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朵尴尬的笑了笑,尉迟尘心里的猜测得到了答案。
他用力拍桌,咖啡杯都震动地碰响了。
尉迟尘恨顾庭深和白晓月不要脸,也恨白晓朵不争气。
“他都这样了,你还不离婚?留着干什么,过年?还是再搞两个种回来?”
“你别这么说,他是主动不要孩子的,庭深都和白晓月说清楚了。”
“呵呵哒。”
要是能扯清楚,这些年的煎熬岂不是玩笑。
男人最了解男人,尉迟尘骂道:“狗就是狗,吃了一次屎就会再吃,小朵,你一定要留心眼,不能被骗了!”
“尉迟尘,你小点声音!”
白晓朵左右查看,好在晚上来小清吧的人也不算很多。
里面也略微闹腾,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她叹气说道:“我也不是完全放下了,可是他愿意试着改变我也要给他机会,不为我自己也为团子你说是不是?”
尉迟尘无话可说,他恨不起来白晓朵,又不能真的伤了顾庭深让她伤心。
他只能恨白晓月。
“那个死女人滑胎是报应,顾庭深都不管,你不会是让我帮你照顾她吧。”
“我就犯贱成这样吗?”
“算你还有正常人的脑子!”
尉迟尘点了茶灌了两口说道:“那你这么晚叫我出来干什么?”
“有点难以启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多疑了,很匪夷所思。”
“你做的最匪夷所思的,就是忍了他们五年,还待在那个破家里没走!”
“呵呵,或许吧。”
白晓朵就着一杯茶,把自己的怀疑慢慢说出来。
尉迟尘的脸色也逐渐凝重。
心里想,就越来越觉得有道理。
尉迟尘回忆过去也说道:“我小时候去你家玩,晚上四点后绝对不能吃零食,淀粉都很少给我们,你们家随时都有小番茄。”
“你也记得对吧,那我的记忆就没错!”
“七八年前,我们才多大?十四五岁对吧?我在读书,也不是很确定。”
尉迟尘出国留学了很多年。
只跟白晓朵保持电话联系,过年才回来一趟。
要不是当时在国外,他绝对不会放任白晓朵住在顾家,被那混蛋欺负。
这也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是啊,你当时不在国内接触的少,具体的时间也不太记得了。”
“小朵啊,虽然我不记得时间界限了,但是我记得伯母以前的样子,的确是越想越诡异。”
白晓朵抓住他的手说道:“阿尘,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能帮我吗?”
他握住了白晓朵的手,看见她手上的新戒指,格外刺眼。
但是眼疼,也比不上他心疼白晓朵。
“这事情你要不找我帮忙,反而找顾庭深和外人的话,我真是要跟你绝交了。”
他宠溺的摸摸白晓朵的头。
只要她好,不离婚也没关系。
尉迟尘笑道:“今天我就找人去盯着,你放心就是了。”
“谢谢你,我找你的事情不要让顾庭深知道。”
“你怕他找你麻烦?”
“不是,我怕他觉得我疯了。”
白晓朵回到老爷子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团子被顾庭深搂在怀里,睡在卧室的大床上。
她轻手轻脚进来:“怎么睡在这里,不是有单独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