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临近,我开始逃课去训练,老本他们是研究生无所谓。叶眉也非得跟着,我拧不过她,她说:
“啦啦队长也要尽忠职守!”
“那你的课怎么办,别忘了你好不容易才到北京来念书”。
“以后你养我啊,怎么不乐意啊?”
我只好闭嘴,养她我自然乐意,但老逃课终归不是对的事情,经历过海上的风风雨雨,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好学生,但是我还在逃课!老本看出我的烦恼,他说等比赛结束以后,他帮我补课,至于叶眉,李沁认识管理学院的研究生可以帮她。
我爱叶眉,尽管一开始我只是爱她的容颜,爱她每寸肌肤,爱她的身体。但是现在,我爱她的一切。
“你爱我什么?”,叶眉问我。
我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如实汇报:
“我爱你的一切!”
“屁,你以为我15岁吗?敷衍!”,叶眉不满意这个回答。
那我爱她什么呢?或者,
“你爱我什么?”,我反问她。
“这又不是征婚,问这个干嘛?”,我总是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但是我心里总有一种隐约的担心,利维坦鲸,印度洋的海浪声。我不知道自己是想念那里,还是自己的命运跟那些事情和人物紧紧相连,如果有一天...叶眉怎么办?我从来没有跟叶眉说过海上故事,只讲过自己父母双亡后到处流浪过一段时间,去过很多地方。
想不了这么多,先训练,比赛结束再说。
“这个花圈的直径恰好比咱们无人机的翼展大一点点,你觉得怎么样?“,陆华问我。
汗,我和叶眉哭笑不得,这是真正的花圈,挂在灵堂的那种,甚至连写挽联的纸条都还在,上面写着:团结友爱携手渡过难关,预祝虎头蜂旗开得胜!陆华只是买来花圈后将扎花圈的架子去掉了,再用胶水粘了粘。
”你打算让我们家小海一直在这个花圈里钻来钻去?“,叶眉忍不住问陆华。
”有什么不妥吗?是无人机钻,不是小海“,陆华一本正经的说,对于真正的奇葩,叶眉也哑口无言。
我倒不介意,老子死人堆里过来的,哪还忌讳什么花圈。
”用线挂上吧,我试试“。
我用无人机试了试,刮坏几次陆华重新粘过几次之后,我就能将无人机自如的穿越。
”牛逼!“,老本称赞道。
最后一次,我在50米外闭上眼睛,无人机依旧倏地通过,只掉下一点点碎纸片,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去飞赛道吧,这个厂房基本上是钢架结构,按照规则飞手只能站在外面,传输信号可能不太稳定“,李沁有点担心她负责的实时传输效果。
确实如她担心,无人机飞进厂房以后,眼镜里的画面经常有抖动和延时,幸好这对我不算太大挑战,我的空间记忆非比寻常。
老本一开始的担心是对的,八圈过后,电量就已经报警,我只好将无人机降落,大家聚在一起共商对策。
”依照前八圈的成绩,小海你赢定了,但是我们的电池支撑不了你这样飞“,老本挠挠头说:
“但是我们不可能有更好的电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