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吗,好了滚下去。”
一张口,我才发现自己的音色已经变得魅气横生,为掩饰尴尬,我伸腿跺了他一脚。
另一只脚也被他擒住,我紧张的扭动,谁知他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只是中间隔着一床羽绒被。
“安简,它可不是小牙签。”
被子里的我不敢动弹,那一跳一跳的东西夹在我们中间,火热的在向我耀武扬威小靳靳不是小矮子小瘦子。
“擦,真特么的折磨我。”撂下最后一句后,我两只腿一松啪嗒落回床上,而靳希言已经踏出卧室。
不久我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扯开被子,我飞快的穿好睡衣,坐在床头,我拢着乱糟糟的头发。
心里思量是要把他赶走,还是继续让他登堂入室。
“小简,我的毛巾呢?”浴室里扯出一嗓子,我一愣,脸又热了。
小简,这个称谓一诞生,我就开始心软,可嘴巴依旧硬着:
“睁大你的王八眼,不是在洗漱柜里!”
没到两分钟,我的卧室门又被轰得打开,靳希言水淋淋的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阴沉着,他手里捏着一条骚红色的子弹男士小內。
整个个人的状态又要发疯:“艹!给老子说着是谁的!安简!”
应该是...郝洛天的。
我翻了个白眼,直接躺了下去。
靳希言像是看到了更不得了的东西,两步又迈回来,掀了我的被子,努了半天嘴巴,蹦出两个响屁:“脱!掉!”
“滚蛋!你管我!”我烦了,一个枕头扔过去。
他一身水汽的直接扑过来,高鼻梁皱起:“从今天起,不要让我看到郝洛天的任何东西出现在家里!还有他送你的所有东西。”
“哦?我脱了,我...穿什么?”看着他吃醋,我心情也好起来,知道他还在泡冷水,所以大着胆子拆了维秘的腰带,粉色缎子大敞,露出我大片白花花的胸脯。
靳希言还在气着,看到我巧笑着,脸上立刻收起了醋意的表情,邪笑着替我又脱一遍,又拿着他的白色衬衫说:“老子今天捐了,你穿这个。”
到了半夜,我才懂他前一句是什么意思。
这丫的,偷解开衬衫,用火辣辣的目光膜拜,黑夜里粗喘得二五八万,噜啦噜的和右手爱人交流感情。
我刚翻身装睡,他的腿就缠上来,嘶哑的男音对着我忏悔:
“小简,别装,我知道你没睡,老子难受,帮我捐了吧。”
话说着他就把脸贴在我的颈窝,像只大狗似的讨好得嗅着:“你根本不用撩|骚,我就能自动上膛。”
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游弋,我的额头抵着他的,像个女王享受爱慕者的醋意和无措,还有不能自持。
我闭着眼继续装睡,故意把胳膊撂在他脖子上。
他立马抓住我的手朝下放。我被他的大手包着,手腕发酸。
在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捐了他的千子万孙。
我累的睁不开眼,他却精神满满的帮我擦了身,又屁颠颠的进了被窝揽着我:“你睡吧,明天还要开工。”
我在他低音炮似的嗓音中昏昏沉沉,我好像又回到了文东区的小作坊。
我困极,可脑袋却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