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洋的心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几天他的通讯工具全部被没收,人也被软禁在左家的祖宅之中
不管走到哪里,保镖都寸步不离他左右。
每次想要硬闯,都被保镖五花大绑的给提到白老太面前。
他真的后悔这次竟然会回来自投罗网。
他竟然天真的以为,白老太会真的成全他跟安妮的。
当天,给他通电话的不是孟雪音,而是白老太。
她电话中说:你都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还不回来张罗着办婚事吗
他就信了。
眼见的安妮的肚子越来越大,双方的家长却还没见过面,更别提什么婚事了。
所以,白老太一打回来,他就选择回来。
但,看到白老太身边的白晓婉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白老太是想让他结婚,但是结婚的对象一直都是她看上的白晓婉。
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天,他怕乔安妮会担心他。
“三哥哥,你就先吃点吧,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下去的。”
白晓婉将饭菜端到左丘洋的房间。
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憔悴的样子,为了不娶她而绝食的样子,心,有点疼。
她就那么入不了他的眼睛吗
这几天她去看过左丘洋喜欢的女人。
她不明白,左丘洋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女人。
她比那个女人更年轻,比那个女人更优秀,比那个女人更适合左丘洋。
如果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他才喜欢她。
她也可以为他生孩子的。
哐当
盛饭的盘子被男人的手推到地上。
碗盘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碎了一地。
如同,她的心。
“白晓婉,你死了你的心吧,我左丘洋六年前不会娶你,现在也不会娶你,将来更不会娶你。”
男人的话凉薄刻薄,一字一字都凌迟的她的心。
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低头,躲开男人嫌恶的眼神。
俯下身子去捡。
手被割破也不自知。
白老太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光景。
赶紧吩咐佣人进来打扫。
看到她被割破的手指,心疼不已,“晓婉,你怎么亲自做这样的事情。阿兰,赶紧带着晓婉去包扎一下。”
阿兰跟了白老太多年,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
赶紧应声带着白晓婉出了门。
见她们离开,白老太才淡淡的望向躺在床上的左丘洋。
抬起手中的拐杖,直接就落在了左丘洋的屁股上。
左丘洋吃痛,腾的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现在学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了”
“我要出去”
白老太不接话,“小三,你之所以这么排斥晓婉,无非是不满意被包办婚姻罢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层原因,你确定你不会喜欢上晓婉吗晓婉温婉贤淑,哪个男人不喜欢”
左丘洋一怔,确实,从小就有了未婚妻,是一件让兄弟们耻笑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他从第一眼见到白晓婉起,就充满了厌恶。
更确切的说,他从听到白晓婉的名字开始,他就对这个人充满了厌恶。
见他表情松动,“小三,奶奶给你时间,让你撇开你的成见,睁开眼睛仔仔细细看看晓婉,了解一下晓婉,她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女孩。奶奶相信,你会喜欢上她的。”
左丘洋忽然抬头,毫无畏惧的望向白老太的眼睛。
“奶奶,如果我真的会喜欢她,我怎么会在不在意是不是包办婚姻如果爱,我早就爱了,何必等到现在。”
白老太一听,脸上明显挂了怒气,“小三,你别这样执迷不悟。白晓婉是奶奶我认定的孙媳妇,是我跟你表爷爷的承诺。不管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她,你是娶定了。”
呵呵
左丘洋从牙缝里溢出一丝冷笑。
“奶奶,她是你认定,那就你来娶。我左丘洋绝不会娶白晓婉”
“你你这个不孝孙。”
白老太被左丘洋气的浑身直发抖。
举起拐杖就想往左丘洋身上招呼。
孟雪音夫妇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孟雪音是一个及其护短的人,自己的儿子自己可以教训,但是就见不得别人打骂。
那个人,即便是自己的婆婆。
她二话不说,快步走到床前,挡在左丘洋身前。
“妈,小三已经有了爱的女孩子,我看您就别勉强了。虽然,我也觉得对晓婉不公平,但是他们有缘没份,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小三以前不爱晓婉,您现在这样逼他,他更不会爱晓婉。何必呢。晓婉也是一个好姑娘,我觉得还是不要再耽误下去了。”
白老太被孟雪音气的气血直接往头上冒。
“你小三,这个样子就是你这个泼妇给惯得。”
泼妇
孟雪音冷笑,“妈,他是我儿子,我这做妈的不惯着谁惯着。”
平常,她能忍了就忍了。
每天在左家为了讨这个婆婆欢心,天天端着贤良淑德的样子。
曾经,也为了讨婆婆欢心,想要抓左丘洋回家跟白晓婉结婚。
但是,她不是那种见不得儿子幸福的女人。
左丘洋背井离乡六年,不就是被他们给逼得
“你”
“妈,强扭的瓜不甜,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而且,左丘洋喜欢的女儿都怀了左家的孩子了,我挺满意那女孩的。我相信,晓婉是一个识大体的姑娘,不会做这样拆散别人幸福的事儿的。”
白老太直觉的头一阵昏暗,一个站立不稳,就往身后倒去。
“雪音,你少说两句。”
左丘洋的父亲赶紧伸手扶住她。
白老太一见自己的儿子,“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你生的好儿子”
然后两眼一闭,昏倒过去。
白晓婉包扎完手上的伤,刚想回到左丘洋的房间。
但,刚走在门口就听到里面孟雪音的话。
脚步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挪不动了。
呆呆的立在门口。
心里满满的委屈。
她,不明白,怎么就是她在做拆散别人幸福的事儿了。
在她看来,明明是那个女人愣是横亘在她跟左丘洋之间的。
明明是那个女人拆散了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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