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喝彩之后,班长去为女生们买吃的去了。男生们则在老班的带领下出了涵洞,来到了大街上。
出门前,我将背包放在了椅子上,并请旁边的同学帮忙看管一下––吃夜宵的话,应该也不会离这里太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到你的回应,我心里开始有些郁闷了!
老班领着我们20多个男生,在街头“横行”。因为小城市的公交车在这个时间点早已回家休息了——除此之外,想必也没什么城市交通工具可以一下子“安顿”20多个壮汉了!所以这会儿,大家只能步行前往目的地。老班说要带我们去一家有猪肉炖粉条的餐馆——我一直都很好奇,他一个地道的南方人怎么会那么中爱如此地道的北方菜!
刚踏出网吧巷子时,还可以看到街上熙熙攘攘,到处都是灯光通明的,好不热闹。左转向前走了一小段,画风立马就转变了——高大茂密的樟树叶遮挡住了路灯的光芒,街道变得昏昏暗暗,毫无人气可言。到这里,大概是已经出了学校的“辐射圈”了。
我们一大群人就这样沿着街道一直向前走,途径了一些小区门口、夜市小摊街、还未打烊的商场超市。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可能所有人都习惯了高考结束后这样的“集会”。近二十分钟后,终于到达了那间小餐馆——天色太黑,没看清楚店名。
毫无意外的,人满为患。老班应该是常来,进门后直接去和前台的收银老板闲聊了一小会儿。然后,回来叫我们稍等一下,里面正在清理一间刚结束“战斗”的小包间。
片刻后,老班领着大家穿过大厅,进入包间。
小包间确实有点“名副其实”的小,尤其是在装载了20多个大老爷们之后。大家将塑料制的方凳一个挨着一个围了一圈,在我们后背即将贴到墙壁时,总算是都坐下来了。服务员是站在门外将菜单递进来的。老班接过菜单,拿在手里对着大家晃了晃问道,都爱吃些什么啊,谁来点菜?然后看到一圈的人面面相觑,马上就意识到,要是让我们这一群人商量着来点菜,恐怕半夜都吃不上这顿饭了。于是,只能自己大刀阔斧地一顿“操作”。
服务员拿着菜单,转身备菜去了。老班这才闲下来,从口袋掏出一包烟——二代白沙。自己拿出一支,然后整包扔在桌面上说道,知道你们不少人会抽烟的,今晚就不用客气啦!大伙又是一阵大笑。笑声过后,离烟盒最近的、确实会抽烟的同学就毫不客气地打开烟盒挨个挨个地、精准地发给有“需要”的同学——毕竟是“内部人员”找人那是一找一个准!当然也有平常没有“暴露”过会抽烟的同学,很自觉地去伸手接过一支,然后熟练点上。整个操作流程,一气呵成。见此,老班指着他惊讶道,看不出来啊,这家伙抽烟这么熟练啊,平日里还真是没看出来!他则笑眯眯地风轻云淡道,平常在学校可没抽过,在家陪着老爸倒是经常抽!——此言一出,我等皆为之疯狂打call!这一圈烟散下来,烟盒里已经没剩几根烟了!
半支烟的功夫,开始上菜了——看样子店里今晚也是备货不少!最先送过来的自然是数箱啤酒!起瓶盖、倒酒,共同举杯。在老班的祝福下,干完第一杯,也算是拉开了今晚“酒局”的帷幕。
大家都是吃过晚饭的了,所以这会儿垫垫肚子的准备工作就不用做了。相互间使个眼色,立马就领会了各自的意图。倒满酒杯,“敬酒会”马上开始。老班这每吃完两口菜,一个接一个地就站起来举起了酒杯。一连干了几杯,老班立马意识到这情况最起码得被敬上一圈。20几杯,也不算少了!所以,当即就说,明天可是要去接手新的班级了,大家的心意就领了,千万别灌醉他!——但是,我们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他!至少也要让他一次喝半杯!
连着十来杯下来,老班也是面色潮红,看着应该也差不多够量了。后面几杯,大家伙儿也“允许”他意思意思就得了,毕竟这才是开场!
一圈酒下来,又该点烟了!但是,烟盒里的烟明显不够再发一遍了。所以,老班一边掏口袋,一边开口叫挨着门口坐的同学去外面买两包烟。这时,屋内几人异口同声地道,不用买不用买,这里有。然后都掏出了烟盒放在桌面。一时间,桌子上又多了四五包烟。老班随手拿过一包芙蓉王感叹道,你们这些家伙都抽这么好的烟吗?然后就开始讲起他是怎么走上抽烟这条道的,以及后面每月抽烟花销多大等等。总之,就是告诫大家不要抽烟,尤其是现在花着父母的钱抽这么贵的烟着实不合适。
一边闲聊,一边继续喝酒。敬完老班的酒之后,大家就开始自由发挥!——同桌之间要喝一杯,好哥们要喝一杯,有过争吵的更要喝一杯越喝越上头之后,同姓的要喝一杯,同一个初中学校的也要喝一杯,同岁的也要喝一杯。什么理由、借口都可以用上!当大家都喝到七荤八素时,就是开始回忆高中这三年里的趣事、乐事、那些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的丑事!我们老班更是重点地、好好地吐槽了一下吧一待就是五六天不回宿舍的那位大神。他说,他可是超担心这俩“二货”会在这段时间出点什么意外,那他这个老师算是当到头了!如今考试结束,他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话说到这里,还举起酒杯,感谢两位安全“着陆”!——把那俩“二货”臊的,自罚三杯以谢师恩
与小伙伴们推杯换盏之间,我也没忘了悄悄地掏出手机查看一番。但结果,只是在不断地深刻着我的失望,让我逐渐蒙上了小情绪
(未完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