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蟒的身躯被炎龙形气劲轰到了半空中。
半空之中,他的身躯停留片刻,便无力的在半空之中落下。
咚!
赵蟒的身体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顿感全身上下浑身疼痛,他眼中满是不信。
不信自己会败给凌寻,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渣渣。
当初,赵蟒对凌寻很是轻蔑,妄图将凌寻暴揍一顿羞辱。
天道有轮回,当时狼狈的少年光明正大的靠实力打败他。
裁判及时的出场,宣布此战的胜利者。
裁判的大手用力举起他的手,大声地宣布胜利者。
“胜利者是赵家的凌寻!“
贵宾席之上,赵虎脸青一块,紫一块。
他脸色铁青,愤怒的想起身去教训下那小子。
当初,自己竞争族长失败,输给赵山。
本指望儿子争口气,让他脸上有光。哪成想儿子不争气,竟败给了一个野小子。
赵虎气的正欲站起身来,去教训凌寻一顿,吐出心中的愤怒。
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管别人议论啥,他要好好的教训下那小子。
“父亲,还有我呢。“赵天佑道。
赵虎闻言,暂时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怒。
赵蟒虽输了,但还有赵天佑这个大儿子呢。
赵天佑十岁修炼,十二岁便到达了导气境,今天他十五岁就已经到达了混元境第六星的实力。
光是这恐怖的修炼速度,赵虎对这个大儿子还是一百个放心。
赵天佑的话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已经私下派人贿赂裁判,让裁判偷偷地更改出场名次,让凌寻对战他大儿子赵天佑。
凌寻对战赵天佑,光想想结果就能让他高兴。
走下台去,凌寻感觉丹田气海处隐隐有些异样。
心神沉入丹田,凌寻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到达了混元境六星。
刚才的战斗促使他的境界又提升到了一阶。
靠战斗提升了一级,凌寻别提有多开心了。走路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贵宾席上赵山对凌寻刚才的表现很是满意。他心想若是让他加入赵家未尝不可。
裁判继续上台宣读下一场比赛的人选。
民众们皆是欢呼雀跃,刚才的比赛精彩无比。让他们喝彩不止。
“有请赵家的破丑出场!”裁判照例手往左边一抬。
“有请陈家的欧冶出场!”裁判往大手往右边一抬。
两边同样的跑来的是两位少年,身形迅速地跑到台上。
“比赛开始!“裁判宣布完后,走下擂台观看比赛。
两人瞬间做好战斗准备,准备在这竞技场展开肉搏。
“”啪啪啪啪“
拳脚相碰之声,在这广阔的擂台之上响彻不停。两位小辈均是使出浑身解数,势要将对手打倒。
“纯阳指!“
破丑身形如箭般,食指迅速一点,璀璨的光芒的他指尖闪烁。
指尖往欧冶身上点去,破丑出指之快,疾点在欧冶左胸处。
欧冶身上元力自动做出护甲,竟也被破丑的指力给点的凹了下去。
只见元力护甲凹凸了一大块,凹凸处竟冒出些许的青烟。
欧冶在这极强的指力之下,身形也是一晃,退后五步。
破丑接着用纯阳指猛点而来,疾如闪电。
欧冶身形迅速移动,手中迅速凝聚起元力,往下一躲。
一掌便拍在破丑右胸处,破丑当即被震的后退数十步。
破丑再次发起攻势,左手为刀,一刀劈出,刀气纵横。
他之前使得是二品元技纯阳指,而这次的燃木刀是三品元技威力惊人。
破丑迅速近身,手掌直劈欧冶左肩,欧冶往后一腿躲过燃木刀锋。
欧冶眼光随意一睹,竟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手刀劈破。
他虽有元力防御,但燃木刀却是三品元技。衣服破了一大口子,破裂的口子处还冒起阵阵青烟。
烧焦的裂缝传来难闻的烧焦的气味。
“”裂地拳!“
欧冶拳风如雷,一拳隔空轰出。
裂地拳风让地面瞬间破出阵阵的裂缝。
“天元掌!“
破丑也是不甘示弱,右手划了个半圆,隔空一掌拍出。
掌力与拳力隔空相撞,噼里啪啦仿佛半空响起一惊雷。
两人先后被劲风给卷飞几步,先后用脚掌抓地才免于被吹飞。
破丑一脚横踢,腿如长鞭,腿风阵阵。
破丑腿风如刀,大腿猛往欧冶脸上扫去。
欧冶手一挡,防住破丑的腿部攻击。
接着手如紧箍般,牢牢的锁住破丑的右腿。
右腿被欧冶锁住,破丑左腿猛踢后者胸口,腿未踢到,就感到一股劲风撞击。
破丑顿时便倒飞出去,原来欧冶隔空的一拳,拳风之强直接把破丑打飞出去。
破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险些掉下擂台。
破丑捂着脸,脸上被震的生疼。
还没来得及等脸不疼,欧冶便攻击过来。
欧冶一拳轰来,拳头未到就感到阵阵的拳风。
破丑运起木巽之气,施展出元技。
只见他的周身凭空出现了虚幻的光剑,光剑锋利无比,闪烁着阵阵的寒芒。
他施展的正是三品元技万剑归宗,这三品元技就是靠木巽之气发动。
欧冶也发动元技,丹田气海处的坎水之气仿佛有了灵性。
坎水之气大面积的出现在他的身体四周,逐渐明显起来。
竟是形成一个虚幻的小型水龙,水龙是由大量的水坎之气所形成的。
这招水龙波,虚幻的水流所形成的水龙,气势森严。
“吼!”
水龙一声嘶吼,整个元技净是龙吟之声!
欧冶手如龙爪,水流巨龙随着他的身形而活动。
破丑右手捏了个剑诀,他这个万剑归宗修炼许久。
在此之间,他拼命的提升五行之气,就是为了这一天。
究竟是光剑能胜一筹,还是这水龙能胜一筹,谁也不知道。
两人在同一刻发动元技,光剑与水龙同时碰撞在一起。
彭!
两者威力极为厉害,碰撞在一起产生了滚滚的浓烟
两人随即被这两招所波及,场外的人都看不清楚究竟是谁赢了。
当滚滚的浓烟散去之时,台上只有一位少年半蹲在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