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冷的目光再次缓缓转向了两人,陆琛面无表情道,“你们两个,选择直接交代,还是直接死亡?”
这次,就算不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危,只是为了林艺那几滴眼泪,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些家伙。
其余两人脸上溅了鲜血,吓得浑身发抖,“我说,我说,您想听什么,我全都说,真的不是我啊……我求求您饶了我吧。”
陆琛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两人,“那车子里的炸药是你们当中……谁放的?”
闻言,那两人惊呆了,其中一人怔怔的抬头看向陆琛。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您不是已经把那在车子里放炸药的人杀了吗?怎么……”
说着这话,只见陆琛缓缓抬起枪来,男人立马闭嘴,差点吓得哭出来,“您,您……您这是要做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开枪?”陆琛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手枪,那黑漆漆的枪口,若是再次扣动扳机,便能直接收割一条命。
“刚才那个男人在我面前撒谎,这也是我动手的主要原因,当然,他不是那个安置炸弹的人。”
刚才那人的手自始至终一直在抖,这种心理素质的人根本不可能放置炸弹,至于为什么要开枪。
他冷笑一声,“他不是安置炸弹的人,但是,他是那个给那人放风的人,你们当中……”
他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定然有其中一人是那个真正安置炸弹的,而这个人,就是……你。”
他将枪口对准了那个一直垂头不语的男人。
那男人陡然身子一颤,连连摇头,“不,不是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然而,陆琛并未开口,显然没有想过给这个男人机会,直接扣动扳机。
男人心中绝望,闭上了眼睛,心想,自己就这么被冤枉死了,他那家中的父母孩子该怎么办?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未袭来,他浑身颤抖着睁开眼睛,自己还活着吗?
目光缓缓转移至身侧,自己身旁的男人胸口已经多了一个弹孔。
他心中诧异,看向陆琛,“您……”
“刚才,我指定那人是你的时候,这个人,得意的笑了。”
陆琛站起身来,罕见地说了一句解释的话。
男人死里逃生,只觉一身冷汗,这时,陆琛那冰冷的声音传来,“为了你的父母和孩子,今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知道了吗?”
“是,是,我一定照办,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他上半辈子生活平平静静,没有一丝波澜,然而,就在今天,一切都变了,爆炸,杀人,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遇不到,却没想到这次差点死在自家老板手中。
“今年下半年工资翻倍,算是我给你的精神损失以及……封口费。”
“谢,谢谢老板。”
男人真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害怕,陆琛这么一笔封口费的确是他需要的。
看来,不需要辞职离开这个地方了。
走出别墅,陆琛结果保镖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眼底闪过一抹冷色,“那两个人的背景调查清楚了吗?”
保镖将调查出来的结果递给陆琛,上面详细记载了有关于那两个人的信息。
陆琛只是随意翻了翻,忽然,眼睛停在第二页的最后一行角落里。
“孤儿?”
他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一句,手指轻扣膝盖,低声道,“这个孤儿院……或许,我们得去拜访拜访,她应该会感兴趣。”
思及至此,陆琛拨了个电话出去,很快,那边林艺接通。
A城,凌晨。
林艺坐在副驾驶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看向身旁正在开车的陆琛。
“我们去孤儿院而已,需要这么早过来吗?”
陆琛道,“带你去看看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在孤儿院还能看到什么有意思的,我们应该买点礼物带过去,总不能空着手。”林艺揉揉眼睛看向车窗外。
此时正值凌晨五点多,他们刚刚下飞机,正在马不停蹄朝着A城的一个孤儿院而去。
孤儿院所在的地方十分偏僻,就算开车也得两个小时。
“不用,我们不需要进去,只要在外面观察就行。”陆琛微微勾唇。
“什么?”
林艺更是不解,“观察什么?”
“自然是和nua有关的……”
大太阳孤儿院。
林艺看着面前那巨大的牌匾,深吸一口气,“你确定咱们只是在外面窥探?”
“前面那边有一家咖啡厅,我们在里面坐一会儿。”
陆琛牵着林艺的手朝那边走去,林艺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现在才六点多,孤儿院里的孩子还没有醒,真不知道你带我来这里是要看什么。”
孤儿院,nua组织?
两者究竟有什么联系?
林艺想不出来,脑袋疼。
咖啡厅里,陆琛点了一大堆甜点,和一杯咖啡,“就当做,我们这次来A城旅游,若是白天,这里的风景很好。”
这家咖啡厅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主非常健谈。
“这位先生说的没错,我们这里人少,但是风景很不错,前段时间倒是经常有人过来,出入那家孤儿院,可能是哪个大人物看上了孤儿院里的孩子,那孩子这次要一飞冲天了哟。”
中年女人最擅长谈论一些八卦,林艺好奇地问,“这孤儿院有什么奇怪的吗?”
“奇怪的……倒是没有,就是这孤儿院以前出过一次传染病,很多孩子都生了病,没了……”
说到这里,似是有些忌讳,尽量压低了声音这才道,“听说啊,这个孤儿院里面有些邪门,现在,你瞧瞧,这附近都没有什么人来了。”
“怎么说?”
“几年前,孤儿院里闹过一场传染病,至于……什么传染病,我们也不太清楚,他们把所有消息全部封闭了,听说当时死了孤儿院里的一大半孩子。”
“以后的几年时间里,总是能在大晚上听到孤儿院附近的一些怪声音。”
她再次压低了声音,“给你们说啊,我也听到过一两次,只是没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