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悬壶堂,陈鱼鱼在前,李观音在后,来到陈鱼鱼的房间外,李观音心潮澎湃,十八年的处男生涯,终于要在今夜,要在自己师姐的肚皮上结束了,好幸福。
然而,陈鱼鱼突然一个转身,问道:“好点了没有?”
李观音一怔,奇怪道:“什么好点了没有?”
陈鱼鱼说道:“欲火啊。”
李观音恍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苦着脸道:“烈如熊熊炉火。”
陈鱼鱼点了点头,然后打开自己的房门,再次一个转身,不让李观音进入房门,随即……她关上了房门,并且插上了门栓。
门外的李观音再次呈傻逼状态,他怎么会想到,师姐竟然会这样擅长折磨人。
“师姐。”
李观音敲了敲门,如果师姐不让进,那他只能……回自己房间了。
总不能硬闯进去霸王硬上弓吧,那不是他风格,至少对师姐不是,他希望师姐与自己欢好的时候,能自愿一些。
不过,有些事情总会在人绝望的时候产生转机,比如……就在李观音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师姐的回应,从而要转身离开这里,回到自己房间平息欲火,然后再慢慢进入引气状态时,房间里忽然传来师姐的回应。
“等会儿,马上就好!”
马上就好?
什么马上就好?
李观音听到师姐的声音,心生奇怪,他靠近房门,试图从门缝里看到些什么,可惜,什么也没看到。
片刻后,房门忽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白色纱巾,再映入眼帘的是师姐略显绯红的脸颊,师姐摇晃了一下白色纱巾,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李观音一愣,说道:“一块白色纱巾呀。”
师姐摇了摇头,害羞的低声道:“笨蛋,连试贞布都不认识。”
李观音的脸腮抽动了一下,不可思议道:“试贞布?”那好像是一块铺在新娘的屁股底下,检查贞洁的一块布。
这话一落,师姐另一只手又出现一块红色的纱巾,再次问:“你看,这又是什么?”
李观音不解道:“难道也是一块试贞布?”
师姐翻了个白眼,说道:“试贞你个头,试贞布哪有红色的,这明明是红盖头!”
“咕咚”一声,李观音咽了一口口水,瞪着眼道:“红盖头?”
师姐咬着红润的下嘴唇,羞答答道:“没错,就是红盖头,走,去你屋,入洞房去。”
“……”
李观音神色怔怔。
便在这时,陈鱼鱼伸出青葱玉指点按了李观音的眉头一下,娇嗔道:“傻样儿!”
说罢,她离开自己的房门前,朝着李观音的房门而去。
望着陈鱼鱼的背影,李观音的心情无比畅快,犹如久旱逢甘露的嫩芽,他一边跳着一边向陈鱼鱼追去,并且嘴里哼唱出街头流行的小调。
“掀起了你滴红盖头……掀起了你滴红盖头……”
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李观音揽住了陈鱼鱼的腰肢,忘情的吻着她的脖颈,同时,陈鱼鱼也忘情的回吻李观音。
两人进入房门,李观音用脚将房门关严,然后迅速抱起陈鱼鱼,向自己的床走去,路上,陈鱼鱼还娇声数落:“等等啊,你这个色急鬼,人家还没有把红盖头披上,嘴唇都被你亲疼了。”
李观音色心大起,一手伸进了陈鱼鱼的裙摆里,胡乱摸着,说道:“嘿嘿,师姐,我真的已经等不及了,许多年前就想与你如此,今天终于逮着机会了。”
陈鱼鱼翻了个白眼,说道:“坑货,还许多年前,许多年前你才多大,长成了么你下面!”
李观音亲了陈鱼鱼的嘴唇一口,坏笑道:“许多年前不知道有没有长成,但是现在……哈哈!”
话落,李观音已经把陈鱼鱼抱到了自己的床边,然后只见陈鱼鱼仓促的将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她这意思的,就等自己将红盖头掀起,然后与她在床上翻云覆雨啦!
紧接着,李观音顺势掀起陈鱼鱼的红盖头,这昭示着陈鱼鱼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合法”妻子……
然而。
当李观音与陈鱼鱼带着开心快乐且淫~荡的笑容要双双倒在床上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床账内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别压!”
吓!
可是。
李观音与陈鱼鱼已经压下去了。
于是。
压在了青笛与汪蛮蛮的身上。
在此之前。
青笛与汪蛮蛮俩人正在被窝里玩豆豆豆豆飞呢……
大约过去半刻钟的时间。
陈鱼鱼不动声色的将试贞布藏在自己的袖口里,同时也将红盖头顺便塞在了里面,然后一本正经的坐在床畔,等待着青笛与汪蛮蛮给出的回应。
她心中很的义愤填膺,这两个小丫头,为什么会出现在李观音的床上,为什么!
目前。
李观音的下体还在高高屹立着。
所以。
他只能翘起腿,掩饰着那块让他羞于启齿之地。
“为什么在我床上?”李观音头也不回的问道,不知是在问青笛,还是在问汪蛮蛮,或者,是在问两人。
“为什么不能?”他身后的青笛奇怪道:“以前,不都是在一张床上睡么?倒是你和师姐,你俩这……”
怎奈青笛还没说完,李观音太阳穴上的青筋便已凸起,道:“青笛,现在你不要说话,我在问汪蛮蛮。”
反观汪蛮蛮,她正在不爽的看着陈鱼鱼,这个贱女人,都这样了还不赶紧离开三师兄的房间,妈蛋不知羞耻的玩意儿。
随后,青笛用裹着白袜的脚尖踢了踢汪蛮蛮的脚腕,提醒道:“汪蛮蛮,我家少爷在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听到青笛的话,汪蛮蛮立刻变脸,神态由不爽改为嬉皮笑脸,面向李观音道:“三师兄,你在问人家什么啊?”
“为什么在我床上。”
李观音面无表情的问道。
“等你睡觉啊。”
汪蛮蛮像是理所应当的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这是我的房间,你要睡觉去你房间睡!”
李观音愤慨道。
“男女授受不亲?”
汪蛮蛮一阵鄙夷:“刚才我明明听到你和大师姐亲嘴了,还要同门通奸,还要姐弟乱伦,不要脸!”
“立刻离开我的房间,立刻,不然我会把你扔出去。”
李观音咬牙切齿道。
“我支持。”
一旁的陈鱼鱼面无表情道。
“好,我离开你房间,但是……那个杜小音在格桑酒楼前不是给你三颗极品十窍金丹么,给我吃,给我吃我就离开,不然我不走了,不走了。”
说着,汪蛮蛮一下趴在了被子,抱着被子撅着小腚臀赖皮道。
随即,李观音拿出杜小音给的那装有三颗极品十窍金丹的锦盒,丢给汪蛮蛮,冷冷道:“赶紧走!”
汪蛮蛮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瞬间看到了那安静在锦布上的三颗极品十窍金丹。
随之,汪蛮蛮无比贪婪的嗅了嗅十窍金丹的妙体,然后流着口水猛的站起,抱住李观音的脖子就亲了他一口,甜甜道:“人家就知道,三师兄对人家最好了。”
说罢,她跳下床账,光着脚丫向门外跑去,还留言道:“既然三师兄这样大方,那我去大师姐的房间睡,不打搅你们赤果果的入洞房啦!”
“!!!”
为不影响自己的人生大事,李观音决定忍了,不打算追究汪蛮蛮这个逗比的任何责任,就那么看着她跑出房间,连门都不关。
“你呢?”
汪蛮蛮跑出房间,李观音又将目光投向青笛。
“少爷的意思是?……”
青笛不解的说道。
“去和苏渔矶睡。”
李观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都这个时辰了,不好吧,人家可能已经睡了,不如我就在这里凑合一宿?明天,明天你们再洞房也不迟嘛,还急于这一天的时间?”
青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目测已经到了凌晨,于是以商量的口气对李观音说道。
“你是小孩子,不懂这里边的事,好了,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我意已绝,赶紧走,如果你也想要十窍金丹,要多少都可以,不过得先欠着。”
李观音看着青笛,一派认真的说道。
青笛看了看李观音,又看了看依然无动于衷的陈鱼鱼,瞥了瞥嘴道:“那好吧,可是我不要十窍金丹,那玩意对我又没用。”
“那你要什么。”李观音说道。
“嗯……还没想好,不如想好了我再告诉少爷?”青笛想了想说道。
李观音点点头:“好,不管你要什么,请你现在马上离开。”
青笛立即露出了自己的两颗小虎牙:“是,少爷!”
接着,李观音长出了一口气,这两个家伙,终于走了,师姐,我美妙的师姐,我来了。
反观陈鱼鱼,她正望向窗外,透过玻璃看到天上的繁星全部大亮,扭头对李观音说道:“盘息引气的时间到了,不然炎京书院举行初试的时候一定会被淘汰,师弟,正好那北斗易气经是你教我的,咱俩共同引气吧。”
“……”
李观音愣愣的看着陈鱼鱼,沉默了良久,勉强笑道:“师姐你玩我啊,距离书院初试不是还有二十几天么,不急于这一时。”
陈鱼鱼白了李观音一眼,说道:“现在正是盘息引气的好时机,错过了就天明了,再者说,你路上不是说明天要去琅嬛楼的地阁走一趟么,赶紧修炼一会儿,脑袋里别净胡思乱想,耽误修仙,也耽误长生。”
李观音低头看了看目前而言自己身上的最为坚硬的地方,说道:“老是憋着不好,容易把身体憋坏,师姐,你就……”
怎奈他还没把话说完,陈鱼鱼便脱掉鞋袜上了床,盘膝而坐,闭起眼睛道:“都知玄阶初期的人了,炼精化气对你来说很难么?”
看着师姐那美妙的裸足,李观音有苦说不出,那最坚硬的地方,现在不仅又坚硬了几分,还坚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