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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幕后主使(1 / 1)

翌日一早,定远皇上便宣司徒定澜进宫面圣,皇宫御书房中,定远皇上满面愁容,一手扶着额头,不住的叹息着,双目似是无主般的盯着桌案上的奏折,若是有所烦心一般。

“太子驾到!”顺子久久守在御书房门外等候着司徒定澜,见他步履匆匆的走来,忙不迭的通报了声。

司徒定澜走进御书房,瞥了眼父皇的神色,不禁有几分疑惑,连连俯身作揖,请安道:“儿臣在此拜见父皇!”他微微抬头见父皇久未应声,不解道:“不知父皇为何事而烦忧?”

“朕已阅过边防大将军展鹤翔上奏来的奏折,他拥重兵在边界威胁朕,要朕赦免丞相之罪,否则就举兵造反!”说着,皇上不由得又长叹了口气,不住的摇着头,眉宇紧皱,心事颇重。

司徒定澜早知吴昊天会有如此险招,可万不成想展鹤翔竟是如此的愚昧忠诚于吴昊天,明知他谋反已定罪却仍要举兵造反,简直愚不可及,只是他心中疑虑,先前自己差人送往楼安国的信件怕是这两天也会送到,然而定远侯那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估计也是怕沾惹了晦气,惹祸上身,想罢,他向前走出一步,表情满是淡然之色,缓缓道:“父皇不如先拖上两日!”

“诺?”定远皇上听到此话,眉间愁意全然消褪,他连连催声问着,“快快说来予朕听听,这拖上两日是何缘由,莫不成你心中早已有所谋略?”

司徒定澜深邃如常的眸中神色无二,颇显平淡,他嘴角微微轻扬起一丝弧度,淡笑道:“展鹤翔一军临近楼安国,儿臣早已以楼安国驸马身份修书一封送往楼安,请求楼安国国主派兵支援,以应对展鹤翔举兵谋反。”

“这……”定远皇上吞吐了一声,心中有所忧虑,虽定远国已同楼安国两国联姻,却终究是两国之事,再说楼安国力衰弱,战力不强,区区一小国何能与定远边防数万大军相抗衡,想罢,他眉间皱的更甚了几分,又是连连叹了几声道:“楼安小国人口不足十万,除去老幼妇孺怎能同展鹤翔麾下数万边防大军相抗衡?”

司徒定澜自是了然父皇所说之话,定远国之所以几十年来未曾有外邦入侵领土,多半仰仗于其强大的边防实力,国库之中大半费用都投入于边防,使得定远国边防实力异常强大,令邻国望而生畏,何谈举兵入侵。边防重将向来由定远皇上直接选派,大多为忠义耿直,可靠之人,怎料任用了展鹤翔,使得出现眼下这番大乱?定远皇上心中自责,责怪自己用人不慎。

司徒定澜眸底冷色更甚,表情微微泛冷,他若有所思一般,思绪了片刻,他微微拱手行礼道:“父皇,莫不如让楼安暂且先举兵压制住展鹤翔一军,定远再派兵支援,到时量展鹤翔麾下再怎样挣扎也闹不出太大的动静!”

定远皇上眼睛打了个转,点了点头道:“就依你所说去办,眼下当务之急查出朝中是否仍残留着吴昊天一干人的同党,务必将其全部铲除,以防留有后患!”

“儿臣这就去办!”司徒定澜俯身行上一礼便退出御书房外。

京郊一处荒废已久的庭院,庭院之内,久未清扫的白雪堆积的厚实,其上隐隐可见些许的脚印,一大一小,一成人一孩童,脚步顺延至屋内,朝屋内看去,司徒定远正襟危坐于桌案前,双眸之中满是怒意,怒瞪着站在身旁的孩童,抬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一声惊响,吓得孩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一下跪倒在地上,连连告饶。

司徒定远一下站起身,眉头紧皱,满面寒意,瞥了眼跪在脚下的孩童,厉声道:“你卧底于沈君清身旁已有数月,却未有半点发现,若是如此,我留你有何用?”

孩童身子不住的打着哆嗦,缓缓抬起头,屋外光线透过窗间的缝隙照进屋子,只见跪在那儿的孩童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被沈君清从壮汉手下救出的偃月,偃月一对儿水灵的眸子中因惊吓泛起雾气,豆大的眼珠在眼底打着转,声音发颤道:“都是小月办事不力,主子放了小月一命吧,小月定会竭尽全力为主子收集线索!”

“好!这可是你说的!”司徒定远双眸微闭,嘴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阴险至极,使得人触及此目光便旋即避开,不敢直视,“如若你再收集不来任何线索,我便送你去下面和你爹娘团聚!退下吧!”说罢,司徒定远抬起手挥了挥衣袖,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偃月。

偃月叩了一头,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出屋子,单薄瘦弱的身躯走在皑皑白雪之中显得如此的令人怜悯。

“你可曾都听到?展将军?”司徒定远面容又恢复如常,微微侧身对房内屏风道了一句,话语冷淡。

话音刚落,屏风之后传来两声大笑,只见一人缓缓从屏风之后走出,脸上带着些许的凶狠之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定远边防大将军展鹤翔,见他身着一身将士铠甲,生的膀大腰圆,虎背熊腰,浓眉幽黑,微微皱着,露出几分王霸之气,双目如炬,形同铃铛,瞪得溜圆,使得人不敢对视,茂密浓稠的胡须在下巴间堆叠,若不是一身铠甲便和山野大汉无差别。

“八阿哥,可真是沉得住气,当今皇上已下令彻查吴昊天谋反一事,你就不怕到时查到你头上,废了你这阿哥!”展鹤翔手中握紧着腰际的佩剑,脸上虽带笑,眉头却久未舒展,言语颇富嘲讽之意道。

司徒定远双眸一横,露出不悦之色,愤声道:“你先想想怎么明哲保身的好!”

展鹤翔冷哼了声,怒声回道:“我可不敢担保到时进了大牢上了刑,我这张嘴会不会将八阿哥给供出来?”

“你究竟要怎样?”司徒定远一听此话,心中慌乱起来,眸中惶恐之意微显,催声问道。

展鹤翔并未着急,慢悠悠的在屋子里踱起步来,面上满是淡然之神色,缓缓开口道:“你是皇子,无论怎样都丢不了性命,我则不同,若是被查出我与吴昊天有关,怕是脑袋会搬家!”

司徒定远瞧着展鹤翔这幅嘴脸,心中恨得不行,手紧紧攥着拳头,硬咬着牙关,磨出几个字道:“你究竟要怎样?”

展鹤翔见司徒定远已难以忍受,仰头哈哈大笑道:“我要黄金万两,就此朝中之事再也与我无关,你的事我会一直带进坟地里!”

司徒定远侧目怒瞪着展鹤翔,手中攥拳的力道更甚了几分,怒声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黄金万两,怕是我这做皇子的也不曾拥有这么多的财富!”

展鹤翔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回道:“别以为我不知你们几人在京郊军营克扣下的军饷何止这些,眼下我要钱你却如此吝啬,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的把柄!”

司徒定远着实气得不行,顾不得其它,抽出腰间的佩剑,怒指着展鹤翔,狠声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今日我就先送你去见阎王!”

展鹤翔见司徒定远已要同自己不再留情面,自知论功夫,自己堂堂一边防大将军武功盖世,他只是一身娇体贵的皇子,如此正面对阵,心中自然不虚,只见展鹤翔身子向后微微撤出一步,距离司徒定远的剑锋远了几分,冷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的神色,冷声道:“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摆弄刀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声落罢,展鹤翔瞬时间抽出腰间佩剑,寒芒一闪,刹那间两剑相对,一时间屋内剑声响彻,司徒定远迎上几剑,已然明了自己绝非展鹤翔的对手,若是如此应对下去,自己必然败下阵来,想罢,司徒定远不敢再以硬碰硬,连连向后撤了几步,双目中露出些许的惶恐之色,硬接了几剑,司徒定远体力已有些透支,鼻尖的呼吸愈发的粗重起来。

展鹤翔瞧出这些许的端倪,更是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司徒定远留活路,司徒定远连连向后撤,他只觉得已到一面墙之处,已无退路。

“受死吧!”展鹤翔眉宇之间显出得意之色,高举起剑正朝着司徒定远的额头之处砍来,怒吼道。

司徒定远见这一剑自己应对不来,心生一计,手忙不迭的向着胸口摸去,霎时间他的手从胸口衣物中掏出一扬,一股白色的粉末在空中弥散开来,展鹤翔未料到司徒定远竟会出此招数,一时未防备,双眼只觉得一痛,慌乱之中,忙不迭的蒙住双眼,手中的剑也无暇顾及,一下丢在了地上。

司徒定远顺势一个打滚站起身来,手中剑直直指着在屋中摸不着方向的展鹤翔,眼露一丝杀意,怒声道:“就凭你也敢和我较量,今日我就取下你的狗命去父皇那儿请功!”说罢,司徒定远一剑麾下,一道血光溅在墙壁之上,展鹤翔身子向后一倾,直直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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