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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惊悚强迫(1 / 1)

刘骜笑道:“赵兄不必介怀!父皇最近身体大有好转,宫中过几日预备宴席,赵兄同我们一道过去吧!”眸光闪烁,一脸期待。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灵溪愣住,忙推辞:“殿下,我乃一介草民,实在是难登大雅之殿……”

“赵兄这是何意,太子殿下盛情邀请,可是旁人求之不得的福分,你就别谦虚了,好生答应吧!”王凤在旁边阴阳不定地答话。太子笑道:“还是舅舅说的有理!”完全无视了她的想法。皇宫不是她想去的地方,兴许去了便没有命回来,她实在没什么雅兴卷入其中。

直到刘骜走后,她仍然心不在焉,头又疼的厉害,同王凤打了招呼便回到枫林院。这时才想到方才对碧玉许下的话语,一时间着急得很,起身就要出府。

若木赶紧将她拦下,道:“公子这是做什么,您头上的伤需要静养。”

她摇头,将之前的事情说与她听。说起来她当时也是在场的,若木点头道:“公子不妨书信一封,奴婢定然将它送到碧玉姑娘的手中。”灵溪笑,这时候才感受到若木的忠肝义胆,点头,便拿笔启书。她的毛笔写的并不甚好,只是将事情交代清楚罢了。放进信封后便交给若木,嘱咐她云云,便赶着她出了门。

灵溪转身便躺在床上,朦朦胧胧便睡了过去,恍惚间碰见姜为卿,她正在沙漠中挣扎,手中握着一枚玉墨,却吹不出声音。姜为卿在远处,驼铃却越来越响。他骑着骆驼过来,她便起身奔着他而去。谁曾想到一脚踏进了流沙中,脚下像踩到软绵,没有着陆感,而是越陷越深。姜为卿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冷冷望着她,她陷进去半个身子,吓得大叫:“姜为卿!姜为卿!”救我,救我!

有人将她摇醒,力道不弱。一声讥诮传入耳中:“看来姜为卿在你心中地位不低啊!”

她吓得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赫然是王凤那张脸!

灵溪吓得不轻,只得踉跄坐起后退,她外套已脱,苍白脆弱,被子也被她带的皱起,看上去一床迤逦。

王凤此时坐在床沿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我以为你想投入太子殿下怀中,却没想到你对姜为卿旧情难忘啊!真是叫我大开眼界了。”

灵溪大骇,磕磕巴巴道:“不知道……王兄在说什么。”

“你敢说你对姜为卿没有动情?”王凤看着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禁好笑。

“当然……当然没有。”灵溪艰难地解释,“我是……我是男子汉!”

王凤猛地凑过来,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吓得她都不敢呼吸了。“那你方才为何一直喊着姜为卿的名字?我可不认为这是一种朋友之义。”

“我只是……我只是……”她说不上来,苍白着脸转着眼睛绞尽脑汁。猛然抬头,惊诧地望着王凤:“你莫不是看出!”他莫不是看出她……的身份?

王凤眸中的讥讽若隐若现:“我本来预备着将兔子养好了待时机成熟,便成了一道好菜。不过我现在变了主意。”

灵溪惊悚地望着他,身体颤巍巍地发抖,倒是像极了小兔子。她声音发抖:“我要走……我要回去!你走开!”她要回去找姜为卿,这里的人太可怕了,为什么都是这个样子待她?!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方才那句话触及王凤的底线。

王凤眯着眼看着这只兔子,只是这样的兔子太弱太可怜,他王凤闭着眼睛一手可以捏死一只。这样想着,他身子自然而然凑了过去。阴狠道:“你,走?!你还敢走?!”

灵溪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见王凤那张可怕的脸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脖子,一瞬间她僵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恐怖,而是战栗和恶心。她拼命挣扎,头“嘭”撞到墙上,顿时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嘴中忍不住悲鸣呻吟一声,就是这一声更让王凤魔性大发,掰着她的胳膊。就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灵溪当场死楞。只是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瞬间用上全身气力死命挣扎,王凤压住她的双腿,索性闭上双眼蛮横地继续掠夺她唇上的温度,手却在褪她肩膀的衣物。

灵溪顿时六神无主、百爪挠心,可是恶魔却不让她有呼喊的机会,“刺啦”一声,她觉得肩膀一阵凉意,一只凉飕飕的手便划了进去,随即听到一声闷哼,那只手瞬间掐住她的下颚,不带一丝怜惜地恶狠狠,让灵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错位了。

王凤望着灵溪脸上的绝望,擦了一把自己嘴上的鲜血,眼神更加阴沉。“没见的这么死的,我也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门外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爷,员外郎前来拜访!”

王凤丝毫不理会灵溪流泪的美丽眼睛,整理下着装便站了起来,要走时又回头道:“你若死了,姜家必定不得安宁。你掂量着吧!还有,给我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呆着,除了我的书房,我不希望我听见你去了任何地方。殿下可是对你感兴趣的很,我相信他到时候可是很乐意纳你为妾的。”

灵溪将自己蜷成一团,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地死瞪着他离开。

王莽瞧见王凤离开,从窗户中跳进来时,便见到她将自己死死裹在被中,两眼无神地望着地上,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心一颤,慢慢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却不知如何开口。

灵溪也似未感受到他的到来,一动不动。整个房间静的可怕,只有轻微的抽气声从她的鼻腔传出,闻者悲凉。

“对不起。”他涩涩开口。

灵溪头都未转,只是无声地流泪。

“对不起。”王莽重复。如果他能预见是这样的结局,他定然不会……他定然不会什么呢?如果他预见是这样的情况,他依旧不会对叔父的话有任何的反驳,依旧不会拒绝来看她的请求,依旧不会拆穿叔父的谎言,依旧不能为她做任何事情说任何话……

灵溪伏在膝上摇头,眼泪唰唰往下落。不是他的错,怪不得他的。一切都不是他们所希望的,一切就是这么阴差阳错发生了。她擦了一把眼泪,被子随着手的松开而往下掉,露出她斑驳的下颚和脖子,以及凌乱的衣裳,王莽一瞬间只觉得触目惊心!

灵溪此时竟然笑了,只是那笑容多么勉强他比她更知道。“已经这么槽糕了,你害怕我吗?”害怕这么可怕这么肮脏的她吗?害怕身处漩涡的她吗?害怕如履薄冰的她吗?

王莽摇摇头,迅速将自己外衫脱下,吃力地往里够着,裹在她的身上,然后轻轻抱住她,像是安慰着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孩。灵溪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噗嗤一声笑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好像不听话般一个劲滚落,擦都擦不掉!

“没事的,怎么样都没事的。在我心里,灵溪笑也是好看,哭也是好看,皱眉也是好看。”灵溪哽住,这家伙,这么小就会花言巧语糖衣炮弹了?“所以不要忍着,因为灵溪皱眉也好看,哭也很好看。”

他轻轻抱着她的肩膀,帮她顺着气,忽略掉背后的一片潮湿。

“我只问一个问题,请你诚实地回答我!”告一段落后灵溪望着王莽问道。王莽点头,递给她刚砌好的茶。

“你老老实实回答我,我刚到王府的那段时间,姜家到底有没有寻我?”

王莽一愣,他未曾料到灵溪这么快就把事情给理清楚,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灵溪见一向灵活的他那个样子,心中猜到了七七八八,声音不禁也冷了下来,问道:“直说吧,都到了这个份上。”

是啊,都到了这个份上。王莽叹道:“他们找了全长安城的客栈和酒家。”

灵溪心下凄然、震惊。没想到……没想到姜为卿真的去寻她了,还花了这么大手笔。脑中忽然响起那日碧玉将说未说的话:“姑娘别取笑我。这些天你究竟是去了哪里?你可知我们找你很久?”她以为碧玉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毕竟这样的话谁都会说的,她怎可能想到有过这么一茬?王凤心思缜密,断不会将任何风吹草动带到枫林院。

灵溪看着王莽,这少年目中有神,也正直直看着她,她不禁问道:“你有无办法助我离开?”

王莽摇头。

她不死心地问道:“那有无办法通知姜为卿?”

王莽依旧是摇头。直直地望着她,欲言又止。

灵溪挤出笑容,温和地对王莽道:“我本来也就是一问,既然做不到,就别放在心上,谢谢你今日替我解围。”

这幅样子,王莽心中更加不是滋味。灵溪又何尝不知道,她心中若非无半点怪罪,怎会如此好说话。有些事情,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做,不愿做。王莽自幼丧父,是跟在王凤后面长大的,王凤见他天资聪颖,总是待他多一分关怀,正是如此,宗族任何一人均不敢看轻了他。如今让他做出背叛或者出卖祖父的事情,对他王莽来说是断断不能的!这个道理,王莽懂,灵溪又何尝不明白呢。所以她选择理解他。

但是理解不代表无条件的原谅。至少,她变成如今模样,姜为卿找她不得,她浑然不知,一切一切,不是说推脱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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