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许多奇怪的东西,车子只有俩个咕噜,而且没有马拉着竟然也能跑。男子女子没了辫子、女子许多如同娼妇一样穿着暴漏……”
俩个轱辘,不用马拉!
李诏儿眼睛中开始放光,这可不就是未来吗。虽然不知道具体哪个时代,但李诏儿却能够肯定,这必定是未来的事情。
“那有没有方方正正的盒子在街上跑?是不是人人都低着头玩各种各样颜色的砖块而且还会发光的?”
李诏儿控制不住的询问,也佩服自己瞬间能够想象出来的这些形容词……
聂冰歪着头思考,对于那些见闻已经非常的骇人听闻,却没有想到李诏儿竟然会非常容易接受、并且能够说出一切奇怪的东西。
没有思考有没有见到,反而是先思考李诏儿为何会知道这些。
“嗯?有没有见到过啊?”
李诏儿见聂冰一副稳重的样子,听到自己的提问半天没有回答,反而还冷静了下来,不由得开始着急。这个样子,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啊!
“没有,不过我到是见到了有人拉的车,也是俩个轱辘,设计的非常巧妙。”
人拉的车?没了辫子,李诏儿不知道这是哪里的事情,莫非是在自己之后?李诏儿没有去过未来,也不能遇见未来的事情。不过对于聂冰看到的东西、却能够肯定了。
不错、菏泽必然是穿梭时空的阵法,李诏儿本身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却始终都在参悟《遮蔽尘缘》,不知不觉将遮蔽尘缘里的东西加入了自己的阵法,竟然无意之间打开了时空之门。
“门主,你再说说,那空间是什么样的?”
空间,李诏儿哪会穿越过来可是非常悲惨的直接摔从空中摔在了地上,不过在穿越的过程中,李诏儿确实是经历过一个小小的空间。
之前聂冰说的时候李诏儿没有在意,现在既然知道聂冰也到了一个这样的空间,但却更想确定那个空间跟自己所经历的空间是否一样。
“|只是一个很混沌的地方,我看不清别的地方,只能够看见眼前。周围……”
聂冰想要找出来一个形容词了来恰当的形容,但是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都没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对于那个空间,当真是非常熟悉的。
“你出不去?”
见聂冰半天也不能够合理的形容出来那空间的状态,李诏儿索性换一个问题。既然能够穿梭时空,又怎么会出不去呢。
明明都见到了那些,但最终却还要被迫的回来,李诏儿从来没有接触过时间的阵法,自然不懂得这些原理。
说是李诏儿没有接触过时间的阵法,倒不如说是世界向来就没有时间阵法的书籍,李诏儿就算是想学,也是无处可学。
而眼前李诏儿手中的遮蔽尘缘、还当真是一本旷世奇书。
“出不去,我用了全身的功力也出不去。”
聂冰对这个问题表示非常的在意,他这么厉害的工夫,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空间都出不去,若不是李诏儿这是阵法所化出来的、他怎么可能如此淡定。
李诏儿欣喜的表情又不受控制的低落下来,既然出不去,那么就算她李诏儿去、也必定是出不去的。
而且聂冰是全力施展功力的情况下引来了那白光才有进入时空的机会,她李诏儿、连聂冰的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没有的……
“诏儿?”
见李诏儿一瞬间又低落下去的情绪,聂冰不知道李诏儿心中的诸多想法,只是知道,现在的李诏儿是不开心的。
“门主……”
“阵法可有不妥?”
聂冰不知道这是不是李诏儿故意设置的,只是既然李诏儿自己都不能控制好,甚至还要询问他的试用表现,自然不是李诏儿原本设定的样子。
李诏儿看着阵法,不妥吗?若是说不妥,她还真的说不出来哪里不妥。怕后人会一不小心触动阵法穿越吗?可是只是能看看却出不去……
“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我不小心加入了些新的元素给自己不自知罢了。”
罢了、留着吧。
李诏儿打消了摧毁这阵法的想法,既然不能让人真正的穿越,她李诏儿也不必太过费心会打破那些自然的规则。留在这里,或许她日她李诏儿还能够从这里领悟出什么奥秘,然后再一次穿越回去。
回去吗?李诏儿抬头看向天空,现在的她了无牵挂,真的太想回去了。
说是想回去、其实更多的还是她李诏儿不想要继续留在这个莫名的时空里,到处都是算计和狠毒,她李诏儿只是一个摆阵法的,当真没有足够的精力来面对这些算计和阴毒了。
聂冰见李诏儿眼中忽然露出了一丝的向往,眉头微微皱了皱,对于李诏儿向往异常的敏感。
莫名的,他不喜欢李诏儿这样的表情,仿佛像是随时都会离去一般。明明知道她李诏儿再怎么逃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可刚刚见识到了那一切,聂冰忽然害怕,有一天李诏儿会忽然消失到那些个他不能够出入的地方。
就仿佛是那莫名的空间一样,只能够看到、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过去。
“诏儿,不要离开我。”
忽然霸道的将李诏儿揽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李诏儿一时反应不过来,生怕怀中的绿澜被聂冰给挤坏、第一时间将绿澜给扔到地上。
被聂冰莫名其妙的煽情弄的有些是后足无措,李诏儿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这样,就算之前那般认定自己是曼莎的时候,聂冰也没有如此过啊。
“你没事吧?”
李诏儿轻声开口,没有选择反抗和挣扎,莫名的、竟然会对这怀抱感受到一丝的温暖。
温暖?李诏儿忽然反问自己的内心,忍不住的一阵阵自嘲。李诏儿啊李诏儿、不过是被一个男人甩了而已,竟然要开始寻找安慰了吗。
“不要离开我。”
对于李诏儿的问题没有回答,反而是伸手将李诏儿篓的更紧了些。下巴靠在李诏儿的肩膀上,摩擦着李诏儿的衣服,语气中满满的是流恋。
“门主,你能跟我说说,曾经你和曼莎的事情吗?”
感受着肩膀上的下巴,光滑而有力、此时轻轻靠在李诏儿的肩膀上,虽然有力、却是那般的小心。
人人都是算计吗,而只有这个男人、是始终都在保护她李诏儿的。虽然不计手段了些、但却是始终都没有伤害她李诏儿,只不过是拼命的想要留住她罢了。
只是这唯一的一点温暖,却都是她李诏儿在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身上获得的。
“我和……曼莎的事情?”
聂冰终于放开了李诏儿,认真的看着李诏儿。不知道李诏儿是什么想法,但对于李诏儿的问题,选择无条件的回答。
单手提起了绿澜,没有李诏儿那般温柔细心的呵护绿澜,另一只手却是拉着李诏儿的小手向着内厅而去。
对于异常从容拉着自己的大手,绿澜轻轻动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开来。
绿澜抗议的挥了挥小手想要挣脱出来,却是在聂冰的强力手腕下被镇压,根本就挣脱不开。
“诏儿若是想听,我便说给你。”
不同于书房和正厅,带着李诏儿来到了内厅,只是俩个蒲团摆在小榻上,俩人分别落座,李诏儿心疼的抱过绿澜,聂冰这才开口。
目光直直的落在李诏儿的身上,想要看清楚李诏儿的每一个反应。
下人送上来茶水和点心,没吃中饭的李诏儿感受着肚子咕噜噜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抓起点心就吃,想要吃饭、但对于聂冰即将要说的故事,她同样在意。
聂冰正襟危坐,将李诏儿的反应看在眼底,一点一点叙述曾经的一切。终于将曾经那段快要过往的事情一点点揭开了尘封,对于那些曾经始终封存在内心的事情、终于能够一点点亲口说了出来。
而一点点将故事说出来的聂冰并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接纳了李诏儿只是李诏儿、而并非曼莎的事实。
“你说什么,找不到白包喆?”
而与此同时,远在凰非皇的暮泽宇脸色异常难看,本以为笃定了李诏儿在生死门,那么白包喆必定也在生死门,而在生死门蹲了这么久,竟然连白包喆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虽然不到一日,但随意门的水平有多厉害,别说是一个白包喆,就是是个白包喆,这么短的时间也足够翻出来了。
“小的办事不利。”
碧峥觉得这几日他格外的不顺利,不论是出谋划策还是关于寻找凰非皇,但凡跟李诏儿有关的,竟然都如此的别扭和不顺利。
低头虔诚的认错,i心中却是弄不明白那白包喆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主子,既然白包喆不在生死门,或许根本就没有接到聂冰的通知,不如我们再去他的医馆看一看,他毕竟是个大夫,不论怎样都不能离开医馆太久撒手不管。”
努力的猜测白包喆可能去的地方,碧峥也算是费劲了心思,只等暮泽宇点点头、便立马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