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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我给的,你必须要2(1 / 1)

皇帝笑了笑,容微白,“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闻言,薄瑶浅笑着摇头,将赵禄放在地上。[棉花糖],最新章节访问:.。赵禄已经可以扶着‘床’沿,颤颤巍巍的走了。边走还边顾自呵呵的笑着。看上去格外高兴。

“等禄儿再长大些,朕就立他为太子。朕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怕就怕若是朕就这样走了,你和禄儿便没了依靠。”皇帝握紧她的手,“如今天气寒凉,多穿些。你手这样凉。小心冻着。”

薄瑶噙着泪,“皇上说过的,此生不负。臣妾亦当如是,皇上在哪,臣妾就在哪。皇上万岁,怎么可能舍得臣妾呢?”

皇帝笑道,“你看你,说句话便当真了,朕只是说万一。如今朝廷上。一个个都指着朕立太子,朕也知道后宫那些‘女’子都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可不管怎样只要朕不信,你就是朕最喜欢的‘女’子。禄儿是朕最疼爱的幼子,来日朕也期望着,他能成接替朕的位置。”

“朕明白,帝王虽然人称万岁,可世间何曾真的有过万岁之身。朕必得为你们计深远,免得将来你们走了前朝那些太妃皇子的下场。”

“皇上?”薄瑶哽咽,有话在喉,却怎么也吐不出。这些日子,她想坦白。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如何说?

如何能说?

如何敢说?

“朕能坐上皇位。是因为父皇年纪朕的母妃,疼爱老九的缘故。父皇钟爱老九的程度,你应该有所耳闻。所以迄今为止,朝堂上的那些老臣还都觉得朕的皇位,来的不明不白,名不正言不顺。”皇帝伸手轻柔的将薄瑶揽入怀中,“这些都无所谓,无碍朕与老九的手足之情。”

“老九的骨子里是很犟的一个人,不会轻易的服软。他要做的事,除非是他自己放弃,否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父皇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从始至终父皇都没告诉他,皇位是留给他的。”

薄瑶的羽睫骇然扬起,身子微微一颤,“皇上?”

“也真是,跟你说这些做什么?”皇帝扳直了薄瑶的身子。“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禄儿,剩下的‘交’给朕来安排就是。”

“皇上?”薄瑶突然落泪。

“身子是朕自己的,朕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倦怠的脸上泛着苍白的死灰,“朕累了,你陪朕一会。”

薄瑶重重点头,让皇帝将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别过头默默拭泪。

过了片刻,外头传来太监总管的低唤,“启禀皇上,东方大人求见。”

听得东方越三个字,薄瑶整个人瞬时神经绷紧,面刹那间难看到了极点。

皇帝睁开睡意惺忪的眸子,微微撑起了身子,“瑶儿,你先带禄儿回去!朕有要事相商。”

“是!”薄瑶起身,教‘奶’娘抱走了赵禄,抬步便往外走。

迎面逢着东方越时,也只是低头擦肩而过。她想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他不这样想。占据了第一步,就会想要更多,更多的更多。

回到自己的寝宫,薄瑶佯装不舒服,让底下人都退了下去,顾自一个人静静的待在寝殿内。她想着,那件事到底该不该跟皇帝说?

皇帝待她这样好,几乎是掏了心的,可她面对着皇帝,只觉得内疚,只觉得自惭形秽。

她就这样坐着,也不知坐了多久,忽听得后窗有动静,还不待她回过神,骇然听得熟悉的声音,“你这是在等我吗?”

身子陡然僵住,薄瑶惊惧得浑身剧颤,“东方越,这是皇宫大内,你别‘乱’来。”

“这话,该我提醒瑶妃娘娘。这是皇宫大内,你可别‘乱’喊。”东方越笑得凛冽,缓步走到她身后,温柔的圈住了她的脖颈,低头**了她的耳垂,“怎么办呢?只想敲骨吸髓,只想拆骨入腹。看你陪在皇帝身边,你可知我心头有多痛。”

薄瑶骤然回过神,想要挣脱,却被身后的东方越抱得生紧,“嘘别闹,外头好多人听着呢!你要是喊救命,外头的人冲进来,咱们就一起死。”

羽睫陡然扬起,薄瑶几近切齿,“卑鄙,无耻,下流!”

“这声音都好听极了。”‘唇’瓣辗转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光滑细腻的脖颈,眷恋‘迷’恋,如此的让人不舍,“你放心,这皇宫只要有我在,你就能安然无恙。”

手,已经恰到好处的解开了她的腰封,衣衫瞬时滑落。

身上一凉,薄瑶快速伸手挡住‘胸’前风光,“东方越,你够了!滚出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突然挣开了东方越的束缚,快速急退。最新章节全文阅读猩红的眸子,狠狠盯着眼前的东方越,眦目‘欲’裂。

东方越也不慌,不紧不慢的褪去自己的外衣,如同自己家中一般惬意自如,“这样出去,娘娘与微臣‘私’通的罪名就再也卸不掉了。”

下一刻,他脚下生风,快速近至跟前,直接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薄瑶压在了‘床’榻上。

覆雨翻云鼓掌间,巫山**枉断魂。

东方越是文武双全之人,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持久力,都可以想象。薄瑶身子柔弱,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折腾,等到事毕,早已奄奄一息。

指尖抚过她‘精’致的脸庞,东方越‘吻’上她的朱‘唇’,“乖乖的休息,我改日再来。”

事毕拂衣去,深藏行与迹。

于是乎这样的事,每隔三两日便会发生一次,薄瑶甚至在枕头底下藏了一把匕首,却奈何始终没有机会。因为还不待她拔出匕首,东方越已经折腾得她没了气力。

便是想死,也不能。

只是薄瑶千算万算,没能算到的是后宫里的手段。她事后都吃了避子‘药’,也因为这避子‘药’,终究纸包不住火,给她惹下了滔天大祸。

“娘娘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纯儿诧异。

纯儿是跟着薄瑶从小一块长大,而后一块入宫的,自然较为亲厚。

薄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两日总觉得浑身乏力,倦怠得很,也不知是何原因。许是最近事多,有些累着了,你去让御医过来一趟,给我开些安神静心的‘药’便是。”

纯儿颔首,“奴婢这就去。”

哪知不单单是御医来了,皇后与众妃嫔也跟着来了薄瑶宫中,那阵势显然是了不得的。皇后面目皴黑,好像是动了真格的。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诸位姐姐!”薄瑶慌忙行礼,在宫中,她也算是中规中矩的,从不敢僭越分毫。如今见着这派头,心中已然察觉了异样。

皇后往殿内这么一坐,各妃嫔便嚷嚷开来,让御医赶紧给薄瑶诊脉。

薄瑶心虚,自然有些畏缩。

奈何皇后在场,她也是没了主意。只期待着可别处什么‘乱’子,否则自己这条命怕是要折在今日了。这皇后和后宫众人盯着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就想要她这条命,如今若真的逮着什么空子,还不落井下石?

御医一诊脉,山羊胡子都跟着颤了颤,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谁不知道,皇帝如今病着,敬事房也一直闲置着不敢安排‘侍’寝。

“如何?”皇后徐徐起身,眉目森冷如刃。

御医连磕两个头,“微臣不敢!”

“说!”皇后狠狠的剜了薄瑶一眼。

御医战战兢兢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瑶妃娘娘已有月余身孕。”

薄瑶愕然,“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是不可能。”皇后冷笑,“皇上病着,敢问瑶妃妹妹,这身孕出自何处啊?”

这一问,几乎是让薄瑶不打自招了。

宫内的奴婢奴才跪了一地,都大气不敢出,薄瑶只能佯装镇定,“你们都想要我死,不是吗?御医,你还不说实话,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你就不怕皇上摘了你脑袋吗?”

御医连连磕头,“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实话实说,绝没有‘弄’虚作假。”

“再去请御医过来。”皇后可不怕把事情闹大,但也要顾及皇家颜面,否则事情出在她的后宫,她也不好跟天下人‘交’代,“悄悄的,暂时不许惊动皇上。”

“是!”一声应承,接二连三的御医往薄瑶宫中赶来。

所得到的结果可想而知,薄瑶有孕。

也是在那一刻,薄瑶才明白过来,不是御医作假,是自己喝的避子‘药’有假。很早之前,皇后的人就盯上了自己的避子‘药’,或许从那时候起,自己的避子‘药’就已经被人偷偷的替换掉了。

所以现在薄瑶身子微颤,所以现在她极有可能是真的有孕在身。

怀了东方越的孩子?

“来人,把这贱‘妇’给本宫拿下!”皇后一声令下,薄瑶便已逃无可逃。皇后居高临下,“待本宫禀过皇上,再行处置你这贱人。看好她,这消息不许外泄,否则皇上怪罪下来,都提头来见。”

语罢,皇后拂袖而去。

薄瑶已经瘫软在寝殿内,房‘门’关闭的那一瞬,她便知道自己此生就此毁了个干干净净。纯儿等人早已被控制,她现在想要向外求援,也是不可能了。

皇上不会再相信自己,因为腹中这块‘肉’,已经是最好的负心罪证。

她背叛了皇帝,背叛了皇帝的宠爱,背叛了皇帝与自己的承诺,背叛了自己的身心,换来了肚子里的这个孽种。

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她想把孩子打下来。

可是薄瑶突然怔住,现在若是把孩子打了,那就更说不清楚了。而且若她万一死了,岂非百口莫辩,连跟皇帝解释的机会都没了?

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泪流满面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心如刀绞,疼得无以复加。

宫里的消息,在传到皇帝耳朵里的同时,就已经传到了东方越那里。

“没想到师弟还关心皇帝后宫之事,难不成这孩子的经手人,便是师弟你?”眉目妖娆,长长的眼线拖拽至鬓发处,睫‘毛’半垂着。素白无血的脸上,‘精’细的五官极尽妩媚之能,仿佛只一眼便能勾魂摄魄。

染着蔻丹的指尖,轻轻的在桌案上划出细细的划痕,刺耳的声响,让人整颗心都为之缩紧。

东方越深吸一口气,“师姐乃江湖第一人,坐拥百‘花’宫,我高攀不起,难不成还不能心悦她人?”剑眉横挑,冷峻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

“你看中她,莫不是因为她的名字里也嵌了一个瑶字?一字之差,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她是谁?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百‘花’宫宫主瑶姬是也!

音落瞬间,瑶姬身形一动,已然近至东方越跟前。

东方越抄手,直接将她揽入怀中。

瑶姬先是一怔,而后笑靥如‘花’,低柔妩媚,“师弟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如此饥不择食?”

东方越低眉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脂粉微香,勾‘唇’笑得邪肆张狂,快速**她‘精’致的耳垂,“我这条命暂时还不想‘交’给师姐。”

瑶姬低‘吟’浅喘,回应着在他的‘胸’前,以指打着圈,“师姐我,也舍不得采了自己的唯一师弟。何况,我这样喜欢你,也想多留你在身边做个伴。”

“多谢师姐。”东方越‘吻’上她的脖颈,“那就有劳师姐了,我这厢先去处理事情,否则一旦人尽皆知,师姐怕是要为我收尸了。”

“有百‘花’宫在,我看谁敢!”瑶姬笑得娇眉至绝,伸手抚过他的面颊,眸中璀璨流连。

东方越松了手,勾‘唇’似笑非笑,“在府中等我,我很快回来。”

语罢,他没有回头,直接拂袖而去。

瑶姬轻‘吮’指尖,举止轻挑撩人,笑得绝妖娆。

宫中。

皇帝大为光火,皇后言辞凿凿,御医更是拿‘性’命担保。薄瑶有没有可能怀孕,皇帝自己最清楚。如今怀孕月余,那就意味着绝不可能是自己的骨‘肉’。

可薄瑶是谁?

那是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入宫伊始便得了盛宠,一路擢升。生下皇子之后,更是破格提升为瑶妃,一跃为四妃之一,甚至于皇帝还打算立赵禄为太子,让薄瑶荣享贵妃之尊,屈居皇后一人之下。

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突然被全部颠覆。

皇帝的爱成了毒‘药’,妃嫔的荣享成了不可饶恕之罪。

“把她带来,让她来见朕。”皇帝怒不可遏,急咳不止。

皇后暗笑,朝着身旁的奴才一声冷喝,“还不快去?”

殊不知,东方越已经悄然无声的进了薄瑶的寝殿,此刻的薄瑶,脆弱得犹如温室里的‘花’朵,只要接触外头的冷空气,就会折损死去。

“瑶儿?”一声低柔浅唤,东方越快速蹲下身子。

薄瑶瘫坐在‘床’边,半合着双目,面如死灰。

听得呼唤,薄瑶倦怠的睁开眸子,神情呆滞的瞧了东方越一眼,而后照旧不理不睬的垂着眼眸。

“你还好吗?”他问。

她不语。

指尖轻柔的滑过她的面颊,她微微避开,“拜你所赐,你满意了?”

伸手抚上她的小腹,东方越笑了笑,“这里,有我的孩子?”

“很快就没了。”她冷笑。

“我知道。”东方越突然将一枚‘药’丸塞入薄瑶的嘴里,薄瑶不慎,一下子滑入咽喉。

“你”她愤恨的盯着他。

东方越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皇帝舍不得杀你,我更舍不得。”可这话刚说完,薄瑶却觉得肚子开始剧烈的疼痛。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东方越,你到底要做什么?好痛!你”

“没什么,会有些疼,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的孩子必得活着,谁要孩子的命,我就要谁死。而我的孩子,也只能由你所出。你别指望能告诉皇帝什么,这宫里到处都是我的人。我也不妨告诉你,皇帝的命也在我手里。”

薄瑶愕然盯着他,额头薄汗涔涔而下,“你、你说什么?你对皇上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能不能活着,就看你能不能保住我的孩子。就当是你,喝避子‘药’的惩罚。我东方越想给的,你必须要。”东方越深吸一口气,“你放心,那些人活不长久,我早晚都会替你一个个都收拾掉。”

“你别伤害皇上,别动他!”薄瑶几近切齿,“别伤害他。”

“晚了,不过看在你的面上,我会留着赵禄。”东方越笑了笑,“好歹,也是你的骨血。”

“禄儿?”香汗沿着脸颊缓缓而下,薄瑶只觉得脊背发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都在‘逼’我!”

蓦地,东方越骇然瞪大了眸子,一道寒光掠过,他下意识的撒手松开薄瑶,身子就势一撇,却是一声低沉的闷吼,揭开了他此生所有杀戮的序幕。

短刃落地,薄瑶红了眼眶,看着鲜血从东方越的两股间源源不断的涌出。

刺目的嫣红,说不出痛快,只让她感受到了彻骨的惊恐。

东方越面惨白,疼痛得翻滚在地。

那样一样武功高强的男子,此刻竟也是最疼不过男人根,他是绝没有想到,柔弱如薄瑶这般,也能挥刀相向。只是一瞬疏忽,造成了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生理缺陷。

薄瑶笑着,笑得泪流满面,手上染着他的血,直视他眦目‘欲’裂的狰狞容脸,“东方越,我恨不能吃你‘肉’和你血,我与你势不两立。”

‘门’外传来‘骚’动,东方越强忍着剧痛勉力起身,鲜血染红了‘裤’管衣摆,这个时候他安排的人不可能赶到,为何会提前?围土岛巴。

却传来赵朔的怒喝,“你们都闪开,谁敢拦着我,我就让皇上杀了谁!瑶妃,你给我出来!”

赵朔提脚踹‘门’的时候,东方越刚好翻窗而出,鲜血滴落在窗棂上。入目是满地的鲜血,以及倒伏在地痛苦挣扎的薄瑶,委实惊了赵朔。

“这是”短刃上有血,但好像不是薄瑶的血。

可薄瑶的脸苍白,看上去似乎很痛苦。

赵朔一犹豫,便听得外头有太监疾步而来,乍见此情此景忙道,“快传御医。”

“王爷,这是后宫,您看”来的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

赵朔冷哼,“后宫如何,我还瞧不上这些庸脂俗粉,皇兄对她这样好,她竟然也敢干出这等龌龊之事。皇兄能饶她,我也不饶。”扫一眼窗棂上的血迹,赵朔疾步离开。

太监总管瞧一眼身边的人,快速关上了‘门’窗,而后走到薄瑶跟前,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地上染血的短刃收入袖中,笑‘吟’‘吟’的望着薄瑶,“瑶妃娘娘这又是何必呢?”

薄瑶愕然,“你你做什么?”

有奴才上前,取出袖中隐藏的血包,三下五除二的倒在薄瑶的身上。浓烈的血腥味,让薄瑶腹内翻滚得厉害,想吐却吐不出来,一张脸白得更是吓人。

“娘娘放心,一切都会顺遂。”太监总管含笑起身,一张满是脂粉的白脸,笑得诡谲‘阴’冷。

御医进了寝殿,出去的时候底下人都端着一盆接一盆的血水。外头传言,瑶妃娘娘小产,孩子没了。也只有薄瑶自己知道,东方越的‘药’根本没有伤及孩子,只是让她腹痛如绞,肠胃不适罢了。可外人看上去,她疼痛难忍,血流满地,这孩子确实是保不住的。

同行的妃嫔也是亲眼所见,眼见为实。

那一瞬,皇帝总算信了薄瑶的不忠之行。薄瑶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入了冷宫。到底,皇帝还是舍不得杀她,能留她一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那头,东方越晕倒在自己的府邸,浑身是血。

醒来之后,已经彻底失去了男人的资本,命根损伤太重,难以保住。最后的结果是,从今往后,与宫中的太监无异。

所有的血迹到了宫道尽头便消失无踪,赵朔蹙眉望着脚下的血滴,俯身蹲下沾了少许血迹,心道:是刚留下的,前头是车辙,应该出宫了。

赵朔起身,眯起眸子顾自低语,“能随意出宫的朝中大臣没几个,看样子是个人物。”思及此处,赵朔抿‘唇’皱眉。小小年纪,一双桃‘花’眼里若下了一场桃‘花’雨。透着染血的嫣红,一眼惊心。

回眸望着烟锁重楼的宫阁殿宇,竟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他知晓薄瑶之事对皇帝必定有所打击,然让赵朔没想到的是,皇帝竟直接吐了血。这一口血吐出,皇帝直接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程度,身子每况愈下,朝上朝下,人心惶惶,众臣揣度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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