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斤的白酒醉不倒我,醉倒我的只有眼前白莹莹的人,和绕鼻的香。
我的鼻尖蹭着他的脖子,井敬闷哼着扭动的更厉害,我这一团鼓了,他那一团也鼓了。
我迷噔噔的抬起头,看着井敬因尴尬憋得通红的脸,这和刚才他在沉水楼说得那句恶心和厌恶表情截然不同。
到底他厌恶男人和男人?那为何屡次让我替他纾解?
这次呢?在他看过可以令他兴奋的男女事,又了解让他恶心的男男事,那他现在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对外人那股冷冽劲窜到胸口,被我整治过的那些谁不知道我又阴又狠,只是我对这孩子太,好到我在他身上耗着我的柔情和善良。
“井敬,你对我起了反应。”
带着残忍,我在他耳边幸灾乐祸一般提醒,他也和那汪公子怀里抱着的“少爷”,眯着眼挺享受汪公子的调戏。
想着,我便挑开他的,手窜进他的裤子缝,顿时,子更加兴奋。
井敬像是吓傻了,他脸上呆懵着,可是在我的拨弄下他的下边儿越来越涨。
呵,看,一样。
他和我一样?喉咙里发着苦,我明知道这是少年的生里反应,论谁逗,都会这般。
“井敬!呵!舒爽了?”愤恨着,我一口叼着早就想咬着的细嫩脖子。
一口,一舌,把香甜的肉,鼓动的脉搏都吸进我的口腔里。
“白白”他急了,从扭动到挣扎,我不给他害怕的机会,更不给他说恶心的机会。
下一秒我嘴巴堵着他的粉嫩小嘴,用我千个日夜中过的动作翻搅。
井敬!凭什么这段晦涩的感情里,只有我自己。
井敬,凭什么你是我的小祖宗,爽了找我,爽完了说是恶心。
我很快制住他的手,豁出去的爱意也许这辈子这没的都不会懂得,也不会接受。
井敬渐渐不再挣扎,我这才松开被我蹂|躏的唇,他脸红得发紫,眼帘半垂着,那粉色的唇瓣红红肿肿。
雪白的脖子上落着红色的痕,裤子被我扯在膝盖上,那东西晾在外面,和它的主人一样任性。
的井少爷变成在我身下无力反抗又忍不住欲望的人,我心里邪恶出了笼,我坐在床上,把井敬抱进怀里,胳膊揽着他的腰,手指缠绕他的,嘴巴含着他的耳珠:“井敬,看清楚!看清楚你让一个男人弄舒服了!嗯?那个人,是你叫哥的——我!”
我似乎忘了他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不再在乎他心里的承受能力,我隐晦又残忍的暗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我彻底扯开他的和我的碍事的,我的触着他的,他扒着我的手,开始哭。
“白引,你不是白引,我白引哥不是这样!”
可这才是真实的我,我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t翻上,在他瘦巴巴的身上吻着红色的痕,一路向下,最后收拢了他。
井敬打着摆子,月要上扬,不再抗拒,整个套间回荡着他舒适的叫唤和艳丽的声响。
后来,井敬用力摁住我的后脑勺
最后关头我强硬的制住。
“白引!”他浑身是汗,已经沉浸在欲海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犯了脾气,他抓着我的手对我喊:“白引,放开!”
“呵,井敬!可我也憋着,你害我不能抱女人,你也得替我解决了!”
“白引!”井敬像是清醒了,他架起身,眼睛盯着我,黑漆漆的冒着让我心虚的邪气:“你把我当女人吗!”
看着他发狠的厌恶的眼睛,我的心都被冻住,咧开嘴,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那话:“女人?”
我直接把他翻了过去,并紧了他的腿,也看不到他的眼睛,用了上次的方式,一如我嘴上再残忍,动作再粗鲁,还是为他保留着最后的出路。
我是气疯了,他把我当作什么?
所以我说:“女人哪有你刺激。”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尖细的嗓说:“刺激?没错,是刺激。真特么刺激!白引!王八蛋,老腊肠,谁怕谁!”
我气疯了,除了最后那关口没弄。
该弄的他给我弄了,我给他弄了,平缓后,我心里只剩下一丝荒凉。
这股凉意让我忍不住一次次的撩拨井敬,再燃着起的热,能让我把心中的荒凉掩盖去。
井敬呢,就如沉浸在快感里的人在我怀里哭泣,撕咬,抓挠,却没有抗拒。
这一夜,很错乱,我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最后我紧紧的箍着他怕他逃开。
至于明天,我们会,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我醒来。
屋子里一片潦草,我遮着眼睛,眼底的霜冷得我掉的眼泪也是冰凉,
我心想他走了好,走了好!昨夜我做了什么,心里门儿清,可我却不想再认错和解释,跑吧,跑吧,留我一个人着吧!
撑着身子,掀了被,我看到床上的东西愣了去。
一件用透明塑料袋包装的t摆在了床上。
上面印着的那只凶狠的用彩线绣着的老虎头对着我,白色的底,和井敬身上穿着的那件同一款。
那价签还没拆,五位数的一件。
我心头恍惚,这也难怪井敬说这是花了他零花钱的礼物。
匆忙穿了衣服,我抓着t飞快的出了酒店,就像知道他下一步做什么,我冲去了火车站,动用关系查到了井敬的身份证已经买了回北京的火车票,在今早五点。而现在已经十点。
我给茹姨去了,茹姨淡漠的说知道了,顺带问了一句井敬是不是犯了少爷脾气,她以为他会在我这里赖一个暑假。
我不知怎么答,只说下月,我会回去看你们。
井敬走了,带走我的七魂六魄,我拿着那虎头t浑浑噩噩的又回到了部队,手下几个人看我脚步虚脱拉着我去了卫生院。
检查没什么大碍,我躺在床上,卫生院里不少女孩我,她们一波一波的过来,很多人还很兴奋。就像我病了是件好事,我没有什么好脸色,下了逐客令。
直到一个家室挺好的女叫唤了一句:“哇,限量版的虎头哇!我在杂志上见过,全球发行一百套,白的男款,黑的女款,超贵的。”
我一把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什么意思?”
那脸色红晕:“白大哥,你手里的虎头衫,看见老虎舌头那吗?深红色的编号普通的虎头衫也就小几千,你这个是限量款。那黑色的你送给谁了啊?”
女的意思是,黑色的该我送给女孩。
可井敬却送给了我,从这价钱我就该知道他多重视我,可这虎头衫的来历更像一条救命稻草。
我推开,抓了衣服跑了出去。
脑子里只想,我得回北京,我得问他到底对我是什么意思?
滚他的什么性||爱玩伴,那是我昨晚胡说的,只想挽回面子,怕他拒绝胡说的。
可是在我跑向军大门时,上空传来了警报声。
谁也没想,在四川不远的地方发生了地震,而我们师被紧急调令前去救援。
国难当头,所有的私情都被掩埋起来。
我站在指挥的帐篷里,看着不远处成片坍塌的楼房,每日我埋首在救援方案里,寻找着生命体征,想着如何救出更多的人。
整个山城笼罩在极大的悲哀里,我看着失散的恋人,丧子的母亲,背尸的孩童,还有不停看着失踪启示的生还者。
在仅有的一个小时的休息时,我总安慰自己:“井敬走得好,走得好。他好好的,乖乖的。”
在救援的第八天,我因为救援计划得利,被师部派入了带着已经塌方第二次的山区。
不休救援了三天,大部分群众被背下了山,我跟着部队最后一波人押后,可谁也没想遭遇到一场大雨,山体再次,轰鸣中,我们的车被山上的巨石砸上,司机当场成了肉泥。
车腾了出去,向着陡峭的山崖撞击。
看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也明白生死有命,我抓着军装,军装里是我穿了半个月也没舍得脱掉的虎头衫。
玻璃刺进的的右胸膛,我看着喷薄的血液,闭上了眼。
井敬,我的宝儿。
对不起。
我没把你当作女人。
把你当作得不到的男人。
当我以为我会成为这场地震里,刻在这个市的纪念碑上的名字时,我却又看到了太阳。
醒来,是半年后。
这场浩劫,让我断了一条腿,胳膊也骨折。
在我昏睡时,我被升了官,父亲也调入了四川。
父亲告诉我,井敬被井家送去了英国,他不知道我出事。
我看着打着石膏的腿,说好。
在疗伤的一年里,我努力康复,把流失的体力和萎缩的肌肉找了回来,为了让自己走路更加自然,我甚至报了舞蹈课,锻炼平衡。
秉着可笑的自尊,我怕井敬某天想起我来到我身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看到我变成一个拐子。
可我却没想到,这次灾难,我丢了的不仅是满满血水的虎头衫,还有越来越远的井敬
他送我虎头衫时十五,我二十五。
他从英国求学回来时十八,我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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