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留情面的评价让程心心里凉了一大片。
他是知道,秦盛什么都知道的。
知道她是为了换取那份合同,才会中招,知道她是自己送上去的。
所以他的评价是,她自作多情,她自作自受,都是她自己活该!
就算王稀土快要强/暴她,他也只会笑着和稀土道歉,说他败了他的兴致。
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原本以为被救了会好一些,结果适得其反,反正不管在哪里都是被强/暴。
又有什么差别?
缓缓闭上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犹如一只迷失的蝴蝶一般。
秦盛低头看着她,神色复杂,只是抱着她的手力道缓缓减小。
半分钟后,被秦盛抱在怀里的程心难以抑制地低低呻吟出声。
“恩……”
秦盛眸子一缩,仔细瞧这怀里的程心,脸色潮红。
该死,她竟然被下药了!
看着她紧紧咬着唇,却一点也不肯跟他说,一点也不肯示软,秦盛勾了勾唇,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真是教不会的小猫。
低头含住程心的柔软的唇,一贯的香甜,只是有了几丝血腥味,于是动作愈发轻柔。
程心死死咬着唇,原本想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但是当秦盛吻上她的唇时,底线立刻碎成渣渣了。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她一把环住秦盛的脖子,极力地回应着秦盛,甚至动作还有些粗暴。
“心儿……”
谁在亲昵地叫她,还是她的错觉?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妈妈和她继父会宠溺地叫她心儿,但是他们几乎同归于尽了。
不会在有人叫她心儿了,早在三个月前,那样的心儿就已经死了。
“心儿……”
又是一声吗?
怎么会叫地这么心疼?
呵呵,不用了,她不需要心疼了,她需要……男人!
狂暴的欲火彻底吞噬了程心的理智,她混乱地撕扯着秦盛的衣服,身子跨坐在秦盛的大腿上,不停地来回磨蹭。
秦盛被她弄得双眼泛着绿光,修长的手指毫无阻拦地就触到程心最最柔软的地方。
眼神微闪,想起之前被扯破的底裤,眼里掠过杀气。
程心已经扒了秦盛,一双小手不住地在秦盛身上点火。
“唔……”
秦盛立刻稳住程心,她要是再这样粗暴地下去,迟早会弄伤自己的!
“心儿,你有没有被侵犯过?”秦盛一边亲吻着程心的耳朵,一边诱哄般地问到。
而程心现在身体热到不行,空虚地令她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却缓解不了什么。
“秦……盛……”带着哭腔的呼唤,让秦盛的心里立刻塌了一片。
“心儿,乖,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侵犯过?”一只手揉捏着程心的柔软,执着地要命。
她被秦盛弄得整个人软到不行,全靠秦盛一只手托着程心的腰。但是他迟迟不肯满足她,快要将她逼疯了!
男人的问题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红唇轻启,压抑着说道:
“没、没有……”
如愿以偿的结合让她整个人都弓着身子想要更多,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好似整个世界只有秦盛一个人一样!
秦盛不敢太用力,程心没有理智,他有。
从酒店到别墅,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车子还没停稳,秦盛就抱着程心飞快地往别墅冲去。
佣人们自然不敢多问,程心被秦盛紧紧地用衣服裹住,佣人们看不见程心此时的狼狈,秦盛也不允许这些人看见这样的程心。
来到主卧,秦盛将程心放在床上。
刚刚在车上只是小小地满足了一下程心,体内的药效也只是得到一点点的缓解,但是当秦盛咬牙抽离的时候,程心的呜咽声成了秦盛最难承受的折磨!
飞快地除了两人的衣服,程心立刻如藤蔓一般缠上了秦盛颀长的身材,秦盛亲了亲程心,立刻合了她的心意。
夜色飞扬,春色满室。
程心醒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了夕阳西下的美景。
身上已经被人处理过,但是双腿酸软地依旧在说明,她昨晚纵!欲!过!度!
扶着额头,肚子突然咕噜一声响了起来。
揉了揉肚子,想去衣柜拿衣服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竟然是主卧。
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昨晚和秦盛在床上的事情她有些断片了,但是在酒店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
脸色渐渐变得有些惨白,昨天……她差点被人强了……
就算最后秦盛救了她,可是秦盛却凶她,骂她自作多情,自作自受。
当时觉得委屈地难受,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她就是自作多情,自以为秦盛拿不到合同,自已以为她能够替秦盛拿到那份合同,然后以此作为筹码。
但是如果她都能拿到的东西,秦盛那样的人,怎么会拿不到。
她果然是一个蠢货,秦盛说的一点都没错。
从她开始准备勾引王稀土开始,她之后所遭受的一切,全部是——自作自受。
无力地扯了扯嘴角,随便拿出一件秦盛的衬衫,穿在身上,一颗一颗地扣上扣子,习惯性地挽起袖子,一转身看到站在她身后的秦盛。
一身合身的西装,面容冷峻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