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根据你的判断,张月的腿现在如果抓紧时间诊治的话腿还有可能复原吗?”狂琴小声却很是关切地问道,如果张月的腿真这么废了,南宫太灵日后要是恢复了,作为自己对张月又如何不会痛惜和内疚。
“他的腿不会有多大问题,的确他的伤比狂琴你还要严重许多,而且穿透了腿部,但是他的伤看得出来伤到骨头的伤并不多,他的伤只是看起来很很惨就是了。”邪风十分轻松地说道。
张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没事就好了,但是作为姐姐的她仍是不愿意看着弟弟被枪钉在树上,那样一看就是万分痛苦的。
“狂琴哥哥,能不能先放了月儿!他被钉在哪里一看就知道不怎么舒服。”
狂琴笑着说:“邪风,不如你去把他放下来吧!刚才你过来的速度很快,不如让狂某见识见识邪风你的速度如何。”
邪风淡然一笑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甚至连他发力起跳的动作在场都没有一个人看清了,这就是邪风苦练几十年的瞬移术,但是这种功夫极易被地形因素所限制,每次起跳最多只能坚持一秒,别的路面倒还好,在遇到水的地面上一次最多只能瞬移十五六米,而像这种平坦的路面基本上每次瞬移的路程都可以达到二十五六米左右,但是不管怎么说瞬移之术的速度都要很大程度上高出普通人。
邪风迅速拔出了枪,速度甚至快到了张月还没反应过来枪就被拔出去了,然后邪风十分轻松地举起了张月再次使用瞬移之术回到了张钰面前:“钰儿姑娘,速速诊治你的弟弟,要是落下什么病症可不要怪我没早说哦。”话罢邪风的眼神直愣愣的砸在了张钰十分完美的身体上,而这略显奇怪的眼神却被狂琴逮住了个正着。张钰大喊道:“来人,快给月儿治疗伤口。”随后赶来了几个人抬走了张月,而狂琴越来越觉得张钰就像是张离,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言行举止。
狂琴用手在邪风的眼前晃了晃:“看什么看,我们虎山的女人不至于把邪风你看愣成这样吧!”
张钰也猛然意识到了邪风不太正常的眼神,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居然蕴含着一丝丝的柔情和爱意,不会吧!难道邪风暗恋自己,不会吧!
邪风突然意识到自己很不合适的眼神,急忙解释道:“对了!钰儿姑娘,还记得许久前姑娘赠予邪风的手帕,邪风近日特意洗干净打算重新归还姑娘,还请姑娘收下。”
邪风从衣服里取出一个沾有淡淡血迹的手帕,只见这个手帕被洗得十分的干净,原本的粉红色手帕已经被洗的快要变成白色,而手帕上绣着一个十分漂亮秀气的红色梅花,就好像没有生命的梅花被赋予了英雄所具有的铮铮铁骨,傲然挺立在寒冷的冬季。
张钰也发愣似的看着手帕,两人好像都犯愣了起来,而一旁的狂琴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一看就是两情相悦,要是自己在好好撮合撮合或许就能成就出一对两情相悦的夫妻可。
张钰没有接手帕,满脸通红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既然钰儿都送给邪大哥了,那这手帕就是邪大哥的东西了,所以邪大哥不必归还于钰儿,还是好好留着它吧!”张钰此刻看起来就好像是快要出嫁却满脸羞涩的小新娘。
而这一切的一切狂琴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手帕难不成还成了定情信物了!这中间一定有秘密。
“人家钰儿不要你就替她收下吧!但是钰儿不收可绝对不仅仅是听起来那么简单,邪风你可一定要把握机会哦!我家钰儿那可绝对算得上是方圆千里最漂亮最美丽最动人最有吸引力的大美人,现在钰儿的婚事应该算是我妹妹的婚事,只要你们两个互相喜欢,哥哥现在就愿意将钰儿许配给你做女人。”狂琴乐呵乐呵地说道。
张钰被说的这是满脸绯红,看起来十分的害羞:“狂琴哥哥,怎么连你也这么乱说,变得这么不正经,亏人家还一直把你当成哥哥,真讨厌,真讨厌,真讨厌,讨厌死了。”说着张钰越来越用力捶打着狂琴。
而这时侯邪风突然吹出口哨驱使来了一个十分豪华的马车,驾驭马车的是五匹看似十分健壮的马匹,看得出来邪风这是打算回黑月教了。
狂琴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对了!邪风,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黑月教,因为山王死了,我得留在这里陪他才行,何况还有我的虎头琴和火龙枪,我想我必须留在这里。”
邪风没有问狂琴,而是问起了张钰:“钰儿姑娘!狂琴将军的伤需入我黑月静养方可痊愈,如若留于此地,日后若要腿脚残废行动不便可莫要怪我邪风没有早做提醒。”
张钰心里盘算了盘算了整件事情,还是让狂琴去黑月教比较有好处,不管怎么样为他好就行,谁让他是张离最看重的虎山继承人呢,“狂琴哥哥,听钰儿一句劝,跟他去吧!虎山这里有钰儿,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至于虎头琴和火龙枪都在这车里,只要你肯去就行。”
狂琴还是有些不放心:“假若虎山入侵外敌,无我狂琴又该如何抵挡,我狂琴万万不能走。”
“此事狂琴将军莫要担心,邪风早已命人看守虎山,虎山伏我黑月教众,必定不会被攻陷沦丧,所以狂琴将军大可安心入我黑月疗伤便可,其余闲杂事物大可抛之脑后。”
狂琴笑着说:“好!那我就陪太灵走上这一遭,不过,乐驹为狂琴一人之驹,如若不见吾狂琴,此驹便一直绝食而死,若是邪风你不介意,要不把这几匹常马换成我狂琴的神马乐驹。”
邪风顿时有了一些疑虑:“狂琴将军,为何不添乐驹入内而是仅乐驹拉车,难道狂琴将军就不心疼你的乐驹。”
狂琴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瞒你说,乐驹自幼速度非凡,力大无比,非常马所能及,若是添进乐驹,恐怕常马会因速度过慢而被乐驹拖行,那样岂不是误了行程。”
“来人,将这几匹马换成乐驹!”张钰大喊道。
几个士兵迅速赶到替马车换了马匹,但是不管怎么说狂琴骑乐驹速度可以达到最快,可问题是腿上有伤,何况他也不认识路,所以狂琴和南宫太灵被抬上了马车,邪风驾马。
未等任何考虑,邪风挥鞭驾马离开了这里前往虎山。
“邪风,你和我们虎山的钰儿到底关系如何,看你们俩的眼神,一看就是有问题。”狂琴好奇的问道。
邪风微微一笑:“事情是这样的,不久前,……”
狂琴笑着说:“罢了罢了!不用说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休息。”
“好吧,还请狂琴将军好好休息!”邪风十分恭敬地说道。
狂琴突然心底产生了疑问,为什么邪风对自己是这样的恭敬,他是否一直在利用自己,自己为什么要相信他,为什么邪风整日黑衣遮面,无人知其真正面目,不过既然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也不怕陪他去黑月教。
谁料邪风突然问道:“狂琴将军,吾从未想将军竟如此容易随我邪风入我黑月,将军就不怕这其中有诈。”
狂琴哈哈大笑:“不怕!既然邪风你肯救我,说白了,我这条贱命也算是你给的,尔既救吾何苦害吾,害我之事不救则可成,邪风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所以我才有此心随尔前去。”
邪风哈哈大笑:“不愧是狂琴将军,有胆子陪我去,真可谓心怀弥天大勇,想必日后定会成为我黑月教主好友,哈哈。”
狂琴从车子里找出了属于自己的虎头琴,不到片刻,美妙的琴音如梦幻一般笼罩在了马车内外。
“不愧为狂琴,果真琴音癫狂无比。”邪风兴奋的赞到,邪风虽然不会弹琴,但却是一个很喜欢听人弹琴的人,美妙无比的琴音总是那么容易勾动每个人心底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