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南宫昭怀疑的是岳白的态度,而不是他那句普通朋友的真实度。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於向晨待落一的特别。
所以岳白故意在南宫昭面前表现得,很是卑谦,甚至是胆小无能。而对于这种胆小的人,南宫昭也才会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岳白不会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岳白只等了南宫昭离开了许久,他这才起身,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只是想做他的有钱人,能胁制他家嫡兄的好让他活得自在点的日子,而对与落一的牵扯上,那是因为他不想他的家族被封杀得太过了,否则他以后被岳家牵连上,也同样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南宫昭在与岳白嘴里对话之时,落一已经被别一个麻烦的人给请走了,所以南宫昭出来的时候,连落一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不过南宫昭也只因为没能再见落一一面,而稍稍的失落了一下,并无多想。
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落一是与岳白在一起的,而他想要查岳白的住所,那更是轻而易举之事。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给落一请个大夫,送过去就好了。
其它的,除非哪一天,他可以用不上落家的势力了,否则他还是暂时的不能动落欣雪。
话说到落一刚才被於向晨抱出酒楼之时,她们那有违礼制的动作,一下子就引得了无数人的围观。
男人长得飘飘欲仙的,女子若是不看她的脸的话,那出尘的气质也是能搭得上,那位美男的。
可惜她的脸上的痕迹已经在了,甚至是这辈子没有希望消除了。一时间围观的人,又忍不住的可惜叹出声来。
“你现在可以把我放下了!”落一面无表情的看着於向晨,她可没有演戏给人看的心情。
“放下做什么?”
可是於向晨却问出一句,让落一想要吐血的话来。
什么叫放下做什么,那他不放下又是做什么?
“你想演给那些人看,那你演去,姐我没有当猴子的好习惯!”落一对着於向晨翻了个白眼,就挣扎着想要自己从於向晨的身上跳下。
猴子吗?於向晨看着那围着的人,杀气瞬间由身上中迸发而出,一时间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围观的那些人,更是莫名其妙的是觉得自己身上打起了寒战,甚至连再看於向百两人一眼的勇气也提不起来了。
心里莫名的害怕,终于是让众人退去了。
於向晨向落一挑了挑眉,表示现在没人看了,就不是猴子了。
也就不用再下来了,他只觉得自己这样抱着挺好的,在发现落一的脸色又回到正常了,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血色,可是已经没有那么让人心惊了。
於向晨的心情又好上了三分。
“你!”落一气结,“快点放开我!”落一脸上作温怒,虽然於向晨用上用的力气并不会把她弄疼一丝,可是却是很好的将她固定在那里,动一下都不成。
“我送你去看大夫!”落一脸上的温怒,让於向晨不敢太过强制,可是放下她这回事上,於向晨决定,假装看不到落一的怒。
“不用!”落一这回真的怒了,她只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的抱着了,否则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般。
顾不得许多的她,直接凌空踢了一步,让自己的身体反跃而下。只留下一只手,被於向晨抓在那里。
於向晨没有想到,落一居然为挣脱他,而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当下直接恨恨的,不愿意放开落一那只被他抓得结实的手。
於向晨不愿意放,落一却已经反身下地了。她的胳膊在瞬间被扭在那里,这让落一疼得直吸冷气。
落一是着急了些,可是她以为於向晨应该没有那么执着才是的。
一切似乎超出了她的意料,於向晨为何莫名其妙的不愿意放手呢,她想不明白。
急痛了一下,落一的手,终还是让於向晨松开了。
於向晨本来还想让落一,受一点想要反抗他的惩罚。要知道这个世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般的反抗于他。
回想曾经那些想反抗他的人,於向晨从来没有让那些人见么第二天的太阳。
所以在他看来,自己没有直接杀了落一,就已经是最大的慈悲了。而扭下个胳膊什么的,那最多也算是小惩大诫而已。
可是当他真看到落一那因为疼痛而扭下的脸时,他又莫名的觉得那疼也似在自己身上一般。
不自觉的就松了手。
再看落一那一点也没有因为,他放手而感恩戴德的脸,甚至还在气他让她疼了的样子。
於向晨怒极转身而去,他怕自己真的一时失手就将人给杀了。
“搞什么啊?莫名其妙的!”落一虽然还因为手上的疼痛,而气恼着。可是那於向晨的莫名实在让她,想不出原因。
想着於向晨的莫名其妙,而让落一并没有发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一又眼睛一直在看着她。
在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时候,这才急冲冲的再次赶路。
落一有种风过云散的错觉,只留下她一人站在那里,跟谁也没有关系。
只是那种落漠才飘上她的心头,不到一息的时间同,就让落一再次的压了下去。
她寻找着岳白的那个马车,否则要让她自己一个人这么无聊的走回去,她才不干。
落一没有看到岳白的马车,又担心南宫昭从里面出来,见她只有一人,而强行的将她带走而着急的时候。
就见着有一个人牵着马车出现在落一的面前。
“还请姑娘上车,我家主人在竺着你!”那车夫,目光如炬的锁定着落一。
而落一只想着已经点离开,并没有听清那车夫话里的主人,是谁,就直接上车了。
等马车走远了一段路之后,落一这才想起,马车主人的问题来。
“还没有请问,你家主人是哪一位?”落一很是客气的坐在那辆看起来很是朴实的马车里,只是那马车上细细装着的软绸,和那精致的小桌椅,落一才不会当车夫口中的主子有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