将至间,那巨大军队后方的尽头处,竟又是一道异光迸现。
“正因为如此,我拉法尔·蒂·阿乌……”然此刻,她却突然渐渐地半蹲了下来。那仿佛起跑线前田径运动员的预备势一般正式的姿态、完全不像是在战斗一般地姿态……
“嗖——唰呼……”
就在这时,又一道诡异如依的光星箭,从远处暮水大军的尽头处竟再一次地飞出,好似流星一般拖沓着长长的扫尾,誓以不达目的不罢休般地那股猖狂之势,又一次地呈现在了半空之中……而这次的目标,似乎不再是库伊斯颉·索兰了。
然似乎仍旧没有将其放在眼里的二人……
“嗯,交给你了!”他信赖地看了一眼阿乌,恍惚间,也似乎将所有的信赖与希望都交给了她!毕竟,她是:
“‘闪影’将军!”
“呵~正因为如此,我拉法尔·蒂·阿乌……才要守护老家这片土地的安宁啊!闪弦离-伏闪·天隙揽月……”
霎时间,在她身后仿佛有了推进器一般强大的后坐力猛地一下蹬驰踏出,尾随着在她背后那道幽漾、晃动不止地红色闪影,竟好似飘荡的舞风,顺随着她恍然间不知身在何处般快捷迅敏的速度之下——那非常人几乎用肉眼难以捕捉到的移动轨迹,就这么飞速地疾驰、冲逝向了前方……
而只见那飞舞于流风间的赤红之影,此刻竟然放肆地扒开了疾驰的迅步,一连纵身踏上了半空间,翻滚有不知多少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转瞬间便轻盈地浮踏在了半空之中!而令众兵将们惊诧不觉异然几许地睁大了他们那本充斥这黑暗的双眼。
那飞扬于天际之上的“鲜红之风驰电掣”,此刻竟又突然间地流嗤着皓月一般纯白透亮的熠光,那娇柔、稳静于半空间荡延已久的身影,柔和在了她身后,那片赤红好似血液一般浓醇的闪影舞风间,就像是……沉醉在了这片宁寂、幽漾的夜空之中,原本洁白纯净,但此刻却早已染渗入了鲜血的赤红之月!
“哧啊啊啊……喝唉——”
然却不禁令那帮暮水兵戎们都感到几分惊叹、讶异的举作……
她抻手飞速一握,降天一揽,那道光星箭便就如同一只被囚于飞翔之中的翼鸟,被她只手拦下,然却未了……就在她揽下光箭的那一刹那间,又再度横向好似旋钻一般凭空旋行了一周之后,竟再度踏驰着闪影的轨迹,此刻奔向了那道光箭的源头处……
“阿泽!!!”阿乌突然地大声唤道,可是她却并没有回头。
“嗯!咤啊——”临对着她的这番意念,他明白,这是默契合击的时刻将至。只见他此刻突然地推手一掌,一道由雾气所凝聚的冲击波,竟就这样毫无半点懈怠之势地冲向了阿乌。然就在那道气波接近了阿乌的那一刻……
“循弦合!念驰·幽傀斩影!”
她居然用手中的光星箭引住了这道强大的气波,转而攻入大军之内,极速踏驰奔向大军尽头的途中,竟也将周边几乎讶然无所觉察的士兵一连斩毙而去。然奇怪的是……
在那道引入了风雾元素的光星箭的每一道斩击之下,一道傀鬼状的雾气骷髅竟频频而生……看着煞是令人心寒怖惧。
……
“族立护卫军第四分军战将——拉法尔·蒂·阿乌!她善用的闪系元素,配合自身的体术。是在速度上取得绝对优势、捷足先登的杀手将军!配合‘破空式’的循气能流,所以身后的闪系元素呈现出红色的状态!当然,她也是……”(诺格)
……
“哧啊啊啊——”(阿乌)
“咻呜……嚓咔——”
恍惚犹如凭空间一道箭光一闪而过,手中突现的红色闪辐,竟在她突进斩去的那一瞬间,包裹住了那把持握在她手中的光星箭,渐渐濒现、凝聚成了一把锋锐尖细的长剑形态,纵身甩手挥动至下,三斩竟就在那非常人所无可捉取的时间间隙之下,就这么直向地前后逐一排列成了一道六角雪花的形态,击坠在了敌方的身上。
可是……
“……”(领皇绝)
“焕凝剑-伏闪·六花阙!”三道斩痕,虽击坠在了领皇绝的胸口处,那残酷、迅猛地连击,以至于将敌方身着的铠甲都尽裂了开来,渗下了不容怜悯的鲜血。然阿乌手中的“焕凝剑”此刻……竟也早已在方才六花斩击坠至下的那一刹那间,一剑刺入了对方胸口处——三斩相交的那一点。丝毫也没有半点偏差地绝杀一击……
……
“速度上逝杀敌人的最快杀手,人故称‘闪影’!”(诺格)
……
“嘁哈哈哈……喝嗯——”
而这个时候,仍伫在原地平静地观望着已成功杀至远处领皇绝的他,竟突然地抬起了左手横向顺逝挥去,只见一道风雾在他的手中缓缓逝去,恍如饱和溶液之中稀释消殆的溶质,就这么淡淡地隐在了空气之中。
然而看似毫无半点变化的空间下……
“念气式……百傀·幻像千禹!”
霎时间,仿佛千万道幽鬼频频而生地那般恐惧甚至无从令他人觉察地那般悄无声息,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开始令每一位暮水战士都几乎不曾预料到地可怕甚至意外。
“唔喔喔喔喔~~~~~”
……
“族立护卫军,第三分军战将——阿修弈·骇阑泽!专用‘念气式’循合之术的高手!拥有及善用风、水系两种元素的弦离之术!烟雾式的攻击方式让他擅长运用幻术创造出傀儡阻隔足以令对方不攻自破!当然,他最喜欢做的事情……”(诺格)
……
那一道道原本借由阿乌之手所创于敌方身上的雾气骷髅。此刻,居然尽相好似爆裂了一般地几乎一一浮散在了这一角空间的每一个角落之中,而没过多久,那帮亦原本受阿乌所弑杀从而倒地不起的暮水战士们,居然也因受到这团团雾气骷髅的影响、被寄生般地受制于外,竟纷纷开始再度持握着手中的武器,站立在了这片早已乱作一团的战群之中。
情况……似乎出人意料地混乱了起来。然几乎未曾令他们所预料到的这般讶异……
“怎……怎么回事!!!呃——(锵——喀锵……)”受控者……居然开始挥动起了武器,朝向己方的战士们一一砍去。而那一道道几乎早已失去了生气般地失落之眼神、那出乎战友们意料亦无从令他们所理解的举意……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们是曾经在一起战斗过的啊……呀呃!(喀锵——)”然那些仍留存着自我心智,但却几乎早已濒于绝望的战士们。仍旧不敢相信这可怕一切地,不得不同样持握着武器与他们相持招架,但却几乎无从把持——这不得不变得令人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是怎么了?能听得到我在说话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呃——”他们没有办法,对昔日曾一同战斗过的战友们下手。仅使对方早已不认识他们而都不得不由此……“怎么会,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弟兄们……全都……”
沦为了他人的傀儡!
……
“就是曾利用烟雾,将上百死者幻形至上百具足以令敌方迷惑心智的傀儡!人故称‘百傀’!”(诺格)
……
“别再打了,你快停手啊!!!呃呃呃……”
“嗒……嗒……嗒……嗒……”脚步声……
“不要这个样子……我们不是曾经在一起战斗过的兄弟吗!!!唔呃……”
“嗒……嗒……嗒……嗒……”一阵孤独的脚步声,似乎依旧无声无息地穿行——此刻不知何时起便行至这片混乱空间之中地宁寂。
“呃啊啊啊啊……呃嗯……”
“嗒……嗒……嗒……嗒……”一段陈旧的距离……然却几乎并没有半点变化的节奏,从中却透露着几分近乎悲叹与几分失落的气息。那虽毫不在乎般并无放置于心间的感觉……他却只是依旧倾吐着嘴中浓淡皆适的青烟,轻声地继续踏行在了敌群之间,然周边那些因战友“变节”而无从左右支配、神志依旧清醒的暮水战士们,却几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因为受身边战友们无故变成敌人的影响所趋……
然就在这时,仍旧因瞬杀而几乎没有再度动弹半点的她,定持在领皇绝的身前,似乎没有丝毫慌张却反而格外镇定的心绪,手中仍持握着的那把“焕凝光星剑”也依然深深地插入并刺穿了领皇绝的胸膛,久久没有拔出。“伏闪·六花阙”——那一道几乎被封印的必杀式,此刻似乎使得这位暴君从受到重创的那一刻起便完全地停滞住了自己的意念,持续着近乎早已死却的时间段,他停滞在了马背上,仿佛没有了知觉搬地沉默依旧。
而她……此刻竟也仍旧维持着紧蹲的姿势逼近在了暴君身前,身体竟也仿佛比羽毛还轻一般地定止在了暴君的坐骑马首上,就像是一只滞首定望于猎物的鹰隼,那坚定的硫红色双瞳,恍如沾满了鲜血的弑君之眼,在地狱与深渊的空间段中毫无畏惧、毫无怜悯,反倒却异常冷静般地将一切本不得以为恶的善缘,这一刻均都凝聚成了不可归想、不可再度显现的积怨。
“领皇绝!!!大胆凌羽狂徒……岂敢在此如此放肆!!!喝啊啊啊啊……”
“喏啊啊啊啊……”(暮水战士)
然另一边,看到早已只身踏入敌群中几乎毫无防备那般轻松的他,周边的战士们几乎再一次地警惕起了原本因战友受制而混乱的心智,持握着兵刃纷纷指向了他……
“那个满身雾气的家伙……就是那个家伙!!!”
“弟兄们这幅模样……都是因为那个家伙!!!不可原谅……”
“可恶的家伙!!!居然还在这里……受死吧!!!”
已没有了一支信仰而被揆为了“傀儡”的暮水战士们,此刻竟都疯狂地冲上了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两人。混乱的战场,在看似并无受到二人多少影响的情况下,敌方……居然率先受制于纷乱,不得不先行陷入了这道可怕的混乱之中。然面对敌军的蜂拥而至……
“闪弦离!焕凝剑-伏闪……”
面对敌军的蜂拥将至,她竟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只见她灵敏地侧身转过,那本持握着“焕凝光星剑”双手的右手,此刻迅速地甩开在了一边,而右手掌心中却再度凝合出了另一道耀黄色茫的能量体,旋合在手中竟迅速地聚变成了另一把锋锐利剑的形状。双向居合两道定向的斩轨,张开右臂,反握着手中的利刃扣在了脑后……
那似乎渐渐已待蓄击的动作,未待周边的暮水战士均已挥剑聚上敌前:
“一阙·幻戎截!”
“二阙·念像朔!”
“呼呜——唰咔……”瞬中横向一道斩轨,右手的“焕凝剑”,竟在那肉眼都无从抓取到的一刹那,蕴存着闪系元素的瞬杀一击,蓄力瞬势挥出,然却几乎未了……紧接着,又是一道偏纵向冲出的斩轨,自她右手所持握着的“焕凝剑”奋力斩出,竟再一次好似匿形的风轨,以同样无法抓取到的斩速,连连划向了正已团团围合住的暮水战士们……顿时:
“呃嗯……咳啊啊啊啊——”
两道匿形的斩轨,连同着周边这道竟无从感觉到的微风,顿时便在暮水战士们的身体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斩痕……鲜血,顿时便好似喷溯的晶泉,播撒着无从消散的怨戾,连同这漫天的飞雨,顷刻之间竟在那无人所能预感之至的一瞬之接,散布在了这片战场之上。然那漫天的飞雨……
什么时候……竟在这片卑微点纪所缠绕着的空白战场之上!
“念气式……百傀·幻像千弑!”
而另一边,置身于“傀儡”之间的他,周边所浮现出的那一道道“雾气骷髅”,此刻竟在他手中那道不知何时起便凝聚出现的雾气团子的影响之下,竟纷纷化作了一道道隐形的利刃,仿佛随风般地飞逝乱舞在了周边,而那帮无能为力的暮水战士们,竟也在这一道道看似无形的攻击之下,残忍地受制于这被肆意宰割的战场。
“咳呃……怎么可能——”
“我们居然……战友们、呃嗯……”
暮水战士们……他们终究,还是倒在了这片没有了声息、没有了硝烟的战场之上,仅使只是转瞬之间。而徒留的、却又只有无尽地悲伤、无尽地惨痛之感,徘徊在这片无声与悲绝的战场之上。然而……
“嗒……嗒……嗒……嗒……”渐行渐近的距离,而随着他脚步声的不断渐进……
两人正逐渐汇聚在了——这几乎并不容平凡的一点处。
“即使毫不留情地杀意纵循周边,竟也丝毫没有半点犹豫。想不到,仅仅只是三年未曾这般大肆出手……”
“……”(骇阑泽)
看到他竟这般看似平易近举地到来,平静着近乎未知的心绪,她几乎有些失望地继续说道: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一点变化都没有。”那声音,似乎与方才在城门前时那般悠然自如的语态,竟截然不同;那霎时间仿佛低落下至谷底的心绪、因低落而变得几分惆怅的眼神、那纵使早已瞬杀暴君几分钟之久也丝毫没有半点变化的举态……而他,却原本打算沉默着的心绪,此刻却又不得不变得难解难分。
“呵~~~挺有心思说我么,你的速度……似乎也有些慢下来了呢。”不再继续沉默于未知的未知。
“杀戮的必要……我已经遗忘了太多太多。就算速度慢下来……或许我也已经不再如同曾经那般……”说着说着,那本持握着“焕凝光星剑”的左手,此刻竟也不由得渐渐地松了开来。然那仍深深刺入暴君胸口的“焕凝光星剑”,却仍旧闪耀着熠熠不止的光辉,未曾消散半点……
然面对着阿乌这般欲言又止的言役:
“我从一开始……本就没有想过要杀戮的。毕竟事非所然,此刻却又不得不操控着自己本不想把握的事情……”骇阑泽……这未知、却又茫然于过去记忆的凌羽人,这一刻,竟是如此地从容。
“三年了……阿泽!”惆怅地凝望着天空,甚至周边……这片无从捉摸、本无从预料到的结局之战场。
“阿乌……”就连空气,也不觉显得几分浑浊的空间之中。
“我们的力量……不会局限于此!毕竟,我们有共同的梦想!”(阿乌)
“以及我们所共同守护的信仰……千凌之城!”(骇阑泽)
“我们……”(骇阑泽、阿乌)
渐渐地,两人终于集结在了那几乎不容平凡的一点处,尽相定立起了手中的兵刃,持定在了原处,相对着周边——那帮似乎并非打算就此退却的……
“绝不会!!!”(骇阑泽、阿乌)
剩余的那未曾受到二人合击所伤亡、却仍旧因二人如此锋锐之杀意而感到几分颤颤兢兢的……数十万暮水战士之众。
……
“擅侵我凌羽者……休得猖獗!!!”(骇阑泽、阿乌)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