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迅速上马追赶南宫太灵,按理说乐驹之速迅猛如闪电,骑着它根本不用担心被他们追到,但是由于太灵骑术基本上没有训练过,也就是说只要有过于大的颠簸,南宫太灵或许就会被颠到马下而且会摔的很重,这样自己就根本没有可能去拯救狂琴了,甚至会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而张月的马虽然普普通通,但是他的骑术那可一定要优于南宫太灵,他还是有一定机率是可以成功追杀南宫太灵获取山王职位的。
由于乐驹是一匹比较通人性的神驹,为了保护南宫太灵的人身安全,它将速度降到了最低最安全,但是这也给张月带来了十分可贵的机会。
几个士兵拿着绳向张钰走了过来,张钰从地上拾起一把刀搁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怒斥道:“想必你们几个也知道,我是他张月的亲姐姐,你们谁要是还打算绑我,我就自刎,相必我弟弟一定会惩治你们几个败类,有种就来绑我,不怕死的就来绑我。”
几个士兵前后思索一番,收起了绳子避开了张钰的视线:“小姐!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小姐莫要干涉为好,山王日后坐稳江山定不会亏待小姐你,目前小姐大事应当是莫要阻拦我等手刃狂琴为好。”
张钰眼睛此刻瞪的很大:“口口声声的小姐,你们当真就不怕我现在就自刎,要是你们不想让我自刎,那就放了我,日后我定为你们几个请求饶恕,否则,你们马上就会看到我的尸体,相信不久你们也会感受自己的尸体,想没想过因为我一个姐姐,张月把你们几个凌迟了。”
张钰虽然此刻处于不利,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前任山王的女儿,张月的亲姐姐,她的话别人还是要掂量掂量的,“小姐!我们几个自然不敢故意冒犯招惹您,但是山王之命我等固不敢违,既然小姐有意坏山王大计,我等便奉山王之命斩草除根,以解后顾之忧,还请小姐自己斟酌事宜轻重,之后在决定是否准备去救狂琴。”
张钰听到这句话不免为之一震,怎么以前自己最疼爱最乖最懂事的弟弟张月居然会这样无情的背叛自己的忠义,甚至不顾亲情对自己这个亲姐姐痛下杀手,他隐藏的真够深的,这么多年来自己都没有注意和发现他的任何动机和疑点,张月做事也真够滴水不漏毫无缺陷瑕疵的,可是他却做了件十分可恶,性质十分恶劣的事情。
如果狂琴能够恢复以往的战斗能力,相信他如果手持长枪火龙,胯下神马乐驹,身穿神气白袍,张月无论如何也不敢冒犯他的权威,挑战他的恐怖战斗力,要知道狂琴乃是虎山第一,正是闻名虎山上下的死神狂琴。
让我们把视线切到狂琴那里。
狂琴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只见自己被二十个人抬着,而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十分锋利冰冷的刀枪,他心底暗暗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他们不把受伤的自己抬回虎山,而是抬向悬崖,而且抬自己一个人需要这么多人,莫非他们是要杀害自己,然后丢下悬崖,毁尸灭迹,让自己悄无声息的死去。
狂琴试着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腿,虽然不太灵活,可是起码还是能够起到支持身体的作用,对于消灭眼前这几个人问题应该不大。
为了避免杀错人狂琴故意装作十分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兄弟们!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这不是回山的路啊!”
几十个士兵停下了脚步,握紧了手中的刀枪,他们以为狂琴就如同一直身负重伤的猛虎,早已大势已去,不足为惧,但是他们并没有想到邪风的药会有那等惊人的药效,此时真正狂琴的状态就好像一匹一只腿有伤的老虎,虽然有伤,但是却不可能大幅度降低他最恐怖最惊人的战斗力,只是影响了他的灵敏性和躲闪进攻速度而已。
狂琴见他们这群人中有自己稍微挺熟的张月手下陈永强,在他的记忆里,陈永强武功根本不能和正常时候的自己比,但是今昔不同于以往,估计此时如果带着他们的是刚才的吴皓,那自己估计就是要命丧黄泉了。
陈永强露出了十分诡异深邃的奸诈笑容,对着自己的刀吹了口气,“狂琴啊狂琴,他们都把你叫死神狂琴,可我今天,我就要亲手替主子杀了你这个所谓的死神,让你的神话从此失去传颂的余地,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着几十个士兵回头将狂琴团团围住,狂琴看起来此刻是相当危险的,他们要是放箭射杀估计自己今天就真死翘翘了,不过再怎么说狂琴也是重要小说人物,这么早死我都舍不得,何况还得死的这么憋屈。
狂琴仰天大笑:“尔等小贼竟敢试图杀我死神狂琴,真可谓不自量力,吾虽身负重伤,可我也是昔日死神,杀了我的人绝非寻常人等,定获非凡之功,你们谁要是想得这个头功,那就凭一己之力灭我狂琴,获此头功想必日后定能飞黄腾达吧,不知道你们谁有这个胆子杀了我,独揽了这所有的功劳呢。”
如果他们一起上,现在的狂琴很难挡住,毕竟自己现在什么武器都没有,一个没拿什么武器的跛子你觉得和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拼命有几成胜算,所以狂琴说的这些话目的就是让他们不与敌斗而内斗,每个人都想斩获头功升官发财,即使不会让他们鱼死网破也最起码为自己取得最好的时机,一旦自己拥有一把质量不错的长枪或者朴刀,那么对付这几个人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问题,前提是不出什么意外。
果然,狂琴发现几乎每个士兵的眼神都发生了十分明显突出的变化,每个士兵都开始观察其他士兵的动向,好像在担心别人出手一样,同时也在为自己寻找时机随时准备出手。
一个士兵提着刀向狂琴扑了过去,而另一个拿枪士兵从后面拖住了前一个士兵的腿,然后两个士兵十分气愤的互揍了起来,随后另一个提着长枪的士兵趁机向狂琴冲了过去。
狂琴心里清楚自己的时机到了,所以就必须好好把握才行,狂琴张开双臂找准时机闭上了双眼,士兵正要刺枪刺穿狂琴的胸口。
在这十分危险的千钧一发之际。
狂琴十分准确的用手夹住了枪尖,随后迅速将没有枪尖的枪杆十分用力的插进了士兵的腹中,只听见枪杆撞断骨头发出十分清脆的响声,只听见一声痛彻心扉的痛苦嘶吼。
几十多员士兵都恐慌了起来,他们从没有想过狂琴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拥有这样惊人的爆发力和力量,何况这时候的狂琴还拥有了他最得心应手的武器长枪,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轻松的制度狂琴此刻可以说已经是一种没有可能性的笑话了。
狂琴用枪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这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对自己伤口的愈合程度高估了很多,自己的腿的愈合程度最多只能让自己十分勉强的站着不倒,自己的问题很大。
而狂琴气势却异常的强大,甚至十倍超于此刻他的真正战斗力,不过这也是目前最棘手的问题,一旦他们真出手自己就死定了,要是没有枪的支撑自己立马就会摔倒在地任人宰割。
要是此刻能骑着乐驹,这些人根本不能看成是自己的对手,一招秒杀。
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陈永强一群人十分仔细的观察着狂琴神情的每一丝细小的变化和波动,因为狂琴在他们眼里,死神狂琴只要还有气,就可以说是一个让所有人都需要恐惧和担忧的敌人,他可以瞬间让你了解他有多么厉害,他的传奇有多么真实可靠。
陈永强二十多个人和狂琴都在等待着对方的破绽露出,即使狂琴气势如虹,可以在段时间内让他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但是如果长期这样持续很久,局势对于自己来说相当不利,一旦自己露出一点马脚就必死无疑了。
就这样,双方都僵持了起来,狂琴自然不敢贸然出手,因为那样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一旦自己枪一刺突然间倒了那可真是悲剧。
而狂琴气势磅礴,就好像是他腿根本没有伤一样,这气势即使是他吴皓,想要来杀他也要好好思量一番,自己这群杂鱼谁又敢去挑战此时在他的心底的那个眼前的死神狂琴。
但是问题出现了,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马鸣声传到了狂琴的耳中,不用怀疑,这种马鸣声一定属于自己的马,神马乐驹。
既然有乐驹,他们人再多狂琴也不会惧怕些许,可就在下一秒,他看到了手持芦叶枪十分狼狈抓在乐驹身上的南宫太灵,下一秒,她又看到了在他们后面的三十几个追兵,其中领头者居然是张月,狂琴露出了满怀希望的笑容。
现在的狂琴,还天真的以为他们口中所谓的主子莫过于南宫霸,南宫霸用重金诱惑陈永强使他们甘于为其效命,然后南宫霸命令陈永强借此时机除掉自己以绝后顾之忧。
在他的思想里认为南宫太灵和南宫霸是一伙的,之所以张月会追赶南宫太灵就是为了除掉她这个卧底,顺便赶来救自己。
狂琴一定没有想到,自己此刻的错误想法致使自己险些亲手错杀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狂琴怒吼道:“乐驹!颠掉南宫太灵!给我过来。”他的眼里此刻燃起了十分惊人的怒火,就好像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一样。
乐驹没有丝毫改变前进的方向和速度,乐驹是神驹,它心里知道南宫太灵是来救狂琴的,要是自己把她颠下去那可真是帮助狂琴铸成大错。
南宫太灵听到狂琴的这句命令简直是心都要碎了,自己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来救他居然换来了他如此之大的误解,“狂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南宫太灵!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我不想被你干扰了我的情绪和我的判断能力,张月,给我杀了她。”
张月听到这句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由于快接近狂琴,乐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而张月以迅猛的速度接近南宫太灵。
南宫太灵眼见局势不妙,停下了乐驹从马上跃下,这几天受到了狂琴的亲自武功传授,南宫太灵的枪法进步了不少,她想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打败这几十人,虽然她心里很清楚这种事的成功率相当低。
张月也下了马握住了手中的剑向南宫太灵慢慢走来,虽然张月的气势还是武功都不及狂琴,但是对付一个女人,张月相信自己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一群人正持包围的形式试图运用人海战术杀死南宫太灵,而乐驹静静的站在南宫太灵身旁,看来它是要陪南宫太灵一起战到最后一刻了。
狂琴突然发现了一个疑点,如果说南宫太灵和陈永强是一伙的,那么为什么陈永强他们这几十个人也要围过去杀南宫太灵。
他突然想到乐驹是一匹神马,通人性,不管任何人在厉害也不可能替代自己在这匹马心中的地位,他很清楚这匹马做的一切都是有益于自己的,它保护南宫太灵自然是有它马的道理。
不管怎么说他都必须肯定南宫太灵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或许她这次是来救自己的,而真正要害自己的或许就是自己最相信的张月,或许这一切的一切都得归功于张月。
“南宫太灵,给我丢下你的枪,让他们把你活活打死,否则,你现在就能见到我的尸体,我让你亲眼看着我死在你的面前。”
南宫太灵毫不犹豫丢掉了手中的芦叶枪,而张月一行人迅速借此机会冲了过来,一阵阵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雷霆般落在了南宫太灵瘦小的身躯上。
南宫太灵用嘶哑的声音说道:“狂琴!我死了不重要,赶紧离开这里,我死了没人帮你你会被他们杀了的,张月他想做山王,你快走啊!你快走啊!”
而乐驹似乎对狂琴十分的不满和生气,它准备踩死此时的狂琴。
而这时狂琴下定决心就信南宫太灵一回,因为他很明白这个女人是情愿为自己死的,狂琴大吼道:“乐驹!带我去救太灵。”
乐驹迅速向狂琴奔了过去,而狂琴一只胳膊捉住了马的鬃毛,狂琴虽然一条腿有伤,但是他的臂力是相当大的,仅仅一个鬃毛,狂琴十分轻松自如的骑到了马上,而本来欺负南宫太灵的人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们很清楚现在的狂琴正如虎添翼,势不可挡。
狂琴怒吼道:“虎山山王死神狂琴在此,众位兄弟假若服我,那便莫要追随张月,否则立刻就可以做我的枪下之鬼。”
所有的士兵迅速丢下了武器,张月感觉这时候的优势脱离了自己这一方,一旦他们不为自己效劳那自己该怎么夺权,说不定还会被狂琴杀了的。
张月十分用力的用手勒住了南宫太灵的脖子,随后将自己的剑抵在了南宫太灵的脖颈上,只要他稍一用力那么南宫太灵便会命丧于此,从此便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之后所有人将张月团团围住,而张月也不打算活命了,他决定拼一把,或许狂琴会败在所谓美人之关。
“你们给我站住!狂琴,我告诉你,我是虎落平阳,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我就没有必要留何情面了,就这小娘们,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也知道她刚才为了救你冒着生命危险骑你的乐驹,她为你肯这么做,你又能为她做什么,如今我
要用这把剑和她同归于尽,你敢不敢用你的一条胳膊还她的一条命,我相信这一定是一个很划算的交易。”
“月儿,我们从小长大,也算是知己好友,只要你肯悬崖勒马,我狂琴愿意权当今天的所有事都没有发生,我愿意饶恕你的罪过。”
张月哈哈大笑:“我张月乃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再次和之前一样像狗一样活在别人的手下,受别人的管辖和同志,那样活着是一种莫大的煎熬和痛苦,快给我决定,少给我在这里废话,自断臂还是亲眼见证这个贱人死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