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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路遇逃兵(1 / 1)

沈君清听到司徒定澜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心头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而过,浸润心脾,不由得使得她的眸中泛起层层的雾气,沈君清慌不迭的转过身去,紧了紧鼻子,用衣袖将眼眶中半打着转的眼泪拭去,“时候不早,太子也先回去歇息吧!”说完,沈君清便朝着寝宫走回。

司徒定澜看着沈君清离去的背影静默了许久,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自己不知觉间改变了这么多,她莫非半点都未察觉?她的心里才是一颗坚固的顽石,任由怎般都不会有丝毫的动容?想着,司徒定澜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不禁苦笑了下,抬头继而望着夜空如墨,满月当空,心底却难免参杂着些许的失落。

翌日清早,楼安城门,文武官员列队,百姓拥堵,脸上表情各异,但大多皆是多般不舍,一侍卫端上一杯送行酒到沈战成面前,沈战成眸中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此酒,长叹了一声,走到沈君清面前递上去,言语凝噎道:“君清,此番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此酒当是父皇为你践行,路上保重,父皇在楼安为你祈福!”

沈君清接过酒杯,鼻尖阵阵酸涩袭来,眼眶微微泛起红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默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饮罢,才道了句“父皇保重!”她转身朝着身旁层层围着的楼按百姓,抬头看着晴空万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楼安的空气,没再做声,径直走上马车。

“国主保重!”司徒定澜见状,拱手作揖行上一礼,幽黑形同浩淼宇宙般的眼神满是淡然,不见波澜,冷峻如常的脸颊略微带有笑意,却不乏是谦逊客套之意。

“去吧!照顾好长公主!”沈战成挥了挥衣袖,话语颇显无力,双目望了眼马车,转过身朝着皇宫方向缓缓走去,年迈的背影在人群中略显失落,使人看得如此惹人怜悯。

司徒定澜上了马车,下令出发,车轮碾过雪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千百根针朝着沈君清的心头扎进去,她不敢去掀开车帘朝外看,她怕这一眼便让自己狠不下心,她只得捂住双耳,闭上双眼,将自己完全与世隔绝。

坐在身旁的司徒定澜看到这一幕,也知她心中的纠结,一把将他揽入怀中,用力紧紧的将沈君清抱在怀中,仿若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沈君清靠在司徒定澜坚实且宽阔的胸膛之上,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中药的气息是那般的熟悉且令她有几分迷醉,沈君清暗自安慰自己道,定远之内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就是眼前之人,哪怕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如同冰山般,使得人不敢妄然靠近半步,哪怕他同自己只是平等的交易,但却仍使自己一直向他靠近。

在混乱的思绪中,沈君清脸上浮现出一丝甜甜的笑意,竟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很沉很香,似是许久都未曾这般睡过。司徒定澜看着怀中的沈君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不再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只是淡淡的。

待到沈君清醒来时,见自己仍在司徒定澜的怀中,而司徒定澜半倚着车内,眯着双眼,若是在小憩一般。沈君清一时起了兴趣,用手摸了摸司徒定澜略带有胡须的脸颊,脸上浮现出一丝窃笑,手不忍从他的脸上抽离开来。

迷蒙中的司徒定澜自是知道定是沈君清在摸着自己,他没有睁开双眼,反倒是任由沈君清抚摸着,两人或许只有当一人放下防备时才能享受这片刻仅有的宁静般。

一连几日,队伍已到了定远京郊,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车外一片嘈杂声,沈君清柳眉微微一皱,有所担忧一般,瞧了眼司徒定澜,疑惑道:“这车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司徒定澜摇摇头,道了声不知,冷眸中也参杂着些许疑惑,让沈君清在车中坐好,自己下去探个究竟,说罢,司徒定澜掀开车帘,只见马车前几个身着定远铠甲的士兵拦在车前,个个面黄肌瘦,眼神如同饿狼般紧盯着自己的方向,司徒定澜不解,为何定远国士兵皆成了这副模样?

司徒定澜刚欲下车,身旁的侍卫急忙拦住他,慌张道:“太子,不可向前,贵体重要!”

“为何?”司徒定澜一脸不解,问道。

侍卫拱手作揖,喃喃道:“此乃是京郊军营之中逃窜出来的士兵,一时走投无路才干上了拦路劫车的行当!”

“诺?”司徒定澜疑惑了一声,现在乃是太平之年,定远国已是近百年来无战乱纷争,更无外敌来犯,怎会出现逃兵?想着,司徒定澜笃定道,安定之年,逃兵流窜,必然是军营之中出现问题,想罢,司徒定澜冲着身旁的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这……”侍卫面色犯难,支吾了一声。

“退下!”司徒定澜也知这侍卫是担忧自己危险,冷声说道,侍卫抬头瞥了眼司徒定澜,不敢再做声,灰溜溜的退后两步,让出一条路来。

司徒定澜面色从容淡定,缓缓向着那几名逃兵走去。逃兵一见此人身着华丽,从容不乱,深知必是朝中重臣,一时更是恼起火来,如同饿狼般举起手中的刀剑齐齐向着司徒定澜冲了过来,身旁陪同司徒定澜的侍卫见状,慌不迭的冲到他身前同逃兵激战起来,可不成想逃兵有气无力,仅仅交战不到片刻便败下阵来,纷纷倒地不起。

司徒定澜扫视了一圈,看到几名逃兵中一人似是还有些官衔,便走到那人面前,半蹲下身子,深邃如常的眼眸中泛起一丝冷色,问道:“你们究竟为何从军营中逃出?”

那人瞪大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司徒定澜,咆哮道:“既然已是败军之将,要杀要剐随你,只是你们这些狗官也休想活的自在!人在昨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其中是不是有何误会?”沈君清不知何时也从马车中走到司徒定澜身前,缓缓说道。

“误会?”那人冷哼了一声,呸了一声,“我们背井离乡就是为报效国家,却不成想军中粮饷克扣也就罢了,连士兵过冬的衣物也薄了不少,这寒冬腊月之时,敌军一兵一卒未见,单是身边冻死的弟兄也有数百!”

“你说什么?”司徒定澜眼中显露出少有的怒意,看得周遭的人不由得心生忌惮,司徒定澜心中满是自责,自己一直在太子府中谋略,甚少踏入军营半步,而今军营之中出此大事,怕是连自己的父皇都不曾得知,看来是时整顿一下,想罢,司徒定澜从自己的腰中掏出一锭金子递给那人道:“这锭金子就当是尔等这两年的军饷,拿了它切莫再行拦路劫道之事,回家好生过日子!”说罢,司徒定澜手一挥,示意侍卫放了几人。

侍卫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可太子有令,不得不放,只得将刀剑收回。

逃兵见状纷纷叩谢,随即灰溜溜的逃出了司徒定澜的视线,司徒定澜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你先行会朝向皇上禀明情况,其余人等和我去军营中探查此事!”

“遵命!”侍卫作揖行上一礼,跨上马朝着定远国都方向飞奔而去。

“你是否愿同我一同前去?”司徒定澜转身看了一眼沈君清,眸中神色已恢复如常。

沈君清深知克扣军饷一事单是军营中将领不敢如此恣意妄为,必然会牵动朝中重臣,司徒定澜都愿同自己深入车迟军营,身犯险境,而自己又为何不能,更何况自己有言在先,助他平定四方,此事定当要一同前去,想罢,沈君清点了点头,未做一语。

司徒定澜心中暗道:“定然要找出这个罪魁祸首!”想罢,司徒定澜下令,队列朝定远京郊的军营前去。

临到定远京郊军营大门处,司徒定澜下了马车朝着军营中看去,军营中空空如野,不见一岗一哨,已不复当年的气派之景,司徒定澜向着营中走去,空荡荡的练兵场地上散乱着兵器,再朝内走去,不时士兵帐中传来声声哀嚎之声,而当他定睛向大帐中看去时,传出来却是觥筹交错之声,一时怒上心头,双眸泛起一丝寒意,司徒定澜大步朝着帐中走去。

大帐门外两个士兵有气无力的守着,见有人来,长矛交错在一起,拦住司徒定澜,“来者何人?”

“让开!”司徒定澜厉声呵斥道,用力一推,俩人气虚到不行,被这一推,竟打了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帐中人听到帐外的声响,起身刚要走出探个究竟,一道剑芒顺着帐外直直刺了进来,吓得那人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怒斥道:“大胆!何人胆敢闯军营大帐?”

可是那人话音刚落,司徒定澜已走入帐中,当他看到司徒定澜带有怒意的脸时,怔了片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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