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听见了卢婧箐的话,满脸的不可思议,连忙上前,抓住了卢婧箐的双肩,摇晃道。
“卢姐,你在想什么呢?你给我清醒一点啊。”
看见了小陈的手搭在了她的双肩上,两个人的距离也拉近了起来,旁边的宁长萧不动声色的上前,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了回来。
“呃……”
被吓了一跳,卢婧箐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宁长萧微微挡住了她的身子,眸色变深。
“宁总……”
他一靠近,立马就让人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的压力,小陈结结巴巴的喊了他一句。
“这样子冒失的人,也能够留在公司里吗?”
低低淡淡的开腔,宁长萧说着,小谢的脸色一变,整个人欲哭无泪。
小谢连忙跑到了卢婧箐的面前,紧紧的抓住了卢婧箐的衣服,恳求道。
“卢总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求求你,不要开除我!”
卢婧箐冷眼看着她,没有一丝的动容,她现在还在气头上,根本不想要为她多说一句话。
如果被宁长萧开除了,那也好,反正又不是她开口说的,别人也说不到她的身上。
“卢总监……”
看着卢婧箐没有准备开口的意思,小谢缓缓的松开了她的衣服,默默往后退着,已经放弃,小声的抽泣着。
“烦死了,遇见问题,你就只会哭吗?”
一直有一个人在一旁哭着,卢婧箐觉得自己的心底头更加的烦躁了,脑海中除了她的哭声,就没有别的了。
小谢被她一吼,吓得止住了泪水,不敢再哭泣,只是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着,好不可怜。
“对不起,宁总,原本想要让你看一下小样的,也看不了,耽误了你的时间,不好意思。”
走到了宁长萧的面前,卢婧箐抱歉的鞠了一个躬,语气里满是愧疚,道。
众人看见她的举动,有些心疼了起来,毕竟错也没有出在她的身上。
“等过几天,我们把小样出了之后,给你送过去公司,你看怎么样?”
卢婧箐十分有诚意的说着,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人佩服。
有些赞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宁长萧心底头有些得意,他捧了这么久的可人,还是长大了。
“好。”
轻轻点头,宁长萧道。
卢婧箐说着,准备将他送了回去,只不过,宁长萧却没有动,直勾勾的看着她。
“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谈一谈。”
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卢婧箐刚准备请他去办公室,他却已经提脚离开,卢婧箐深深的看了一眼小谢,道。
“把柜子送回去看看是什么问题,让他们赶紧弄好,送去宁氏,听清楚了吗?”
“卢姐!”
小陈不甘心的看着小谢,不明白卢婧箐还留下她的意义是什么,一个只会捣乱的实习生。
怕慢走一步,就会被赶走的小谢连忙点了点头,快步跑开去做事情了。
“算了,我只是想着她还是实习生,总不能够让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就让她走了吧。”
摆了摆手,卢婧箐安抚了一下小陈,便连忙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见了梁墨站在了门口,卢婧箐有些紧张的抓住了自己的裙摆。
刚刚走进门,就被梁墨关上了门,卢婧箐下意识的去扒拉了一下门,没扒拉开。
转过了身,她看向了宁长萧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冲着自己微微笑着,招了招手,道。
“过来。”
那个动作,特别像是在招什么小动物,让卢婧箐有些不爽,可是身子却特别诚实的行动着,走了过去。
卢婧箐刚刚走近,还未说什么,就被他抓住了手臂,整个人都被他拉到了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惊得卢婧箐连忙想要站起来,却被他的手紧紧的禁锢住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完全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干嘛呀?”
不安的动了动,她想要挣脱开来,这样子的姿势,让她觉得特别的不舒服,他的呼吸,若有若无的刮过了耳根,让她的耳根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你在避着我?”
开口,宁长萧直奔主题,道。
这些天,他都郁闷死了,今天非要问清楚了才可以,如果不是因为合作,他相信她不会出现的。
多亏了那个时候他能够想到了跟卢氏合作来帮她,现在看来,也是在帮自己嘛。
卢婧箐听见他的话,心虚的低下了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摇了摇,道。
“没有啊。”
“没有?”
看着她手中的小动作,宁长萧才不相信她的话。
“为什么避开我?”
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让她无处可逃。
卢婧箐满身的尴尬,起了一层的粉红,脸颊都是红彤彤的,却又推不开他的靠近,更可耻的是他的每一次靠近,她都心动不已。
摇了摇头,她不安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事情总是往自己不安的方向里走。
“你说实话。”
一把掐住了她有些肉肉的脸颊,让她面对着自己,不再逃避。
卢婧箐看着他的眼睛,一点儿谎话都说不出来的,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于锐利了,可以击碎一切的谎言。
她就算是再怎么聪明,也无法逃出他的手心。
“嗯?”
一个单音节的字从喉骨中溢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磁性,让人觉得蛊惑。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都挺忙的,也需要有一点点的时间和空间,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了,不是吗?”
指了指两个人,卢婧箐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表情。
宁长萧倒是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好像是这样,那既然考虑了那么久了,我可以问你一下结果吗?”
出乎意料的提问,灼得卢婧箐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慌慌张张的想要避开。
“我不知道。”
摇了摇头,她像是藏在了壳中的乌龟,一直窝着不出现。
有的时候,宁长萧真是讨厌了她这幅模样。
她在外人的面前那么的果断,怎么在他这里,就那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