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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戴桦疑惑地皱了皱眉,对于她今天格外反常的行为有些不适。(更新最快最稳定)
韶年捡起了掉在桌子上的筷子,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糯糯:“没事……”她咬了咬筷子头,也皱了下眉头:“只是在思考一些……嗯,蛮重要的事情。”
戴桦仅是静了一瞬,就愉悦地挑了挑眉:“考虑我早上提到的那件事?”
“……”韶年看了他一眼,又低着头继续吃饭,嘴里的声音唔唔的:“我只是在想,戴戴是不是该换一种新口味的猫粮尝一尝了。”
这种行为被戴桦自动理解为韶年在害羞,于是他并没有反驳,而是继续含笑看着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韶年。
噢,这感觉太棒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两人的课基本都上完了。
在电联完毕约定好时间地点之后,韶年为了不再传出那些“风言风语”,便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小时到了停车场,用戴桦给自己的备用钥匙开了车门,蹑手蹑脚地坐了进去。
戴桦学生会突然有事,耽误了一些时间,他焦急地打着韶年的电话,在那旁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后,又变成了“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无奈之下,戴桦只好再去英文系走一趟。
尊重韶年的感受,他并不想这么明目张胆地去英文系找她。毕竟韶年说不喜欢那些“流言蜚语有的没的”,但在他看来,实在是根本没有必要在意的事情。可既然韶年不喜欢,他便也会顺着她。
然而,戴桦却并没有找到韶年,连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在他问了好几个同学,并且都得到相同的答案——“没有”之后,心开始慌了。
他再次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韶年的电话。
戴桦额角渗出了涔涔细汗,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眼神深沉得仿佛巨大的山谷,深不见底。
最后,戴桦跑到了停车场,打开了车门时,终于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睡着了。
就在轿车的后座上面,姿势很不规范,身子向右歪,脑袋却向左歪,可脸上却恬静的像个孩子,一动不动。
手机被她放在身侧,但调了静音。
戴桦抬起右手,用手背拭去了额角的汗珠,不禁失笑,她果然很蠢……
他将车门小心翼翼地重新关好,绕到前门,坐上了驾驶座的位置,尽量动作缓慢地启动了引擎。
韶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你来啦……”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问道:“我睡多久了?”
驾驶座上的人勾了勾唇角,哼了一声:“谁知道多久了,我足足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你竟然都没有发现。”
韶年窘迫地红了脸。
但转念一想,迟到的人是戴桦,他应该不好意思才对,她在这里抱歉个什么……
韶年表情的细微变化自然都落入了戴桦的眼中,他扬着唇角,问她:“中午那件蛮重要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