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马诀的心很坚定,他对方如影的心思的感情一直都没有变过,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作为司马家一脉单传的司马诀,在这件事情显得负担十分重大,他想要做一个人人称道的好皇上,://../
离太后逼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虽然期间太后没有再直接提起关于纳妃的事,可是早朝时候她提到过了,司马诀一直都只能无奈的承受着。因为不是本人亲自提出来的,司马诀只是或多或少的忽视着,只要不是太后说的话,司马诀更多的时候都选择了沉默。
又是一天早朝刚过去,今日的早朝被提到更多的又是皇上纳妃一事,司马诀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往后拖,草草的结束了早朝重新离开,司马诀一个人来到了柳兴宫,每次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呆在柳兴宫,好像这样就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就可以让烦乱的情绪得到片刻的安静。
一个人静静的呆着,李公公在外面给他看着,让他可以安安静静的不被别人打扰。
好一会儿,司马诀似乎想到了一些他跟方如影以往相处时的一些美丽记忆,整个人都高兴的笑了。
“太后娘娘驾到。”
一个人正在很开心的呆着,突来的声音让司马诀的心里顿了一下。
好端端的太后怎么会来,而且还是那么急,一感觉就知道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皇上,你这是在做什么?”
人还没有看到,司马诀就听到了太后满含责难的声音,都不想回头去看,但是是自己的母亲,他不能这么失礼。
“母后……”
“娘娘,如此情况看来,不用想也知道皇上一定是在想皇后娘娘了。”
司马诀听到这个人的话,刚想感谢一下她,只是还没有说出口,话头就被太后接过去了的。
“胡闹,本宫说了多少次了,赶紧纳妃,赶紧纳妃,这一刻还在这里想着没用的事情,大兴皇储怎么办?”
太后被女子的一句话就给惹恼了,就跟炸了毛一样。
司马诀被太后的话顶的无话可说,这才有心思转头来看看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这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不是邵冷心又是谁。
“是你!”
一看到邵冷心,司马诀的眉头立刻紧皱了起来,一种感觉,好像一看到她就没有什么好事。
“皇上……”
对方刚打算打什么招呼,太后马上一句话就接了过去。
“皇上,你这样对一个女子说话未免太失礼了吧?”
太后的火气越来越大,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了一样。
然而有些人还是不知道太后很生气一样,完全忽视了她的情绪。
“母后,您今日前来,就为了指责朕的不是吗?要是仅仅如此,那么就不必了,朕还有事,恕不奉陪。”
一个人在生气,现在另外的一个也开始生气了,司马诀的态度,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已经厌倦了这样的对话,厌倦了这样的相处。
“皇上,可是民女有哪里做得不当之处,还请皇上责罚。”
邵冷心马上跪了下来,一副痛改心扉的样子,让司马诀大跌眼睛,这个女人真的有那么柔弱那么可怜吗?现在他的心里是不信的。
“冷心,你起来,你没错,错的是皇上。”
太后一看到邵冷心跪下来要请罪的样子,顿时心疼的不行,对眼前的这个女子更加的怜爱,对司马诀的行为更加的不满。
“皇上,依本宫看来,冷心比你那个皇后可是好太多了,本宫甚至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坚持什么,先不说她是都安好,本宫猜想要是她真的好了,那么长时间不回来,说不定早在外面有了新欢,只有你这个痴情种还被蒙在鼓里。”
太后的话字字犀利,每一个字都狠狠的敲击着司马诀的内心,在这个问题上面,他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小柳树一直都没有新芽,他的影儿是否安好他都不知道。还是说小柳树的事情根本就是那个白发老者在欺骗自己,真实的是他的影儿正在外面快活着。
想到这个可能性,司马诀立马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只是这种情绪他没有很好的表现出来,全部都被他很好的隐藏着。
“母后,今日前来,您希望朕怎么做?”
“皇上,本宫的意思很简单,只是希望你可以珍惜眼前人。”
说着太后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邵冷心,意思是那么明显,就算是司马诀也清楚的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他故意装作不懂。
“眼前人,母后的意思是要朕珍惜皇后,您不用担心,朕会的,朕一定可以做到。”
“瞎说,本宫的意思是冷心是个好姑娘,皇上应该要好好珍惜,不然等到错过了,你会后悔的。”
太后就是太后,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愿,为了让皇上可以早日纳妃,她都可以把话说得这么清楚。让司马诀避无可避。
“好,朕知道了,如若母后如此中意,那么就顺了您的意,朕无所谓。明日朕即颁旨让冷心姑娘做贵妃娘娘。”
要是立这个女子可以为妃,可以让他安静一些,那么他不介意,他是皇上,可以有三宫六院,现在也不差这一个。如果一定要他这么做,他想他或许可以做到,只是一个虚名而已,他一点都不介意。
“皇上,你说的是真的吗?”
司马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冷心,你听到了,皇上答应了,你还不赶紧谢恩。”
纳妃一事就这样被太后半推半就的成了,司马诀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一边的女子却是心里乐开了花。
“民女邵冷心谢皇上恩典。”
“哼!”
一点心情都没有,才一说完,司马诀马上就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该在柳兴宫做这样的事,这要是被影儿知道了,恐怕要对他很失望了吧?
太后一看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达成,也没有多做停留,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了柳兴宫。司马诀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也没有再管他们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