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正要去拜见项天羽,突然胸前的项链闪了起来,而且闪的频率十分的紧促,邪风迅速用手捏住了项链,他看到了两军交战的那混乱的一幕,从慌乱的人群里,他隐约瞥见了一个十分瘦弱的身躯,她的衣服被土灰打得脏兮兮的,但是她那美丽的面庞上隐约藏着一丝恐惧和绝望。
邪风从衣服里取出一个沾有淡淡血迹的手帕,只见这个手帕被洗得十分的干净,原本的粉红色手帕已经被洗的快要变成白色,而手帕上绣着一个十分漂亮秀气的红色梅花,就好像没有生命的梅花被赋予了英雄所具有的铮铮铁骨,傲然挺立在寒冷的冬季。
邪风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他迅速跑到了项天羽的屋子外:“启禀教主,邪风有要事相告。”
“进来吧!”项天羽说道。
邪风走进了屋子里,刚进屋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属下恳求教主能允许属下去救人。”
项天羽走了过去扶起了邪风,“这说的是哪里话!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这做教主的人还能不答应,但是你起码要先给我说说这是个什么事吧!”
“今年的春天,本来是我们黑月教三年一度外出的日子,邪风并没有走出多远,因为邪风还要方便处理教中事物,但是恰巧那天惨遭光云暗算,被他的毒镖刺中,濒临绝望之时一个叫张钰的姑娘救了我,为了报答她,我将我的哨子给了她,并许诺只要吹它我就会立即出现赶去救她,如今她遇到了危险,还望教主能答应邪风去救她,也不违当日之约啊!”
项天羽拍了拍邪风的肩膀:“我答应你派人和你一起去救她,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便是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邪风十分恭敬地说道:“属下不敢,谈何要求,能与教主共同救人,乃是邪风三生之幸,只是教主,我的人可以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赶到那里,可是教主并无瞬移之术,估计到那里骑马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到哪里。”
项天羽笑着说:“邪风啊!这一般的马自然是不行,所以我就很好奇,我们这里有没有特别珍贵的马匹?”
邪风突然想到了什么:“教主,先前你有一匹神驹,名为马大黑,此马先前时常随教主四处奔波,可是教主离教以后此马不吃不喝,抑郁非常,早已处在了崩溃饿死的边缘,恐怕就算是如今肯吃肯喝,想必它的速度定会大不如从,恐怕会耽误进程。”
项天羽立刻站了起来:“邪风,块带我去见这匹马,我要立刻看见它才行,如此身怀灵气之驹,想必亦为一代良驹,我要去解了它的心结。”
就在这时梦夕也走进屋子:“邪风,如果你们要去的话我希望你们可以带上我,再怎么说我也是昔日的冷玫瑰,绝对不会拖累你们。”
项天羽看了看梦夕被杨刚打得略显肿胀的脸:“你确定你的脸没事?刚子这家伙,下手也真够重的,把你打成了这样,我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才行。”
梦夕微微一笑:“大哥,我要都没事了,刚子昨天晚上特意都给我负鞭请罪了,我都原谅他了,大哥再去收拾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所以说呢!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依然是结拜过的好兄弟,过去的事能忘就忘了吧。”
项天羽认为救人是大事,不能因为自己给耽误了:“邪风,你赶紧去救人吧!我自己摸索着去寻找我的马,也看看我是否和此驹有缘,你需要多少人带多少人。”
“如若教主得到马想来的话,就追随邪风沿路留下的黑月标记即可,而关着这匹马的地方,就在教主的屋子出去以后的东边不远处,属下这便告退。”说罢邪风简直是飞出了屋子,那速度都快赶上高铁了。
项天羽看了看梦夕:“我们去找马吧!”说着,两人迈着大步走出了屋子在教中寻找这匹神驹。
“大哥,你真的决定要做这个黑月教的教主吗?”梦夕十分严肃地问道。
“不!我觉得这里就仿佛是我的家,总觉得这里是那么的亲切,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在这里没有自私,没有贪婪,没有欲望,这应该是所有人都应该向往和憧憬的天堂,但是,我注定需要离开这里,因为我项天羽,志不在此,我的志向,便是斥退金人,还我旧都,收我旧土,换来天下黎民的幸福安乐,届时国泰民安,一片兴隆,到最后,我甚至会创造一个属于我的盛世太平景象。”
梦夕有些震惊,她从来没有想过项天羽居然有这样的鸿鹄之志:“容我直言,大哥的意思,是要推翻朝政领导起义吗?”
项天羽轻松的笑了笑:“梦夕,你不会是要反对我吧!我不希望到那个时候你会成为我的险阻。”
梦夕笑着说:“怎么会呢!如果起义会给黎民百姓带来安定和祥和,使百姓远离战争的困苦,那么如果大哥愿意干,我梦夕自然也会付出全力辅佐大哥实现你的梦想,但是若是大哥的起义是推翻一个百姓真正愿意归顺和依赖的好国家,那么,大哥,我可能会成为你前进路上最大的敌人。”
项天羽十分严肃地说:“若是我们的皇帝不知体恤百姓之苦之饥,整日饮酒作乐,沉溺于美色酒肉之中,整日不思进取,不顾前朝靖康之辱,不知反省功过,朝中大臣互相勾结,陷害忠良之辈,滥杀贞良死杰之臣,塞外军队外强中干,不堪一击,贪生怕死之人辈出,此国,项某必灭之。”
梦夕拍了拍项天羽的肩膀:“大哥,梦夕也很清楚,宋朝朝廷上下,毫无正气可言,确实如同大哥所言,污秽不堪,国君不知百姓民情,此国必灭不可,若是大哥要灭宋,我发誓与大哥同生死,共存亡。”
项天羽突然间笑了笑:“当然,若是我可以竭尽所能匡扶正义,若是我大宋可以走向强大,走向真正的复兴,我自然那时也不会去领导起义祸害百姓。”
梦夕此刻对自己抒发满腔抱负的项天羽,不由得心生一丝敬意,同时暗暗发誓一定要帮他实现他的宏图沃志,让他成为一个名垂青史的大英雄。
“大哥,到时候你愿意让我去做你的将军吗?为你四方征战,为你劈荆斩棘,为你扫除前进路上的困惑和灾难吗?”
项天羽笑了笑:“如果你愿意,那我也愿意,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绝对不强求。”
项天羽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头,他感觉到这里有一些异常,项天羽的头突然间痛了起来,如同过去的记忆强行塞进了自己的大脑,又仿佛千万只蚊蝇盘旋在他的耳际烦扰着他,项天羽将头狠狠地撞到了石柱之上,石柱被撞出了巨大的一个坑,而项天羽的头也被撞的鲜血直流,看起来是那么的血腥。
梦夕扑了过去握住了项天羽的手,十分着急担心地问道:“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突然项天羽浑身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梦夕可以清楚的看见十几条蠕动的虫从他的脖子上游过,项天羽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吐着白沫,就仿佛是快要死了一样。
梦夕使出浑身所有的力量喊了起来:“快来救人!有人出事了!”
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马撞倒了一旁的墙壁,向项天羽冲了过来,梦夕十分担心这匹马会踩到项天羽,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站在项天羽的面前,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马避开了梦夕,静静的站在项天羽的旁边,用头十分亲昵的轻轻撞着项天羽的额头,不时发出阵阵惨烈的哀鸣声。
梦夕清楚的看到这只马的眼角倘出了晶莹的泪滴,马和项天羽就仿佛分隔两地许久的恋人一般的亲昵,甚至梦夕看着都莫名的生出一阵可笑的醋意,这只马应该就是邪风说的那匹马了吧。
梦夕伏到了马和项天羽的身旁,令人震惊的,项天羽头上的伤口居然十分迅速的愈合了起来,梦夕越来越对这个神秘莫测的黑月教生起了浓厚的兴趣,难道在这个看似安静祥和的黑月教里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梦夕轻轻地抚摸马身上柔软的皮毛,突然马变得焦躁了起来,她急躁不安的对梦夕发出十分生气的警告,看来它认为梦夕的存在会威胁到项天羽的生命安全。
梦夕的视野里突然这只马发生了令人惊叹的变化,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这只马居然长出了个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十分愤怒的用充满血丝的双眼瞪着自己,是那么的恐怖惊悚,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梦夕用手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一切都回归了刚才,这只马用看似令人恐慌的鬼魅般的眼睛瞪着梦夕,就好像是要洞穿梦夕的眼睛,从梦夕的眼睛里窃取她的思想一般,梦夕隐隐觉得这只马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绝对没有。
两个侍卫迅速赶了过来,而梦夕却愣在了那里,两个侍卫迅速抬走了项天羽对他进行医治,又来了两个马夫牵走了那匹黑马,而这时梦夕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四周仿佛一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梦夕心中居然生起了一丝莫名的恐慌,她总觉得在这里有一双带血的双眼瞪着自己在看,虽然感觉不到她在哪里,但是却可以真切的感受到这双眼睛的存在,梦夕恐慌的跑了起来。
而这时那种恐慌的感觉变得更加的强烈,她十分清楚的感觉到有一个幽灵一般的鬼影正追着自己,一向胆子很大的梦夕在这个时候居然害怕到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项天羽脖子上的虫,梦夕顾不得疼痛用手将伤口划出了更大的口子,只见一股鲜血从她的手上喷了出来,梦夕迅速试图寻找个依靠的地方,突然一双大手拍了拍梦夕的肩膀,梦夕吓了一大跳,浑身冒出了许多的冷汗,梦夕此刻没有一丝勇气来面对身后的这个鬼影了。
“梦夕!你怎么了!我给你说话呢!”梦夕隐约听到了项天羽的声音,她的心仿佛瞬间具有了所谓的勇气。
梦夕立刻转过了身子,将项天羽紧紧的拥入怀中,可以说她是勒着抱的,梦夕的眼角渗出了少量的泪水:“大哥,你没事了吧?”
项天羽有些不解地问道:“梦夕,你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你就愣住了,恢复之后居然还说这样奇怪的话,是不是你做白日梦了?”
梦夕偷偷的笑了起来,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大哥!对,我刚才做了个挺害怕的梦。”
梦夕缓缓地松开了项天羽,但是她的心里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恐惧中摆脱出来,她慢慢地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项天羽极其高挺的鼻子和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幸好那只是个梦,要不我就惨了……”
梦夕正在叙述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项天羽的眼球深深的陷了下去,眼睛变成了一个十分恐怖的肉窟窿,不久肉窟窿流下了长长的血,滑进了项天羽的嘴里,但是那没有眼球的肉窟窿仍是满含微笑地看着梦夕,梦夕一时间愣住了,甚至都忘记了呼喊和大叫。
梦夕被吓得满脸苍白,本来想要叫出来但却在这一瞬间哽咽住了。
随后,项天羽的脸陷了下去变成了一摊烂泥,随后重新组成变成了一个面部轮廓和自己完全一致的女子,飘飘长发垂到了腰上,但是却没有眼睛,此刻的她穿着一件被血染红的红色女装,看起来十分的恐怖,只见她七窍中流出了长长的黑血,用女鬼这一个词语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梦夕彻底呆住了,迟疑了大约有十秒左右梦夕突然大声喊叫了起来,女鬼将手放在了梦夕的胳膊上使劲的摇了起来,梦夕毫不犹豫对着女鬼的手咬了下去。
慌乱中梦夕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不需要考虑这个脚步声是谁的,现在只要能让自己摆脱这个怪物,不管是谁能出现都可以。
梦夕撒开腿就向脚步声跑了过去,而那个女鬼也追了上来,梦夕也顾不得曾经最注重的形象了,逃命要紧。
“二姐!刚子在这!你在哪里?”
梦夕远远的听到了这样粗壮豪迈的声音,梦夕使劲的喊道:“刚子,我在这里,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
杨刚听到这话二话不说向这声音冲了过去,隐约间杨刚看到了梦夕十分慌乱的跑着,而她的后面同样追着项天羽,杨刚一时间有些纳闷,到底怎么了。
梦夕二话不说投进了杨刚的怀里:“刚子!你是不是刚子?”
杨刚被梦夕这一抱抱的有些不知所措,杨刚试图推开梦夕,但是却发现梦夕紧紧的抱着杨刚的腰,就好像一个快要溺水身亡的孩子捉到了最后救命的那根稻草一样,不管怎么样,杨刚大概也能猜的出来梦夕这一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还是不要打击她最好。
“俺是刚子,二姐不必害怕!”说着杨刚轻轻的拍着梦夕的脊背,此刻的杨刚就仿佛是一个哥哥,安慰遭受打击挫折的妹妹,不过貌似杨刚也不是哥哥,梦夕也不是妹妹,刚好是个反的。
梦夕紧紧地抱着杨刚,迟迟不愿松开,“刚子,求求你,就这样抱着我,我好害怕!”梦夕真可谓是头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杨刚虽然以前不太喜欢被一个女人抱着,但是就在此刻,他居然发现以往粗鲁的自己在这个脆弱的女子面前暴露出自己柔情的一面:“姐姐,要是害怕就先休息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项天羽此时也跑了过来,项天羽十分疑惑梦夕为什么突然就好像疯了一样,难道是她中什么邪了,可是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二妹,你怎么了!我是大哥,你怕我干什么,怎么刚才还咬我?”
梦夕心里还是对身后这个人十分的害怕和怀疑:“刚子!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我大哥?说实话,我现在唯一相信的就是你了。”
看着此刻满脸苍白毫无血色可言的梦夕,杨刚心生一丝淡淡的担心和忧愁,杨刚抬起了头,十分仔细的看了看项天羽,“二姐,俺肯定他一定是大哥,一定是。”杨刚用十分肯定不带一丝怀疑的眼神凝视着梦夕清亮的瞳孔。
梦夕微微的笑了笑,“刚子!二姐信你。”梦夕松开了杨刚的怀抱,转身向项天羽看了过去,杨刚没有骗她,这个人一定是项天羽,梦夕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原来是自己眼花了。
项天羽慢慢的走了过去,当他看到梦夕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时候长长的舒了口气,“担心死大哥了,还以为你个傻姑娘怎么了。”同时他也用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冒出的汗。
梦夕作出了个十分可爱的鬼脸看着杨刚:“刚子,我很害怕是不是,说话?我要吃你。”
“二姐一点也不害怕,就是看起来有点傻傻的。”杨刚哈哈大笑了起来,“吃就吃吧!俺皮糙肉厚的!吃了你也咬不动。”
“哼!什么傻傻的!我可是天底下看着最机灵的女孩,我看你才傻,整天就知道睡大觉,大哥,我说的对不对啊?”
项天羽突然有种想吓吓梦夕的心思,他装模作样的伸出了手,同时用另一只手指着梦夕身后的杨刚,用接近破音的声音喊道:“梦夕!你后面怎么了?”
梦夕突然间笑容几乎凝住了,神色突然莫名的慌张了起来,项天羽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不是骗人的,不会是刚才看到的又出现了,梦夕毫不犹豫的扑到了项天羽的怀里,慌忙的尖叫了起来:“大哥。”
梦夕突然听到了杨刚和项天羽得意的笑,梦夕猛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梦夕迅速对着项天羽的胳膊咬了下去。
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瞬间弥漫在了这里,项天羽就如同一头被人用刀子捅了的猪一样嚎叫了起来,那声音真是惨啊。
杨刚没有去挡,也没有说什么替谁做主,只是乐呵乐呵的在一旁看热闹。
项天羽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钻心的痛了,他对准了梦夕的胳肢窝毫不留情的捉了过去,随着一声销魂的笑声,战局的重心发生了严重的偏转,梦夕被项天羽压到了石柱上,两只手被项天羽的右手束缚着根本没有动弹的可能,脚也被项天羽用脚踩住,项天羽十分使劲的挠着梦夕的胳肢窝,梦夕很明白没有人帮忙估计是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项天羽觉得抓脚心比捉胳肢窝更给力,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可能去脱她的鞋,一个偶然的眼神,他扫射到了身旁的杨刚,“刚子!去挠她脚心!”
“啊!不要!”
随着杨刚的站起,梦夕觉得自己彻底绝望了,实在没有办法的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刚,此刻她的心意是人都能明白,不得不承认杨刚此刻确实心软了,对她,他下不了手。
一边是力大如牛等待结盟的大哥,一边是娇弱可怜身单力薄的二姐,杨刚经过了一瞬间短暂的思考,迅速扑了过去。
只听见扑通的一声,杨刚用巨大的撞击力将没有防备的项天羽撞倒在了地上,梦夕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重重的坐在了项天羽的腰上:“叫你欺负我!我今天让你知道我没那么好惹,刚子,做得好,让大哥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杨刚和梦夕一个挠胳肢窝一个挠脚,即使项天羽有再大的力气估计此刻也是没用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挠的大约有一炷香时间,梦夕从项天羽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此刻没有一丝力量而倒下的项天羽,“大哥,你可别埋怨我!是你吓我的,这可不能怪我。”
项天羽用仅存的一丝力气说道:“我保证不埋怨你,但是我没有保证不会报复你,下次我让你比我还惨,笑到吐血。”
梦夕虽然有些害怕那种事情发生,但是那是以后的事情,都挠了就一定要付出责任,被他挠也是迟早的事,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梦夕整理了整理被弄乱的长发,擦了擦蓝色女装上面的灰尘,握起了项天羽的手,十分艰难的拉起了项天羽,此时杨刚早都逃之夭夭了,因为害怕项天羽当面报复。
“还是别说了!挠我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想也没用!”梦夕听起来毫不在乎地说道。
“你不怕!”项天羽对梦夕说出这种话感到一些惊讶,“你就不怕我挠你?”
梦夕微微一笑:“怕又有什么用!我又打不过你,怕也得被挠,不怕也得被挠,何况只是玩玩,我还不至于到害怕的地步。”
“呀!光顾着玩了,都忘了去帮邪风了!邪风不会出事吧?”项天羽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了大事了。
“邪风自我感觉行事向来谨慎无比,假若他肯出去,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和信心,否则他一定不会去冒险的,之所以我会这么肯定,光看看他把黑月教打理的有多么好便足以见的。”
“你真是个坏蛋!改天我在好好收拾你!我先在这里转一会,你先回去吧!不用陪我,你要是害怕的话不如先到杨刚那里去陪他说回话,也好巩固好你们俩的关系。”
梦夕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开了,但是从她的步幅中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心里还是带有一丝恐惧和不安。
而项天羽脑中一遍遍浮现出刚才被惊吓的梦夕得模样,梦夕看起来也不是那种特别胆小的女孩,怎么今天就被吓成了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阴谋还是只是梦夕片面性的一个幻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