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眼刘看着仅剩的唯一战斗力凌宇萧,冷笑道:“三个三重境也想挑战我这个四重境,不自量力。现在只剩下你一个法师又如何和我这个刺客战斗,看我打得你跪地求饶。”贼眼刘虽然这么说但是身体丝毫没有动,他似乎在等待凌宇萧的反应,因为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轻露之气已经所剩无几了,他要想看看凌宇萧的状态怎么样。
其实凌宇萧又怎么看不这个贼眼刘的状态呢,但是他现在也是受到很严重的创伤,也是没法和这个贼眼刘对抗,而且他还发现这个贼眼刘的通过短刀释放的血色旋风,迟发形的效果。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必须小心为上既然都拼到这种程度了,双方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之前的侥幸逃走的心理已经抛之脑后了。
此时凌宇萧说:“你不用管唬我了,你的状态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虽然受了重伤,但是你的状态也不好体内应该没有轻露之气了吧。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你还我们储物戒指咱们相安无事,各自离开如何?”
贼眼刘仰天长笑:“哈哈哈,看来你只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不足为惧。想和我相安无事,想让我还你储物戒指你是在做梦吗。”贼眼刘缓缓的向凌宇萧走过去,手中的短刀寒光乍现。就在贼眼刘将刀举起要劈向凌宇萧是,凌宇萧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扇子,来回反正扇动,之前三人聚集的风之力瞬间聚集在贼眼刘的周围,众多的风之力似刀刃般不断的切开贼眼刘的皮肤。
贼眼刘顿时大惊,没想到这个人还隐藏着这么一个杀手锏,贼眼刘把仅剩一点能量的御之石的技能祭献了出来一层薄薄的护盾出来身前。贼眼刘之前的战斗就应经消耗了不少的能量,现在这御之石的能量是这段时间才吸收的,而且他体内的轻露之气已经不多了,此时的防御只是一层薄薄的护盾出现在身体周围,但是这层盾根本无法挡住如此多的风之能量,在最后一层盾被消减完后身体也被其强大的风刃割的鲜血淋漓。
当风刃多去后贼眼刘已经被风之刃割成了血人,贼眼刘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仅剩下微弱的呼吸。凌宇萧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的心还没有落下去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壮汉守卫盗贼已经醒了过来。壮汉看到这一幕时都惊呆了四重境的老大都被击败了,一下子慌了手脚。
此时的凌宇萧也是强装镇静,对着壮汉说:“你想死的话就把他拖出去,我有话和你说。”凌宇萧指了指地上的贼眼刘。壮汉连连点头,拖着腿上的剧痛,把贼眼刘带到了洞外。跟着走出洞外,对着壮汉说:“我不是什么弑杀之辈,但也不是什么善人。我这次不杀你们两个,只要把你们的身上的银票交出来,然后离开这里,最好别让我在看到你们的地方。我就放过你们。”此时的壮汉哪敢反抗交出两个人的储物戒和储物手镯,带着贼眼刘就往外逃,临走时还说了一句:“谢谢大爷不杀之恩。”
见着那俩个人远去,直到看不见黑影,凌宇萧一下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其实此时的凌宇萧早就是强弩之末了,刚才的一幕只是壮汉被那贼眼刘的惨状吓到了,如果真打起来自己的轻露之气根本就不足以对付壮汉。
之前的那把扇子叫做敛风扇,特点就是强化风属性伤害的威力,其中还有一个聚集周围风属性能量的作用,正巧和凌宇萧的功之石技能风爆术组成完美配合,风爆术可以引爆定点的风之力造成极大的伤害。这把扇子虽然是凌宇萧的武器,但是平时凌宇萧根本不敢用,以为敛风扇是个七重境武器的仿制品,即使是仿制品也是要五重境的人才能发挥出威力。低境界的人使用根本无法支撑其巨大的消耗。法师的装备不同于刺客和战士之类的,获得非常困难,低级的法师武器制作也是很困难,即费时又费力,只有大都市的学徒才会制作这个提升自己的技术。居凌镇也算不上什么富裕的镇子,凌宇萧的父亲花了重金才买到这把敛风扇。可惜是把五重境人使用的扇子,虽说现在不能发挥全部作用,但是救个急还是能做到的。
凌宇萧打开两人的储物戒里面只有不多的银票,没有什么武器功法可以用的东西。之前没有打开的凌宇可的储物戒里面有二百两的银票,还有一个小匣子。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封信,信封有些泛黄开来是有些年头了,上面写着“给我心爱的女儿凌宇可”字迹是女人的,应该是凌宇可母亲的书信。信被蜡封住了应该是还没有被打开过,凌宇萧觉得玩笑是有限度的这封信绝对对凌宇可很重要,一定要还给凌宇可。于是他把信放回了储物戒中,银票自己藏了起来。反正一路钱会一起花,自己就给他们当回一会管账的先生,也能从中教训下凌宇可。
回到山洞里,凌宇萧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些疗伤的丹药给她们俩个人服下,自己有是坐在一旁休息。时间不多,二女想了过来,看到周围的场景有点懵,战斗看是结束了,那四重刺客哪去了。凌宇萧听到响动睁开眼睛,起身说道;“那个贼人已经被我打跑了,戒指也抢了回来不过里面的钱似乎已经没有了。”说完凌宇萧把戒指扔给了凌宇可,凌宇可打开戒指,只出现了个盒子其他东西一概没有了。
不过凌宇可似乎没有恼怒反而抱着那个盒子,默默的流眼泪,似乎是欣慰这东西没有丢,钱财什么的都不重要。凌宇可看着凌宇萧,此时脸上没有之前的傲慢之气说道:“钱财无所谓,只要这盒子不丢就好,这次谢谢你,我为之前对你们的行为道歉。”此时凌宇萧看着凌宇可摸了摸头不知道说啥,因为这场闹剧完全是他导演的,希望这件事会永远埋起来。
几个人在山洞休息了片刻,走上了回往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