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幻想,是否有一个神秘美丽的生物躲在花蕊里面,不过显然那位参赛的女法师是不会让众人看到的。。
知道她那位可怜的对手陷入晕厥,裁判才如梦初醒的大声宣布比赛结束,同时冷汗流了一地。
这只是评选比赛,并不是什么生死决斗。大多数人都会考虑留手,毕竟能来的人都是图个名声,都不是来报复社会的。
万一不小心把谁家的少爷小姐弄死了,你还想不想活着离开罗德岛了。
大海上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说不定被人直接打断五肢绑上石头直接沉到海里喂鱼。那些贵族世家哪一个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
如果真的死了人,就算是野法师阵营,也会造成相当恶劣的影响,难怪裁判看着那个瘫软着的参赛者心里直发毛。
圣光保佑,千万别出这种乱子。
一面祈祷着,裁判匆匆赶过去查看了一下对手的状况,顿时大喜。
虽然晕过去了,但是还没死。
他立刻高兴的站起身来,完全不管躺在地上的那个男法师,当众宣布:“林中小屋魔法学院,成功晋级!”
如同被戳到G点,围观的群众响起了巨大的欢呼声。也说不清他们是欢呼女法师的胜利,还是欢呼看了一场精彩的大戏。
一抬手,那名女法师将触手怪收了起来。也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怪物逐渐缩小,直到最终成为一团乌黑色的软体植物,长在岩石中,被她扯了出来。
陈哲才恍然大悟,这不是什么触手怪,而是一种怪异的植物!
不过依旧相当厉害,至少陈哲感觉自己如果不卯足了劲儿估计是没办法和这名女法师对抗的。
也许是她实力太强,早早的锁定了非种子队的十六强名额,也就不用再继续比赛了。只需要专心等待与种子队的挑战赛。
等到对方下了擂台,陈哲才注意到这位年轻的女法师长相比较平庸,比她那怪异的植物中长出来的那张脸可差远了。难掩失望的叹了口气,瞬间就被敏感的女法师察觉到。
目光锐利的打量了陈哲,看到他相当出色的面容时,明显情绪有些低落,在和旁边的祝熎对视后,便默默无语的换了移动方向,准备避开陈哲走其他方向离开擂台。
双方根本不认识,陈哲也没有理由去打扰人家。
但是在他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他突然记起了前些日子登记的时候看到的东西。
活捉许三观!
她是来找一个叫许三观的人!
前一刻还在激动,但是下一刻陈哲马上讶然失笑,她找什么人关我什么事情嘛。咸吃萝卜淡操心……
热闹也看完了,陈哲便和祝熎打道回府。
魔法师之间的战斗极少拖的很久,就算双方实力相当,也会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来,因为面对面的战斗,不存在将战斗拖长的方法。除非有人实力强一些,却故意拖延时间。轻易放水极有可能将自己陷入绝境之中。
但是战斗像那位女法师这么迅速的也极其少见,绝大多数队伍才打到第二轮,要决出十六强至少还需要几个小时。
显然组委会准备上午进行初赛,下午进行种子队和非种子队的挑战赛。
这里面其实有点点小阴谋在里面,因为挑战赛的分值并不是很高,但是难保没有翻船的种子队伍,万一对手强劲,而且挑战人数众多,被活活拖垮的也不是没有。
如果有人感觉到自己落下分数太多了,明天早上的研究成果展示就有挽回的机会。毕竟项目直到公开之前都是保密的,完全可以更改自己打算公开的项目。换个更高端更拉评分的成果。
这个规则对所有人参与者都是有利的,无论是野法师,还是法师世家,或者学院派。都不排斥这种了解他人研究水平的机会,虽然有些古板的法师世家可能有点小疙瘩,但是如今学院派的快速崛起,让很多古老的世家都有了危机感,在死守着门户之见,恐怕就要被其他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他们都必须抱着更开放的心态面对这一比赛。制定这一规则的人用心之良苦,可见一斑。
每年最为细问乐见的项目,就是看各个学院纷纷拿出最新的研究成果,提出各种让人耳目一新的理论。不止是展示,还有资深的高级法师就项目的真实性和重要性进行讲解和点评。
就算一时听不懂,多了解一些总能开阔视野,说不定日后的研究学习中就悟到了呢?
绝大多数来见世面的法师都不会错过这种类似于研讨会的大会,尤其是野法师,学习的空间本来就匮乏,学院虽然不设立壁垒,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能适应那套教育方式的,实力不俗的法师很难拉下脸来从小学习新的魔法体系,而且那一套本身就和他之间的理解互相冲突,万一走火入魔,引导魔法的时候出了问题那就惨了。
并非人人都是天才,能够快速转变思维的人毕竟是少数,很多旧时代的法师很难有勇气做出重大的改变,等待着他们的注定是慢慢淘汰出历史的舞台。即使落寞也无可奈何。
——
等陈哲回来,文月罕见的问他:“见到什么了?”
他想了想,觉得不好回答:“一直美丽的触手怪?”
这个回答简直比不回答还要离谱,文月眉头一挑,陈哲就知道不好。赶紧陪着笑脸:“我没骗你,就是一大坨触手,但是中间有个花蕊,上面有个非常漂亮的美女,但是只露出来一个头。”
“我觉得应该不会是只有一个头吧,没有身体也太恶心了。呵呵……”
陈哲笑的相当干涩,他自己都觉得难听。但是文月的表情相当淡然,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气息。很快陈哲就笑不出来了,显然文月已经知道那个古怪的魔法生物是什么东西,一脸同情的看着陈哲。
不会吧……
咽了咽唾沫,陈哲哭丧着脸:“真的只有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