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生极趣借刀灭淫贼
大岛雄一有个大队,驻扎在白家庄区域。大队长叫山城锦,他手底下有个翻译叫牟洪良。这个家伙非常残暴,他并不是挖情报,搞侦察什么的威胁地下人员,而是在周边地区经常糟蹋民女,被他祸害的女人不下几十人。最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拿着活人当靶子、练枪法,被他打死的人有二三十人之多。
我地下人员,包括张义等人曾经几次灭杀这个恶魔,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次组织上是下了最大的决心的。特别是花中魁,他说:“此人就是个恶棍,不除就对不起这方百姓。”
这个牟洪良是北边牟平县大财主牟二黑子的亲侄子,在日本读书四年,受到过日军军国主义的深刻熏陶,所以他的言行基本是鬼子化了。
牟洪良有个极坏的毛病就是,荒淫无度,下到十二三,上到七八十岁的女人,只要让他得着,保证让他轻者糟蹋了事,重者丢了性命。丁四则把情况向三姐妹说完后说:“此人最大的罪恶就是祸害民间,比他娘的妖精都坏。一日不除,就多几个女人被害。所以,我决定,先把他办了!”
“表叔,你下命令吧?我们姐仨都等着哪?”花巧巧说。
“表叔啊?就是个熊翻译,好办!”杨彩彩不以为然地说。
“咦——?不是那么简单。”丁四则拉着慢腔说:“这小子整天在窝里待着不出来,那里又地形开阔,找不到遮蔽物体啊?再说了,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一时半会治不了他呀?”
封雯雯捉摸了会说:“哎哟,你又说晚了我们的姐妹就会被糟蹋,又说一时半会没法治他?到底咋弄啊?总得有个谱除他吧?”
“嘿?你这个妮子?我没说不办他对不对?你们这些妮子啊,得动动自己的“葫芦头”(脑瓜子),大家都想想办法才中。嘿嘿嘿嘿。”丁四则似乎有了办法,说话的表情里充满着神秘。
“表叔,你是不是有了灭那个贼翻译的办法了?你快说呀?说出来让我们过过瘾吗?表叔?”姊妹三个从表情里看透了丁四则的心计,一个个都急躁的不得了。
“嘿嘿,这就叫天机不可泄露。嘿嘿嘿嘿,你们呀,都给我好好的回去休息,咱们晚上半夜以后开始行事。休息休息,晚上行事。”丁四则像无事一样,就是非让三姐妹休息不可。
三姐妹很无奈,又不能与他争吵,只得咕嘟着嘴一个个回到了休息室。
晚上的夜阴得很好,天也没有那么冷。丁四则让三姐妹只带着短枪和自己的得力兵器,跟着他悄悄的去了城南白家庄,鬼子的大队驻地。只见他把一捆棘子,轻轻地放在了墙头上,回头向她仨说:“我告诉您,啊?你们几个就分散在白家庄外的旮旯里,如果我出来的时候,鬼子追的紧张,你们仨就猛劲的打一阵子,然后各跑各的掉头就窜,记住了?”
“哎哟表叔,你这是用的什么诡计,我们三个到底还进不进去?”封雯雯很急躁的问。
“不用不用,我的这个方法不用费一枪一弹。这叫“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啊?嘿嘿嘿嘿。”丁四则说的挺神秘。
丁四则说完,嗖的一下上了三米的墙头,提着那捆棘子就不见了。
什么叫棘子?就是山岭崖头上的那些生酸枣的棵子。那玩意儿满身全是刺,大棵小枝都拐弯转圈的刺溜溜的。
那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大队长山城锦在逛慰安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薛冰花的女子。这个女子长得十分漂亮,个子不高但小巧玲珑,不胖不瘦但白嫩如鲜。他一见如故,想起了老家那个青梅竹马的峰史良子,就费了很大的周折,经大岛雄一批准,弄回大队部,做了他的露水夫妻。那山城锦很在意这个薛冰花,视她为掌上明珠,还给她起了个日本名——雪冰花子。
时间一长,牟洪良也被这个薛冰花子馋得心神不定。他整天捉摸,啊哟她娘那腚的!这个薛冰花简直是世上少有的俊呀?假如能捞到一晚上的话,哪怕是被五马分尸了也值啊?哎哟?咋整啊?他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把自己的眉眼经常地投射给雪冰花。
这个薛冰花毕竟是个中国人,也不是成天封存在屋里的东西,整天家在山城锦的房里不见太阳,一天两天还可以,时间一长,毕竟是受不了的。翻译牟洪良整天家向他挤眉弄眼,他那颗花溜溜的心终于动了。
一次的成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十几天来,雪冰花子似乎有点离不开牟洪良了。
就是这个花花细节,被伙房里的老岳头,跟丁四则说了个一清二楚。哼哼,有了,但愿我这个借刀杀人之计,今晚行得透透彻彻。于是,他约摸了约摸时间,大致在下半夜一点左右,就悄悄的把那困棘子,挂在了翻译官牟洪良的门框顶上。
丁四则这是什么招啊?听我慢慢讲来。他穿着夜行衣,躲过了鬼子的岗哨,悄悄地躲进了山城锦的外间办公室里,听见那家伙醉得胡乱叫唤。“喂,快快的,我的累了,弄完事就快快的睡觉,嘿嘿哈哈哈哈。”
“嗯——你得让人家心里恣吗,不然,我不让你下来,哼!”那薛冰花直接酸透了,娇滴滴的淫声让山城锦直哈哈。
但是,他山城锦总归是喝多了酒,虽然想办那事儿,可无奈精气神儿不行了,一会的功夫,呼呼隆隆的鼾声就传了出来。这档儿,只听见那雪冰花子自言自语的在咒骂。“哼!死货!就知道喝得醉成死猪。唉——!”
又待了几分钟,丁四则嗅了嗅鼻子,觉得时机到了,干脆把肚子上的那个,用绸布包起来热乎乎棉团捂紧了,轻轻的推开了里间门,喵啊喵啊的靠近了雪冰花子,把棉团从肚皮上抽出来,轻轻地摩擦起她的脸蛋来。
哎哟,痒?哎哟——痒痒的?薛冰花用洁玉般的手指去挠。一挠,又一挠,就这么挠啊挠啊?嗯——软软的?滑滑的,还热乎乎的什么东西?“啊?屁股,谁的屁股?”薛冰花的双眼一睁,见白白圆圆的一半腚锤子在吻她,赶紧奋力一抓,顿然嗷的一声大叫,呼的爬了起来。这功夫,丁四则悄然溜走,呼寥寥一下躲进了厕所的上梁上。
薛冰花坐在床上,喘着大气在捉摸。不是屁股,是一张脸呀?难道是洪良?不是,绝对不是他!他应该提前预约啊?狗日的!这个人是在想我的好事儿?“啊哟?你个死猪你?你快起来,起来!”薛冰花子在使劲的敲打着,在一边死猪般的山城锦。
“嗯,嗯嗯,你的怎么了?什么的干活?你的不让我睡觉了?”山城锦仍在懵懂中,很明显是在不高兴。
“啊哟——嗯——呜呜——?”雪冰花子捂着眼哭了。“山城,刚才有个人想俺的好事儿,用脸亲俺,被俺抓伤了?你得为我做主啊?山城,啊哈哈哈——我不活了?”
“八嘎!你的真抓了他的脸吗?他的死了死了的有!”山城锦见薛冰花子哭得满脸眼泪鼻涕,气得暴跳如雷,酒意顿然去了一半,呼寥寥把衣服一披,提着撸子跑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