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画师,还望不要介意小儿的口无遮拦。??w=w=w≤.≤现在年轻人,稍微有一点本事,就会产生骄傲、轻狂的毛病,不过舒画师却是给本王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以本王多年相人的眼光,相信以舒画师的才情人品与修为想必不是池中之物,他日的成就将不可向量。”四王爷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说这样的话,于是赶紧把话题拉开,同时趁机走上前去,拍了拍舒烽的肩膀,表示自己很看中你舒烽。
这位表面上给人鲁莽的四王爷,心里跟明镜一样。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即使舒烽现在不站在我这边,但至少也也不要站在八王爷那边,不要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把舒烽给弄到八皇弟那里去,那时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后悔莫及。
与此同时四王爷,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儿子,心中也颇有些后悔把这个宝贝儿子带来这里来见舒烽。
而此时的欧阳权却是一门心思都钻进了纪红叶哪里,那双色迷迷从进屋到现在一直就没有离开过纪红叶。对父亲的表情,更是一无所知,即使知道了,也是嗤之以鼻。
当然舒烽对于欧阳权的那一脸瞧不起,却也是不屑一顾,心中暗想:“你一个纨绔子弟,你能指望做什么?做事的时候不要坏事我舒烽变求神拜佛了。”
舒烽听着四王爷的话,顿时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这厮也特以的无耻了,同时舒烽心里也暗暗的警惕,看来这个四王爷,也不像是之前表现的那样,毫无心机,一副鲁莽的样子。
正所谓会叫的不咬,咬人的狗不叫。看来这货是既会叫又会咬人的那种,捞不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咬住不放了。
“哪里,哪里。四王爷太过夸奖小民了,小民只是一介布衣而已,哪里会是王爷说的那样,王爷说的话实在让小民汗颜,愧不敢当。”舒烽尽管心里有百般的想法,但是嘴里却是不能有丝毫的表象出来,只能很是虚伪的说着连自己都觉得违心的话。
就这样,舒烽和四王爷两人,你一句过来,我一句过去,说着些尽是没有营养的话,不外乎就是你来吹捧我,我也吹捧你之类的。表面上看去两人是情投意合,基.情四射,实质上舒烽心里却是对四王爷的一阵有一阵的鄙视,从多次的言谈举止中,舒烽现四王爷每一次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越是如此,舒烽越是对四王爷这人暗暗忌惮不已。
就在两人谈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舒小哥,可在否?本王不请而来,还望舒小哥多多包涵。”
舒烽不用多想,也能猜得出来人是谁,能在大楚帝国能这样文绉绉的自称本王的,也只有那位号称贤王的八王爷了。
“原来是八王千岁,小民不知八王千岁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八王千岁恕罪。”舒烽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迎了上去,来到门口故作诚惶诚恐的作了一揖,虽然说前世没有学过什么礼节,但是在这世的舒烽的骨子里面却有一种深深的对于礼节的烙印。
此时舒烽给人表现出了有一种良好的身世的熏陶,给人第一印象是这个人是一个大家族出身的,而且其家族的名声必然是十分显赫,不似那种乡村小民一般毫不知礼节,尽做些焚琴煮鹤的事情。
同时舒烽还很是隐蔽的用眼角瞪了一眼管家,表示为什么八王爷到了也不早点通知,这样我就可以提前去门口迎接。
管家则是很无奈的看了一眼舒烽,然后又望了八王爷,撇了撇嘴,想说什么有不敢讲,只能是在脸上表现出了心里的委屈。
“哈哈!舒小哥,也别在责怪了管家了,都是本王做主,叫他不要惊动你。”八王爷不愧有贤王的美称,看见管家难为情的样子,便开口为管家表示清白,同时很吃惊的看着舒烽身后的纪红叶道,“咦!这不是红叶吗?怎么也在舒烽的家中?”
“嘻嘻,红叶可不比王爷公务繁忙,红叶现在可是自由身。”纪红叶俏皮的在舒烽的背后吐着舌头,看来纪红叶与八王爷之间的感情不比一般。
八王爷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很多事情表面看起来很风光,实质上背后的心酸又有几人知道?
对于舒烽,自从上次舒烽为八王爷画出了那在自己心目中的婉儿后,八王爷便对舒烽具有相当高的好感,之后在经过时候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后,更是对舒烽表现出了极大的亲近感,在不知不觉中八王爷的潜意思中早已把舒烽当做是婉儿的儿子,因此对舒烽自然表现出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那种溺爱,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把舒烽当做棋子看待的心了。
苦笑过后,八王爷的很自然的拉着舒烽的手一起走进房间,表情十分的自然,没有一丝的做作,就好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牵着儿子一起漫步一样。
“哦?舒小哥,没想到你这里也这么热闹啊!咦?这不是四皇兄和欧阳权皇侄吗?怎么四皇兄这么有闲心四处逛逛?”八王爷刚迈进大门,就看见一旁的四王爷和欧阳权坐在两旁的座位上,故作惊奇的说道。
对于四王爷和八王爷的过节,整个大楚帝国可以说是路人皆知,也不在怎么的这两兄弟就是不和,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非要争个你死我活,脸红脖子粗。
“八弟,你这话就见外了,四哥可不比八弟那样整日公务繁忙。八弟可是深的皇兄的宠爱,早就把大楚的军机事物交给了八弟,怎么这会八弟不在府中办公,这么有闲心来这里?”四王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权儿,还不快见过你的八皇叔?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礼貌了。”
“皇侄,见过八皇叔。”欧阳权一脸的不愿意的把视线转移到了八王爷的身上。
八王爷只是摆了摆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