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陆琳。(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陆琳说着,把简历递给面试官。
“小妹妹,你这身打扮,挺有亮点的。”一个面试官说着,接过陆琳的简历看了看,简历上的专业部分写着:服装设计。
“服装设计?你说说,你有什么能耐。”一个面试官说。陆琳的腿不停地颤抖,紧张的她双手僵直地放在大腿上。
“我…我很喜欢舞台,想站在舞台上。”陆琳说。
“舞台?孩子,很抱歉,我们这里是戏台,马戏团,说白了就是逗别人的。”一个面试官说。
“我不介意的,有灯光,有台上,我就满足了。”陆琳说着,挥了挥手。
“你先回去吧,有事再通知你。”面试官说着,把陆琳的简历对折,丢在了背后的箱子里。那个箱子似乎是简历的坟墓,成堆的简历覆盖在上面。
陆琳站起来,鞠了一个深深的躬,离开了。
“下一位…”马戏团的面试还在继续。
寂静的夜晚。无人投币机旁。陆琳坐在投币机前的台阶上,她睡着了,蓝色的皮肤和夜晚的黑暗完美地融合。渐渐地,她化成了一滩水,衣服飘落在水上,但没有一点湿的痕迹。
时间流逝的很快,黎明的曙光照射而来,几个醉汉刚喝完酒从大排档出来,他们走得很滑稽,左右摇摆着经过来金大楼。
“等…等会儿,我…我去上个厕所。”一个醉汉说。
“哪来的厕…厕所,你去那后面解去吧你。”另一个醉汉说。说完,那个醉汉往投币机方向走去。
醉汉一摇一摆地走着,撞在了投币机上。化成水的陆琳还在熟睡。
醉汉摸了摸投币机,走到了台阶上,脱下裤子,闭着眼睛小解起来。醉汉的尿液正巧落在化成水的陆琳身上,突然,陆琳变成人形**着出现在醉汉面前。陆琳看见醉汉,本想大叫的她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闭着眼睛的醉汉,她慢慢地化成一滩水,流进了下水道里。
“伙计,怎么这么慢啊。”另外几个醉汉走来。
“肾好,尿量大,哈哈哈。”那个醉汉说。其他几个醉汉走来,看见地上的衣服,几个人用手机开了手电筒照着,一个醉汉抓起衣服,手陆琳的手机从衣服里滚落,掉入了下水道。
“这个是?女人的衣服?嘿,你在这偷乐子也不叫上我们哥几个,不够意思啊你。”
“什么乐子,我真的是来嘘嘘的。”
“真不够意思,下次再也不叫你出来了,混蛋。”
几个醉汉拿走了陆琳的衣服,他们叫喊着离开了投币机,一路东倒西歪地走着。
刘龙缓缓走到投币机旁,他习惯性地抽起一根烟。这时,他蹲下来,看着醉汉尿过的路面,有一块没有尿迹、干燥的地面。
刘龙站起来,摸了摸投币机,拿出打火机,烧掉了醉汉掉落在投币机上面的头发。
“你果然在这里。”托斯说着,从黑暗的阴影中走到投币机旁。
“这里也该修一个路灯了。”托斯说。
“没必要,想要看到的东西自然看得到。”刘龙说着,吐出一口烟。
“安镰那里有事情。”托斯说着。刘龙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巴,又缓缓放开了捂住托斯嘴巴的手。
“这里不止两个人。”刘龙说着,走向荒地。托斯见刘龙离开,无奈地看了看投币机,跟了上去。
此时,陆琳蜷缩在在下水道的角落,她听得到刘龙和托斯的对话,在刘龙的脚步中,她显得格外紧张。
“叮叮叮…”突然,陆琳的手机响了,在下水道出口的方向。
陆琳马上向下水道出口的方向跑去,拿起地上的手机便接通。
“喂…”陆琳低声说。
“孩子,恭喜你,你被我们聘用了。”电话里传来马戏团面试官的声音。
“是吗?谢谢。”陆琳低声说。
“已经睡觉了吗?真是打扰了,哈哈哈,你明天中午就来我这边工作,记得化妆,化今天的蓝色妆,够独特。”说罢,陆琳还没来得急回复电话就挂了。
这时,一件裙子从下水道口飘下,落在陆琳头上。
“这是龙要我给你的。”托斯的声音传来。陆琳急忙拿起裙子,看向下水道口,但上面没有人,隐隐约约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陆琳拿起裙子穿起来,这是一件连衣裙,没有什么花纹,单调的黑色。
很快,太阳的身影从山边浮现。
还没到早上六点,金艾已经站在宾馆清洗房的洗碗区洗碗,他时不时地打着哈欠。
“困死了,昨晚干得累死我了,今天又一大早被叫醒干活,还是以前好啊,以前啊…”金艾自言自语,打着哈欠,半睁着眼睛洗着碗。
“哥哥早。”小妹妹站在清洗房门口,揉着眼睛说。
“早啊。”金艾说。
“哥哥好勤劳啊。”小妹妹说。
“哈哈。”金艾笑着,心里想着:“还不是你妈把我叫醒的。”
“小子,别偷懒,洗完赶紧去洗床单。”女老板走过来,凶狠地叫喊着,之后便牵起小妹妹的手离开了。
“哎,这日子真是磨练人啊,不知道玉宇叔叔怎么样了。”金艾说着,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此时,正在宾馆房间睡觉的钱玉宇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他和金艾同睡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地上有一张席子,很显然,钱玉宇睡床上,而金艾睡地板。
“才六点啊。”钱玉宇看了看时钟,说着,继续睡了过去。
佳复医院病区。病房210号。病房依旧只有一个妇女躺在一张病床上,靠窗的病床,她在睡觉。
少女静悄悄地走向病床,她轻轻晃动妇女的手臂,妇女醒来,转过头来看了看少女,之后妇女的眼神变得凶狠,直瞪着少女。少女的眼睛微红,看似哭过,她看着母亲,双手紧紧抓着病床的护栏。
“刘兰,你给我说清楚,那男护士到底怎么样了。”少女大声喊了一句,瞪着她的母亲刘兰说,她的眼眶中缓缓地流出了眼泪。妇女刘兰愣住了,看着少女。
此时,外边的两个值班护士跑进来,急忙拉住少女的手。
“冷静冷静,这里是医院。”一个护士说着,用力拉住少女的一只手,但实际上少女的力气不大,根本无法挣脱,她只是瞪着刘兰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