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扬起一边的嘴角嗤笑出声,嘲讽地说道:“在这里装什么呢?”
一句话把白若云彻彻底底地问懵了,白若云从小从没遇过这样的耻辱,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脚上狠狠地踩了封印几脚,手上也试图胡乱挥舞,想挣脱封印的压制。
封印喝完这些加了情药的酒,身上的力气比平常少了很多,但也依旧是多年扛刀打仗的战士,看着白若云动了更厉害了,直接又往前迈了两步,脸都基本上贴上了白若云,又嘲笑了一句:“装的还挺像。”
脸一点点贴近已经气的脸都通红的白若云,
白若云像是不敢相信般地一直瞪着他,脚上、手上的力气都加大了,但是依旧动弹不得,她被这个男人压制地死死的。
白若云没想到,原来京城是这样可怕地地方,明明白天见到还是光鲜亮丽的将军,晚上竟然会这样伤害自己。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滚下来,有的落到嘴里,封印品味到了一丝咸。
脸上的表情有些嫌弃,这种做局的女子还要摆出这样一副被人欺侮的样子是想给谁看?
弄得他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心情都不好了。
嘴上的力气加大,把白若云的嘴唇都给咬破了。
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情药的劲儿越来越大,封印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他是摆不脱这个局了,他实在被药力逼的别无他路了。
一个用力,攥着白若云胳膊的手带着白若云的整个身体,反手一推,白若云整个的倒在了床上,白若云还没爬起来,封印就已经又压制了上去。
一夜缠绵。
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封印像是了结般的躺在了白若云的旁边,脸上的潮红也退了下去,酒力、药力都已经散的一干二净了。
白若云的衣衫都已经被封印撕破了,有些糟糕地挂在白若云的身上,脸上都已经有了泪痕,背对着封印缩在床的内侧,冲着墙传来隐约地啜泣声。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一个陌生人竟然就这样。
一切都太过突然了。
白若云一直不停的啜泣声,戳中了封印的软肋,封印支起身子,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跟白若云说:“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别哭了。”
封印这么多年都呆在军营里,从来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他哪会儿安慰白若云,愣头愣脑的给了一句别哭了,就指望人家女子真的停止哭泣了。
结果白若云哭的更凶了。
封印坐在床边挠了挠头,既然是个局,事后应该会有人主动来找他来解决的。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酒力药力过去了,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脚把上了好几道的锁踹开,自顾自的离开了,他实在也不知道像白若云这样的姑娘要怎么安慰。
明明是一个套他的局,怎么会自己伤心成这幅模样,难道她背后的势力没有提前跟她说明白么?
不过也不关他的事了,这个圈套反正是彻彻底底的把他套牢了。
又回头望了一眼,其实抛开所有其他的不谈,这个姑娘是真的长得好看,被找来做这种事情有着实有些可怜。
只是可惜,自甘做了一枚棋子,他也很无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圈套里的女子,正等在对面的房间已经焦急如焚了。
还在沉思一整个晚上都没等来封少将,难道是圈套哪里出了什么纰漏?
一连几天,接受皇上荣赏的封印一直呆在京城,但却一直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就连封印都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没有设计好圈套套住封印的楚世贸和藏在背后的江廷山,这几日也是气愤的很,经过一番调查才得知,原来是当时扶着封印进天字一号的那个小厮找错了房间。
计划没有得逞,他们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那个小厮身上,悄悄地杀人灭口了。
暗自查探当初是否有姑娘住在天字一号时,因为是白若云的父亲白秀才定地房间,他们也没有发现其中有白若云这个姑娘的踪迹,也就暂时放弃这一环了。
正好赶上皇帝病重,马上就要传皇位了,江廷山必须更多的把注意力转移到朝堂了。
那天封印离开之后,白若云在木桶里泡了整整一晚的澡。她觉得对不起她的董哥哥,竟然在大婚前就伤了身子,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这是多么的奇耻大辱啊,恐怕自己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不停地洗着自己的身子。
就连白秀才回来之后,白若云想到父亲马上就要科考了,也不落忍告诉他这么丢人的事情,一直瞒着他。
直到回到苏州,白若云还是没忍住偷偷告诉了她的董家哥哥。因为那时她已经发现自己竟然有了身孕,如果不告诉董家哥哥的话,那才真真是对不起他。
没想到的是,她的董家哥哥不仅没有嫌弃她,还说愿意帮着她瞒住所有人,赶紧把她娶回家,帮她抚养这孩子。
白若云和自己的良心斗争了好久,婚后的孕期也一直高烧不退,她的顽疾也是那时候落下的。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生出了一儿一女。
白若云实在不忍心让她的董家哥哥帮她抚养一个别人家的儿子,她把孩子托人送回了京城,送到了封家的府宅门前,希冀着封印能看在是她的亲生儿子的份上,把这个孩子好好的抚养长大。
而女儿,白若云自己留下了,取名小宛,希望她婉约温柔的长大。
她的董家哥哥把这个女儿视如己出,甚至给她取了一个小名,叫做董白,暗示他永远爱慕白氏。
再然后,就是她的董家哥哥因为肺痨很快就抛下她们母女撒手人寰,董家绣庄也因为被家丁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掏了个干净。
自己的旧疾复发,女儿被迫去了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