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殿属于偏殿,鲜有人经过。加上今日红白喜事都在操办,侍卫以及宫女留下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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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子驾轻就熟的闯进离歌殿,浑身酒气,一身文官官袍。他的眼睛红肿,泪光点点,特别是看到慕若离那双陌生加排斥模样,滚烫的泪水立刻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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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还在……你还活着……臣……实在是……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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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不偏不倚的落尽慕若离的眼睛里,第一次,慕若离有了一种还在活着的感觉。她抬起纤细的手,葱白的手指拂去男子脸颊上的落泪,轻声说着:“男子有泪不轻弹……这眼泪一定要为你最爱的人流淌才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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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娘娘。娘娘,今日臣就带你离宫,就像当初约定的一样,娘娘随臣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好吗?”面对慕若离的无动于衷,男子一愣,心中溢满了悲伤:“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娘娘把这一切都忘了……忘了臣……也忘了当初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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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悲伤,让他的力道不自觉的放大。抓紧慕若离拼命的摇晃,一遍一遍的问着:“真的不记得臣了吗?真的不记得了吗?……娘娘……娘娘……”剑眉紧锁在一起,被无尽的痛楚束缚,无法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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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若离不记得他了,是真的不记得,或许以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