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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1 / 1)

有生之年,她还是见到了她女儿的爸爸,严格的算起来他只是一个小生命最原始形态的提供者而已,他凭什么冲着她发这么大的火。乐—文(全文字)

夏桑想要把这句话顶回去的,可是这句话只在她的肚子子转了一圈,甚至没有到她的唇边,她的气势就已经小了一截了,只是嘴唇颤了一下:“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夏麟是我的女儿。”阎非的眼睛盯着夏桑,一字一字的说着。

“不是,她不是的……”夏桑一听到这个,向来胆小的她如同被逼急了的兔子,急红了眼的大声说着。

“我已经做完了亲子鉴定了,如果不是你那么着急搬家干嘛?”他是一个律师,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他向来不冲动,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夏桑倒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如纸,她早就应该知道他是有备而来的。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跟你有了一个孩子?我什么时候碰过你?”这在阎非的心中依旧是个不解之迷,他不知道自己十几岁的时候怎么能欠下了这样一笔*帐呢?女人或者有心情烦燥的时候是一个非常好的纾解压力的渠道,但是她不是他要的那种类型的。

不够丰满,不够美艳,这样的女人也绝对不可能主动,他上上下下的看着她,除了白细的皮肤之外,倒还真没有觉得她有什么能够入了他的眼的。

“你如果不说清楚,我今天就带走夏鳞。”对付什么样的女人该下什么样的药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不要,我……你真的记得了吗?”要说出这种事情来有多么的难堪呢?

“你脑子是坏掉的吧,我要是记得我还问你吗?”这个女人能带出夏麟这样的孩子也真是奇迹了,还好孩子的智商不随她。

夏桑怔着,陷入了很久之前的回忆里,那段不堪忍受的回忆。

灰姑娘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的,只不过她的故事只是灰姑娘的前半段。

当年夏家也有几处小工厂,她的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她的爸爸在几年之后重新娶了一个女人进门来,那个女人有个女儿年纪比她大。

有一年那个女人突然把她带到了一个非常高级的会所里,她还记得叫做沃茨,她被关进了一间房间,里面有一个好像是喝醉了酒的男人,他长得很高,瘦削而结实,当他浑身发烫的靠近她的时候,她拼了命的跑向了门那里想要逃出去,可是门已经被人反锁了。

夏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样的事情是她一生的恶梦。

她尖叫着可是男人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似的,她看见了他的手那么漂亮的一双手却做出了最可怕的事情,被撕裂有衣服还有那种无法形容的痛得了骨子里的感觉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她,当她要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夏家了,她的继母警告她说什么也不能说,不然就会把她赶出去,那一年她才不满十七岁。

两个月之后她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害怕的她无法解决这件事情只能告诉继母,那个女人听完了之后眼睛放光的便带着她到了一处非常漂亮的房子面前,可是她们很快的就被人赶走了,几个人拖着她离开把她扔到了后面的山坡上,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样的回到了家。

在那天她的爸爸也发生了车祸,成为了植物人,她被继母赶了出来,因为继母说没有办法多养活一个没用的人,然后就离开了那座城市辗转来到了这里,并且在这里生活了下来,哪里知道这一生之中竟然会再遇见这个男人呢?

眼前的他与那个男孩重叠了起来,明明是一个人,可是却又不尽相同。

现在的他穿着灰色的西装,温温而雅的样子,可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脱掉了衣服的时候有多可怕,比野兽更加的残忍。

她说得很简单,阎非大概也能听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为什么他当时一点印像也没有了,还有就是为什么会有人送一个女人来给他,当年的她只有十几岁应该只是一颗未成熟的青涩果子而已,为什么是她呢?

这个女人不会说谎,因为在那对弯弯的柳叶眉下,她的眼底清明一片。

“你就靠这个养活她?”他指了指房间唯一的一张小桌子上面的一叠德文资料,这大概就是她的谋生工具。

“对。”她的声音小小的,这是她唯一会的,虽然翻这些东西很累,但是至少还不至于让她们饿肚子。

以前的事情他会去弄清楚的,到底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是怎么出现的,不过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给她们找一个好的地方先安顿下来再说。

“她几点钟放学?”如果他不是做律师的,如果他不是见多了各种离奇的事情,阎非相信自己肯定不能这么冷静的。

在三十岁之前,他竟然凭空多了一个九岁的女儿。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存在,没有见过她的小时候,没有抱过她,甚至她一直过着辛苦的生活,这些都让他有些自责,虽然这件事情他全然不知道情。

“快了……”夏桑支支唔唔的,她希望这个男人赶紧走,她实在是受不了跟男人呆在同一个房间里,现在她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阎非目光严苛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夏桑吓得哆嗦了一下“还有半小时。”

“收拾一下东西,三十分钟以后我来接你们。”在他的时候里,是准确到每一分钟每一秒的。

“不用了……”其实她更想说的是接她们要干什么?

“如果我不知道,那么夏麟过怎样的生活我都无法管,但是现在我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你以为我能坐视不理吗?我要这个孩子的抚养权,当然我不会亏待你的。”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这么一个胆小又贫穷的女人,他的女人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小姑娘也不应该叫夏麟应该是叫阎麟才对的。

重新办理户籍,改个姓什么的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不可以,她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要她?”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夏桑本来还报着一丝的幻想,她还得那么多年前她的继母带着她去这个男人的家里的时候被赶出来的样子,阎家的主人白发苍苍却是十分的威严,她说这是一个骗局,她肚子里的是一个来历不明的货色,然后扔了一张纸给了她的继母让她带着她打掉孩子,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人拖出去的时候,她有多害怕。

当时不要,现在怎么能来抢呢?

他不会知道她为了夏麟付出过什么,他也不能体会夏鳞带给她的是什么,他从头到尾只是一个掠夺者,掠夺走了她的童贞之后在多年以后还是掠夺走她的女儿,她不会答应的。

“这可由不得你,我是律师最出名的那一种,你以为上了法庭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这个女人真是天真的可以,她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算是奇迹了。

“这种案件在审判的时候,是偏向于母亲的,而且也要听听我的意见,你不知道吗?你的名气是从哪儿来的,吓唬人吓出来的吗?”清脆稚嫩的童声里,说出的话却是少年老成。

“她不能给你提供好的生活条件。”阎非在心里赞叹着,这个小丫头,也是块好料子,果然是有他的遗传呢。

“好的生活你可以提供,而且我不会反对。但是我接受的条件就是我必须跟我妈在一起,还有她胆子小,你有事可以找我,别来打扰她。”夏麟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两碗馄饨面,一下子屋子里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爸爸,可是她怎么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呢,是因为他正在她妈妈吗?

“我们要吃晚饭了,没准备你的,你可以走了。”夏麟看着妈妈红了的眼眶,怯怯的站在一边时,恨不得就把这个男人赶出去。

阎非叹了口气,现在还真不是讨论夏麟该跟着谁的问题,首先应该先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一股子潮湿发霉的味道简直让他无法再多呆一分钟下去了。

“这个东西不卫生,不能再吃了,而且现在你们就跟我走。”他大手拿过了夏鳞手中的那个打包的白色泡沫碗,准准的扔在了墙角的垃圾桶里。

“真是浪费。”夏麟咋了咋嘴,叹了口气拉着她妈妈的手“走吧,这是他欠我们的,再说了到哪儿我都跟着你,谁说什么都没用。”

向来成熟的小姑娘拉着妈妈的手,小脸在她的手背上讨好的蹭了两下,如同爱娇的小兽一般的。

“我真的有一个女儿,已经九岁了……”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回想着刚刚夏麟进到他的公寓时那种兴奋的样子,突然之间他的眼眶有湿润了。

这么长的时间里,不管怎样是他欠了夏鳞的,这个孩子在成人的世界里强装镇定的与他应付,其实从她挺得直直的小脊背里就可以知道她有多紧张了。

“恭喜……”任何别人的消息对聂唯来说,都不可能是一惊一乍的。

他坐在沙发上,那个小姑娘的头就枕在他的腿上,黑色的发散落着,懒懒的吃着新鲜的水果。

他也要有孩子了,这个喜悦如同子弹般的击中了他的心脏,孩子来得刚刚好,虽然他的小乖还在嗔怪着他。

“你为什么不节制一下,我不想要这么早生孩子的。”今天在上课的时候,后面坐的女生的香水味让她一直反胃的想吐,她以为是胃有毛病最后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消息,她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她才刚刚去上学呢。

挂上了电话的男人目光温柔得如同月光般的洒满了她的脸,手指顺着她的唇往上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摩娑着“以后会节制一点的。”现在她刚刚有了孩子,他自然不能再跟以前一样的嗜欲了,她的身子也受不起。

起先他想要一个孩子是因为怕她在那个小海岛上住得太孤单,要一个孩子可以分散一些她的精力,可是现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他是兴奋的,狂喜的,那种自豪无法言喻,他们终于要有一个共同的生命的,或许会像她,也可能是像他更多一点,这种认识让他一整天都有些不恍如身在梦中。

聂唯兴奋的抱着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大手描绘着她曼妙的曲线,一点点的勾画着,掀起睡袍露出了大片的莹白如玉的肌肤。

才不过几下,穆迟的脸色娇红欲滴,目光迷迷濛濛的,好像是有一层雾一般的。

“你……不是才说过要节制的,现在不行……”穆迟有些困难的说着,被挑动着的情愫却如同蚂蚁般的爬满了她的血管里,秘秘麻麻的又酥又痛的咬着她。

他的唇慢慢的往下,声音低沉沙哑得如同砾石划过的磨盘一般的:“我克制,但是你不用,宝贝你好好享受好就……”

现在他才知道,在给予的时候,他不用得到便已经充满了块感,正如同刚刚他送着她上了感官的天堂,自己也满足得无以复加,爱着她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如果,如果他早一点的找到找开爱的方式,或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抱着疲倦睡去的穆迟,一步步的回到了卧房里去……

她才上了几天的学就休学了,想来她应该是最不合格的学生,可是聂唯怎么样说也不愿意让她再上学,他说如果她不喜欢生孩子,那生下这一个后就不生了重新回去学校,最多就休息一年,她其实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来得好突然,她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害怕。

“早……”他似乎已经出去跑步跑完了,刚刚洗过澡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早……”她懒洋洋的打着招呼,早上就看到这样养眼的画面,她的鼻血真的快要流出来了,浴巾围得松松垮垮的,露出了清晰得如同刀劈斧刻般的人鱼线,宽阔的肩膀上闪着没有擦干的水珠,整人要呈现出了非常极漂亮的标准的倒三角。

“吃早餐吧,现在从始你要多吃一点。”他俯下身来,也不管她还没有涮牙就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当她看到餐桌的时候,几乎被吓了一跳,多吃一点是什么意思?这些够她吃一个月的了,是要她吃完吗?

“你昨天不是说想吃小笼包吗?”是不是孕妇的口味变得很快,昨天晚是她说了想吃小笼包的,怎么今天看起来却是没有太大胃口的样子。

聂唯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餐桌上是刚刚摆上了小笼包。

木制的小蒸笼里,铺着晒干了的松针做成的小垫子,一个个包薄馅多的小包子正颤颤悠悠的在那上面,几乎快要透明了的薄皮可以看以里头的满满的汁水。

“这么多?”一下子上来了十几笼,在她的面前满满的排了开来。

竟然什么口味的都有,有猪肉的,有虾仁的,有蟹黄的,有松茸的,有雪菜的,最夸张的竟然还有包豆腐的,只要能想到的这儿几乎都有了,更不用提那些一起上来的还有花素馒头,咖喱千层酥,蟹黄炸春卷,麻糬米烧卖,各种色小菜几乎她都快要叫不上名来了,今天早餐一定是一个标准的面点师傅做的。

“你好浪费。”她看着这一大桌子的早餐,淡淡的笑了一下,绝美的笑让餐厅里的花都失了颜色般的。

“那你就多吃一点。”长时间的折腾,那么多次的变故让她的身体变得瘦弱了一些,他要好好的她的肉养出来才行。

这些东西虽然多,但是做得都非常的小巧精致,味道也很不错,她吃得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你怎么不去上班呢?”

在英国他也是有公司的,前几天他都会早早的去上班,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去。

“不用了,我在家里陪你。”这么多年来,他行走于腥风血雨之中,刀尖浪口之上,从来也没有放松过自己,算是给自己放一下长假吧,但是事实上也是要处理事情的。

“我去书房里处理公事,你要不要来看看书?”他还是她会无聊,他在想以后她生完了孩子是不是会想去上学,上完学她会不会要想出去工作,她会不会无意的曝光出来,虽然他现在是密不透风的藏着她,针插不进,水沷不了的,但是万一呢?

书房里很安静,她的手边有一杯淡淡的绿茶,绿茶慢慢升起的热气氤氲着她的眼睛,才看了几页的书她便又开始犯困了,眼睛迷迷糊糊的闭了起来,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她的眼皮子好沉,好像是有人的召唤她一样的,在召唤着她进入灰色的梦境里,她努力的想要穿过这灰色的大雾,她的面前开始慢慢的聚着暗红色的光,一点点的聚成了一道影子,那道影子在冲着她招手,那从宽大的罩袍里伸出的那双无形的手牵着她的灵魂往梦境深处走去,一点点的她看到了沙发上正在沉睡的自己,她想要惊恐的尖叫,可是她没有声音,她发不出来,这个时候她只是一道游荡出了身体的魂魄而已。

“你要带我去哪儿?”这样的感觉好奇怪,她明明不喜欢这道影子的,可是好像她要带她去的地方她却不是那么的排斥。

她被牵引着,好像走过了长长的隧道一般的,慢慢的看见一个湖,湖水干净清澈,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人却慢慢的步步的走下了那冷冰的河水,那个女人看起来好温柔好亲切,湖水慢慢的淹过了她的膝盖,她想要冲上去的可是却发现没有用,她根本就走不动,而面前的影像如同电影般的,她可以看到却怎么也触不到。

“苏苏……”再远处有一个男人跑了过来,他的身影很模糊,跑得非常快的冲进了水里。

那道暗红色的影子突然间抖动了一下,在她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消失了,所有的影像也随着影子的消失而消失,她猛的睁开了眼,却看见男人深遂的眉眼。

聂唯俯下身去,手轻轻的抚过了她的脸颊,看着她有些呆滞的模样:“怎么了,你看你睡得很不舒服就把你叫起来了,困了就回房间睡吧。”

“不用了。”刚刚那个奇怪的梦境让她睡意全无,他把那杯还湿热的绿茶送到了她的嘴边,穆迟啜饮了一小口,湿热的茶让她清醒了一些。

她刚刚梦到的是谁,谁是苏苏?这个梦在暗示着她什么呢?

“我们以前有住在湖边吗?是那种很大的湖?”穆迟低着头若有所思的问着,纤长的睫毛挡去了她眼底复杂又迷乱的光。

“没有,怎么你想要住到湖边去吗?”聂唯沉着的回答着,一边温柔的看着她的脸,连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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