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又一声,墓碑合上,严谨的不留一丝缝隙,仿佛从未打开过。
墓碑下面有一墙之深,墨焰拿自己垫底,长生趴在他身上,分毫未损。
待二人稳定了,墨焰第一时间就是扳着她的脑袋急切的问她:“无事吧?无事吧?长生你无事吧?!”
黑暗中四目相接,长生恼羞成怒,一拳头杵在他胸膛上便要闹着起来,“生死关头你还拿你那杆硬枪抵着我!”
墨焰唇角抽了抽,一抬手,变出根火折子,“本王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在头顶下刀子的情况下对你动歪心思。尺寸……你不是清楚的很么?这根,未免太小了点儿!”
墨焰一吹,火折子立刻着了,红色的火光照应着长生如虾子一样害羞的面庞,白里透红的可爱。
“火折子你不好好揣在怀里,为何放在裤裆里?”
“……它自己掉出来了,本王能有什么办法!”
长生懒得跟他理论,她仰头环顾一眼四周,经过加工打磨的青砖石壁亮的反光,连只壁虎都爬不上去。后方右拐有一条通道,很明显,二人是掉进机关了。
长生刚要起身,墨焰一把搂住她,“别动!这地宫有好几个入口儿,随便一个机关就能将人射成马蜂窝。”
道完这句话,墨焰将长生头上唯一的玉簪摘下来,扬手朝另一条路口扔过去,地室内立刻下了一场箭雨。
待箭雨停了,墨焰又抱着她挨墙边滚了几圈。
进了另一条内道,长生才挣扎着将头从墨焰怀里露出来,看着墨焰一脸认真的打量四周,长生不禁问道:“你以前进来过?”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还有机关?”
“本王不知道。”
长生一把推开他,“不知道你还抱着我!”
两人同时起身拍打衣服,墨焰忽而一咧嘴,“这不是想多抱你一会儿么。”
长生冷哼,立刻抽出剑来指着他,“咱们说好的,一同出来捉贼办案。八王爷若是不安好心,那我们不如就此别过!”
墨焰却望着她身后笑得不怀好意,“这下儿,你想离我远点儿都不行了。”
长生听到身后传来“轰隆”的声音,她还来不及回头,便见到墨焰身后那堵石墙正以斗转星移的速度朝她挤压过来。
随即,她背部贴上冰凉的石壁。
两人仅仅存在不到一米的空间内,墨焰表现出“舍我其谁”的大无畏精神,他屈了双腿,伸直了双臂迎上对面那堵石墙,“也罢,就让我这血肉之躯为长生抵挡灾难的岩石!”
墨焰闭起了眼,他觉得自己的嘴唇马上要碰到长生的樱桃小口,忽而听到“咔”的一声,石臂停止了移动,他知道是长生将她的斩月剑抵上了。
“……无事了,把你的胳膊放下吧。”
长生清润的嗓音里夹杂着丝颤意,明显是被吓着了,墨焰怎可放弃这个撞蠢卖乖占便宜的好机会。
墨焰睁眼便对上那双清凉湿润的眸子。
“你总是瞧着我做什么!”长生气急,墨焰与她身体紧接着,二人连呼吸都纠缠着。
“不看你,那我看哪儿?”
长生稳住那颗咚咚乱跳的心,呵斥道:“看墙壁也勿看我!”
墨焰一歪头,俩人嘴就对上了。他故意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将那冰凉的小嘴儿碾压的红润。
“瞧见了,不是我非得盯着你,一歪头就亲上了。”殊不知,他故意将脖子往下压的动作并没有逃过长生的眼睛。
长生狠狠地瞪着他,“你倒有闲情逸致!”
“既来之则安之,着急出去也没用啊。”
“……把你脑袋往下放!双腿弯曲,身体往下蹲!”长生忽然怒斥道。
墨焰挑挑眉,按着她的要求做,只不过动作刚进行了一半儿就被长生喊话制止了。
墨焰望着她白壁如玉的脖子,一脸憋屈,“乖乖……你到底是要停还是要继续,本王这个半蹲的姿势甚是难受!”
长生垂眸瞅着他,堂堂一王爷被自己拖累的掉进了这机关中,叫他为了自己受这等屈辱,也实属说不过去。但他若站起来,又会想法子吻她,于是长生道:“你……还是蹲下吧!”
墨焰泥鳅似的往下滑,长生觉得胸腔受到压迫,她还没发火儿,墨焰倒先开始抱怨了,“你说你长这么大干什么!中看不中用,将本王都卡住了!”
墨焰这火儿发的有点儿邪,长生压下心头怒,咬牙道:“闭嘴!”
他不知道他一说话,嘴唇子都隔着衣服亲上了么?
长生满脸躁红,“你能不能不要大口喘着气……”
长生胸前传出来墨焰闷闷的声音,“那两块厚肉把本王鼻子都堵上了,我再不用嘴巴出气儿就憋死了!”
墨焰的话音刚落,两道被斩月剑抵着的石壁忽然快速的撤回去。
长生如临大赦,墨焰却颇为失望。
隔着衣服,那沟儿他还没舔够呢。
只不过一瞬间,四周的石壁忽然开始快速移动着,脚底下的石块儿如旋风一般转换着位置。眼花缭乱,长生被迫与墨焰分开。
“长生!”墨焰大喝一声,急红了眼要将长生拽到怀里,地动山摇那一瞬间,墨焰只觉得自己极速下坠。
红纱围帐,异香弥漫,眼前四周墙壁上挂的皆是各种风骚姿势的**美女壁画,一方红烛将室内照的朦胧美幻。
墨焰头重脚轻,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轻飘飘的感觉,如坠仙境。
室内唯一一张大床,墨焰隔着纱帐隐约见到里面有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冰肌玉骨,纤瘦丰盈,看那体态与背影,竟跟长生极其相似。明知这种感觉不对,墨焰也不知为何被牵引着往里面走着。
一只雪白纤细的柔夷从红纱帐里伸出来,“大师兄……我等你等的好苦。”
声音凄凄冷冷,墨焰没去捉那只手,反而一把扯开红纱帐,迷烟似的气息扑面而来。
墨焰恍惚了神志,只见到打扮的精致美艳的长生正眼含一汪秋水望着他,全身只穿着束胸与贴身的白色底裤,抹了胭脂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大师兄,薛靖待我不好,他不要我了。冬天的积雪还没融化,我好冷,你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