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三人赶到右相府,与监视着府里动向的‘侍’卫会合。.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这一处十分隐蔽,又能将右相府正‘门’的情况全部收入眼底。的确是一个好位置。
凤临打量着那紧闭的右相府大‘门’,对身边留下来监视的‘侍’卫道:“人还在里面?”
‘侍’卫摇摇头,只道:“王爷请放心,属下等一只苍蝇也没有放出来。”
凤临凝眉一想,只怕这右相若是真要逃走,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出来。相反,她从后‘门’逃跑的几率要大的多。
仿佛是印证了凤临的想法,下一刻,有‘侍’卫匆匆跑过来道:“王爷,右相府后‘门’有动静了。”
凤临与曲挽离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她出口吩咐道:“你们几人继续守着前‘门’,不许放一个人离开。”
说完,她才与曲挽离沈陌两人一起向右相府的后面走过去。
淡白的月光洒了一地,如水一般柔和。
隔着老远,凤临便看到相府后面停着一辆很大的马车。车厢很大,不时有下人往上面搬东西。虽然隔着太远看不清楚‘侍’从们搬得是什么,可是在这逃亡之际,还不忘带走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是凡品了。
一直以来,右相在凤锦手下贪赃枉法,凤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天正是时候,让她可以新账旧账一起和右相算了。
待到没有东西再搬出来之后,右相才带着自己的三位夫‘侍’,一子一‘女’神‘色’匆匆的走出来。右相对身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她就立刻心领神会的取出银子‘交’给‘侍’从们,似乎在遣送她们离开。
等所有‘侍’从,包括那名管家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之后,右相这才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大宅子,叹息着,催促自己的几位夫‘侍’快些上马车。
凤临不回头的冲身后扬了扬手,几名‘侍’卫当下就冲了出去,在右相的面如死灰中将马车急右相等人团团为住。
右相的几名夫‘侍’慌作一团,只有右相本人还较为镇定。她虽然心里也十分忐忑,可毕竟做了丞相这么久,什么样的大市面没有见过?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摆架子,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挡本相的路?”
右相在里面祈祷着,只要如今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凤临,那么她还有可能逃过一劫。因为这整个北月,能挡她的路的人也只有‘女’皇和凤临罢了。
可是,右相的如意算盘显然没有发涨。因为就在这一刻,凤临带着曲挽离和沈陌二人从暗处走了出来。不仅如此,她的声音跟着闯入右相的耳朵里。“难道连本王也没有资格吗?”。
凤临的声音让右相差点‘腿’一软,载倒在地。她借着自己夫‘侍’的搀扶稳住身体。她脑袋里“轰隆”一声,心想这下子是真的完了。
曲挽离走得很慢,凤临的身影恰好将他遮了个严严实实。也正是借着凤临的遮掩,以及这漆黑的夜空,使右相并没有立刻发现他的存在。
右相不亏在朝廷里‘摸’滚打爬已久,很快她就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即便凤临来了这里又能如何?既然她设计抓住了自己派去的杀手,那么吵说明她根本就没有抓到曲挽离。只要这样,那么她就可以一口否决,说这件事与她完全无关。只要没有证据,即便是凤临也不能奈何她。
这样一想,右相勉强打起‘精’神来,她对凤临‘露’出一个并不算太成功的笑脸。她往凤临面前走了两步,正正经经的给凤临行了个君臣之礼。“不知王爷深夜到访我右相府,有何贵干?”
凤临在心里骂了一句,真不愧是老狐狸,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跟她装下去。难道她便笃定了自己没有抓到曲挽离吗?
凤临的目光扫了一眼马车,再次转移到右相的脸上,她没有温度的笑了笑道:“这句话是本王想问右相的,如此深更半夜你带着各位家眷出‘门’,难道是做了什么坏事,想逃之夭夭?”
凤临的话听上去就像玩笑一样,可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将这话当成笑话。特别是右相一行人。
右相身体震了震,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王爷不要开臣玩笑,臣又怎敢做什么坏事呢,臣只是听说自己远在凉州的母亲突然身患重病,所以才连夜带着各位夫‘侍’儿‘女’前去探望。”
右相的话说得是滴水不透,简直听不出一丁点的破绽。若不是凤临已经确切的掌握了她收买曲挽离的证明,恐怕还会被她糊‘弄’过去。
凤临哼了哼,眼睛却一刻也未从右相的脸上移开。她就是借用这种方式对右相施压。就这样盯着她看了片刻,凤临突然道:“方才有一伙刺客,潜进天牢刺杀暗夜阁阁主曲挽离,这件事你可知道?”
右相脸‘色’一僵,随即恢复过来。他连连摇头,撇清关系道:“臣一无所知!”
“是吗?”凤临嘴角的笑容还在不断地加深,看上去有那么一些的让人害怕。她笑罢之后,声音越发深沉起来。“既是如此,为何这些刺客却说这幕后主使者是你呢?右相大人?”
凤临的话语气不明,但是听着让人感到害怕。
右相心里“咚咚”直跳,有一滴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最终滴落在地上。右相用衣袖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继续逞强道:“王爷,这些人定是栽赃嫁祸,还请王爷查明真相,还臣一个清白。”
听到右相如此狡辩,此时在场的人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当真是死鸭子嘴硬呢?
当然,凤临可不给她狡辩的机会。她回过头去,目光穿过身后的‘侍’卫,完完全全的落在曲挽离的身上。既然曲挽离都亲自前来了,那么她自然不会放过。
她笑出了声道:“曲阁主,既然右相如此想念你,那么你便出来与她对质一番如何?也免冤枉了右相,那么她恐怕死都死的不甘心吧!”
凤临轻描淡写的话,以及转身向后的目光,都让右相恐惧到了极点。她原以为这只是凤临的一个计划,而曲挽离并没有在她手里,如今这样看,她是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