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自己迈开脚步走入会议室,陈末随即就发现,会议室里并不止有罗五一个人。
“你就是罗五提到过的陈末,是吧?”
也就这时,那坐在主位置上一个带着蓝色面具的男子幽幽的开口问到。
而陈末并没有着急回答那人的问题,转而是环视了一圈还算亮堂的会议室。
此刻的罗五正笑盈盈的坐在桌子的左侧看着自己。
而在罗五的两边分别还落座着六人正面露好奇的看着自己。
“没错。”
环视一圈后,陈末缓缓一点头,开口回应到。
“坐吧,罗五对你的评价很高。”
听到陈末的回应,那带着面具的男子再度幽幽的开口。
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是这个面具男所散发出来的气场也是让陈末暗自咂舌。
“您的水。”
也就在陈末坐下的瞬间,站在那面具男两边的近卫已是从一箱子矿泉水中拿出一瓶,放在了陈末面前。
“高和手下,除了那个李毅以外,剩下的总队我都没有太多的印象。”
那面具男子的话音很轻,很慢,但是陈末却是猛然眉头一皱,原因就在于。
陈末在这个面具男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而且,强烈的压迫感也是让陈末眼皮一抽。
气场这个东西,闻不着,看不见,但它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我只是临时受命于高和,至于你说的不记得,我做这个总队的位置并不是很长。”
紧接着,陈末也是毫不慌张,甚至有些悠哉的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缓缓回应道。
“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临时受命,这个词用的好。”
听到陈末回应,那面具男悠哉悠哉的把玩着手中的蝴蝶刀,缓缓闭上眼睛,有些感叹的开口说道。
也就在那面具男话音落下的瞬间,在场所有人面色同时一滞,罗五的笑容也是僵硬在了脸上。
“陈述事实罢了。”
任谁都能听出那面具男子话音中的不屑,或者说,嘲讽,但陈末也是嘴角勾起,用同样的语气回应了一声。
“小子,你要搞清楚身份,你是总队,我是提督,你这么和我说话,不怕出不了这个门吗?”
听到陈末的回应,那面具干脆靠在座椅的后背上,有些玩味的开口问到。
“呵呵,如果你这样做了,那还真是看得起我了。”
闻声,陈末也不紧不慢的开口回应。
说话间,陈末也是仔细观察了那面具男的面具。
如果陈末眼睛没问题,那么应该能认出来,这人脸上带着的,是那种类似武士的面具,给人一种很庄严的感觉。
“哈哈哈哈!好一副伶牙俐齿!”
听到陈的回应,面具男狂笑几声,随即感叹一句,紧接着又开口幽幽说道。
“陈末,国际红标通缉犯,接过最的高任务是刺杀a国副首相,并且任务成功,从小在阳光孤儿院长大,唯一亲近的人,名字叫做王萱。”
也就在那面具男话音落下的瞬间,陈末眼皮瞬间一跳,但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向那面具男。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哪里找到的这些情报,又或者,你觉得很愤怒。”
话音一落,那男子缓缓的张开眼睛看向陈末,话音中的调侃也是不言而喻。
“我确实很好奇。”
回应一句,陈末的嘴巴逐渐漏出了有些无奈的笑容。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从哪得到的这些情报。”
“对于这种错误的情报,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你们的情报机构。”
听着那面具男的问题,陈末脸上笑意更甚,而后缓缓开口回应。
“哦?那你说说看,哪里有问题?”
面具男的话音落下。
“第一个就错了,我刺杀的是a国的首相,副首相只是一个幌子而已,第二,我从很小就离开了那个孤儿院,何来的在孤儿院长大?”
听着陈末的话音落下,那面具男手本来还在不断把玩着蝴蝶刀的手掌却是猛然停下。
“但有一点是对的,我有个姐姐,确实叫王萱。”
“嗯,很好。”
陈末话音一落,那面具男再度把玩起了蝴蝶刀,随即开口说道,像是在赞叹,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现在这会议室里坐着的其他人可不向那面具男那样淡定,纷纷面色有些诧异的看向并不是很强壮的陈末。
“如果你叫我来,是为了问这些无聊的问题,那我就会觉得自己有些困了,需要回去睡一觉。”
而此刻,陈末再度不紧不慢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与此同时,那面具男手中的蝴蝶刀一合,有些惆怅的开口说道。
“现在能帮你加快肃清市计划进度的人,只有我。”
闻声,陈末面色瞬间变得有些古怪,随即鼻子一抽,看向那面具男。
“你知道为什么,高和那个老东西再三推阻市的计划?”
面具问到。
而陈末则是眼睛一眯,下意识的开口问到。
“为什么?”
“因为一旦市的丧尸被肃清完毕,那么你们,将会被议会的总部再度发配到下一个省会,在下一个被丧尸霸占的省会,重新开始建立基地。”
说到这里,那面具缓了口气再度开口。
“而你,也会被带着一起走,放心,你跑不了,而你那生死未卜的姐姐,也会被议会当做违禁组织,一并和丧尸死在主战坦克的炮火下。”
听到这里,陈末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紊乱,但是依旧是面色不改的开口问到。
“你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明天大会的最终结果,就会以立刻肃清w市为结果,而你那可怜的姐姐,也会被议会列为生还者,从而得到解救。”
那面具男的话音就犹如具有魔力一般,让陈末再度开口。
“什么忙。”
“帮我用这个东西,做掉第一集团的三名提督,明天大会的结果,就是你想要的。”
说话间,那面具缓缓的把手中的蝴蝶刀放在了桌上。
“你和他们有过节?”
闻声,陈末面露一丝不解的同时,缓缓起身把那把蝴蝶刀收了起来。
“不,我只和其中一个人有过节,但是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