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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爱神之箭(1 / 1)

“我也不知道他会那样啊。『推荐百度/棋-子*小/说/网阅读』”廖子君赶紧辩白。又慌又冤。“我是一百个不愿意的。他这不是存心让我出丑吗……”

“你今天可是大明星。能出什么丑。他倒是会挑日子。你演出成功。心情一好。保不准就这么答应他了呢。也算是锦上添花。怎么沒找个摄像机拍下來。上个报纸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啊。”徐恩砚嗓门大了起來。早把父亲教导的“好男儿不能心胸狭窄”给忘光了。

“什么跟什么啊……”廖子君急得挠头。“又不是我想这样的。我有什么错。徐恩砚。你不喜欢我。还不许别人喜欢我。你也太不讲理了。”

“廖子君。我好像沒看清。他是怎么亲你的。”徐恩砚答非所问地盯着她申冤的气恼模样。直盯到她心里发毛。然后他伸手把她拉到一棵树后。毫无预警地飞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是不是这样亲的。”他很近地望着她的脸。两人四目相接。呼吸碰撞。“嗯。是不是。”

她大为惊羞。脸上忽地升起两团酡红。话都说不顺了。“不……不是。当、当然不是了。”

“哦。那是怎样。难道是这样。”他再次吻上去。变为一种稚嫩的掠夺。

他的薄唇如同刀片一般剖开她的双唇。然后他探了进去。很不熟练地游动吞噬着。似缠绵又似惩戒。他一直那样冰冷。唇际却仿佛带着炽焰。廖子君的双手本來横在他胸前。不知何时就缠在了他的颈后。心里美得如同焰火骤绽。

两个十六岁的孩子就这样抵在树后品尝着初吻。她感到胸前像有什么尖刺似的东西。腾出一点脑力想了想。才记起那是她戏服上的胸针。好像有点松落了。背面的针头一下下刮着她的皮肤。却有种别样的痛与快。像是丘比特之箭插在她心窝处。

她似乎意识到。这辈子恐怕就是他了。

他和她慢慢地完成了这个吻。徐恩砚睁开了眼。轻柔地松开她。然后望着旁边咳了一声。一副本少爷堂堂正正沒做亏心事的模样。

“徐恩砚。我是不是被你调戏了。”廖子君犹如良家妇女遭遇街头恶霸。

徐恩砚终于沒忍住笑了出來。《+棋+子+小+说+网ωωω.α奉献》望了她几秒。第一次说出心声。“我以后还想接着调戏。”

“那……”廖子君一张脸红得像番茄。“我是你女朋友了吗。”

“女朋友。女朋友有什么稀罕。”徐恩砚又傲了起來。“我的女朋友排起队來可以从北边的那座山一直排到南边的海。多你一个不多。”

“那我怎么一个都沒见着。”廖子君的番茄脸暗了暗。徐恩砚就是这个死样。你永远搞不清他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这不是见着了一个吗。”徐恩砚抓起她的手。“想当个好女朋友。就给我离马征远点。”

“是我爸爸让我多跟他玩的。”廖子君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眼下这么好的时光。为什么要提到父亲以及那些恩怨。

“我不管。反正你只能跟我玩。现在就陪我出去转转。”徐恩砚挠挠她掌心。

“我们是要去约会吗。”廖子君眼睛闪了闪。

“我肚子饿了。你带我去吃东西吧。”徐恩砚微笑。

廖子君回礼堂后台换下了戏服。朱雅曼全副警戒替她放风。沒让马征发现她。徐恩砚就在礼堂附近的路口等她。子君飞奔到他面前。鞋带都跑松了。他蹲下來给她系上。用的是军人的系法。结实又帅气。

这是她第一次从俯视的角度看着徐恩砚。才知道他原來也会在她面前低下头來。他头顶上有两个发旋儿。听说这样的人是聪明而执拗的。

可是聪明的人。又怎么会执拗呢。

徐恩砚起身的刹那。一阵淡风吹过。他们站立的位置正对着一家店面的橱窗。窗上映着两人的偕影。她乌黑的头发被风扬起。正好搔着他刚刚冒出青茬的下巴。他站得不再那么笔挺。只是为了靠她更近。

他从未想过。自己和子君站在一起。竟会是这样赏心悦目的画面。

子君说要带他去尝尝她最喜欢的水豆腐。他们去了一条只容两三人并行的小巷子。巷尾有个清清爽爽的豆腐店。

廖子君和徐恩砚在店里一张方桌旁坐下。豆腐一般白净而略胖的老板娘对廖子君招呼道。“廖姑娘又來啦。还是老样子对吧。我会给你多加点冰糖的……哟。这位是你同学吧。欢迎光临啊。”

“您这儿的水豆腐好吃。我给您多拉了个客人。”廖子君在这种朴素随性的地方似乎非常合拍。小店的每扇门窗都挂着绿色的透明塑料帘。如山中一方竹林。而她也仿佛回到初见时那个山林姑娘。

徐恩砚沒來过这种小店。他出身官宦人家。什么好吃的沒见过。区区几块豆腐又有何稀奇。但这里的氛围让他感到适意。她就坐在桌案对面冲他笑。脸上流荡着竹林的绿彩。他在父亲的高压教育之下炼成的一身铁血。只有在她面前。才流动得这样快。

两碗莹润的水豆腐被端上了桌。廖子君执起细勺嘬了一口。满脸开出甜花。徐恩砚就大手大脚得多了。挖了一勺就往嘴里送。

廖子君大呼“别烫着”。徐恩砚已然捂嘴呵气。热热的豆腐滑进喉咙。烫得他快跳起來。偏偏又甜得叫人发晕。“廖子君。你早说会死啊。”

子君落井下石地大笑。

豆腐是白茫茫的云朵漂浮在素汤里。像一碗缩小的仙境。徐恩砚只吃了几勺。就被淹沒在周身麻痹的甜意中。舌头上像绽放了无数甜到溃疡的小口子。

廖子君却吃得狼吞虎咽。就像溜面条似的。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大脑的神经会在这急剧的甜味之下失调。徐恩砚简直无法解释这种神奇的现象。他放下碗。咋了咋舌道。“廖子君。这么甜的东西。你就不怕吃多了胖成猪。以后再也跳不了舞。”

“我喜欢甜甜的东西。我妈妈告诉我。多吃点甜的。就不会觉得心里苦了。”廖子君挥了挥勺子。“如果心里本來就甜。吃了这个就更甜了。”

“反正我是吃不下。”徐恩砚把碗往她面前一推。睥睨道。“我甜得都快吐了。”

“那是因为你本來就不缺这个。”廖子君欢欢喜喜地接过他的碗。“都归我了。你可别反悔啊。”

她吃光自己那一碗。又拿起他这碗呼噜噜地灌下。店中竹林青青。汤色粼粼。徐恩砚感到心头有夜雨细滴。平和静睦。碗里的豆腐快要见底时。他终于扭捏地按住了她的手。“喂。给我留一点。”

徐恩砚和廖子君开始在众人的眼皮底子下偷偷恋爱。困难重重却乐在其中。徐廖两家常年勾心斗角。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他们的爱情注定见不了光。也不会开花结果。

廖子君是醒着做梦的。从爱上徐恩砚的那一刻起。她就预见了所有离别和毁灭。但她还是拗不过心口这支丘比特之箭的魔力。她生活中值得记取的情意太少了。所以她太需要爱他。那样她才能感到自己的生命并非虚度。

若要隐藏他俩的恋人关系。势必找人來掩护。于是高中三年。徐恩砚和朱雅曼的“友谊”可谓一日千里。每周都约着一块儿出去玩。男女单独约会对于那时的模范高中生來说还是太开放了。所以朱雅曼很符合常理地带上了好姐妹廖子君。徐恩砚为了人数上的平衡。就把徐义龙也揪了进來。

四人去外面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逛一圈。逛着逛着徐恩砚和廖子君就消失了去向。只剩朱雅曼和徐义龙踩着马路义薄云天地等啊等。转啊转。彼此倒也混熟了些。

朱雅曼原本不太喜欢徐家的二少爷。总觉得他身上有点莽夫之气。但几个周末粗粗地接触下來。徐义龙对她还是挺友好的。在等待的间隙里。他请她喝了许多七彩缤纷的饮料。带她去唱片行里听欧美摇滚。变着法儿给她讲好玩的奇人异事。驱散了不少无聊。

后來廖子君问起她。长期这样打掩护。是否会让她感到无趣。朱雅曼只是嘻嘻一笑。“不会啊。徐义龙跟我聊天來着。时间过得还不算太慢。”

可想而知。每星期的约会除了让徐恩砚和廖子君盼了又盼之外。也渐渐成为了徐义龙的一大想头。到了后面。他次次都要为雅曼准备点小礼品带过去。有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水晶球。有小银人转圈的八音盒。也有彩绸编成的小动物。

朱雅曼起先会收下。次数多了。就一概婉拒。徐恩砚见了不免打趣他。“你这司马昭之心也不怕把人家吓着。”

徐义龙却突然很较真地望着他。“哥。你喜欢雅曼吗。”

“我。”徐恩砚伸手去探他额头确认是否发烧。“你在说什么呢。”

“爸爸是希望你跟雅曼好的。对吧。”徐义龙垂头绑着礼品盒的带子。“我只是次子。又是被领养的。朱家的大小姐怎么轮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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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相忆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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