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静默想道,这一次是多少次,那一次算是多少次?
一直,都在延续的梦,不想被人打扰,出现在我的心脏之上。
仿佛烙印,随着跳动,鹏播出微热的哀伤,流经胸腔,四肢,眼球之后的毛细血管网,这也是,愤怒最合适的传输轨道。
从心脏开始,身体的几何中央,我们人类,或者万物生灵,读取自己丧失的存在性,最美好的方式之一,便是消散在自己的挥发性中。
那一次算是多少次?你也想问这个问题。
你希望得到她亲口叙说的东西,但这恰恰,是无与伦比的超然性。
意即,偷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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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王闪现身后数米。
伤口结巴,说不出疼痛,行为不够结实,东倒西歪。
“攻门之手,劫渊草。”
“是的,劫渊草呢。”
白十字,带动了身上雪红衣裳,带出一抹玫瑰的毒笑。
“撑开两界需要新的力量,这样的说法是不是太过时了。”
人们叫嚣,四翼高展。
“重新安静之后,你还能做什么的?亲爱的,这里没有你的家,也不是我的产房。”
走来,笑容冻了霜。
“我在这里哦,黑十字,你最要好的另一半,就要得到书写者的真相。真正的形象,真正的因果论,真正的悟性,我都会让你看...”
一直,你说话。
一直,一身白衣,永不褪下。
“不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走不出梦界一步,这是我的孩子,我们共同产下的孩子。你管教它,将它扔进了獠牙之中,是我所料之外。”
淌,红色液面中央的黑色,渐渐稀薄,淡出玄奥。
“逆子。”
眉毛下垂接上嘴唇弯曲,而后紧实上所有的咬肌。
唾液坠入,混匀吐息。
黑十字惊觉到白色羽毛扎入空气的生命力。
钢针,铁钉,钟面时针的角度来不及闭合,取时伏地,撞裂的地面与木板,只有眼神还在升高。
“暴父。”
人们惊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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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时殿有震感。
人们不约而同打量四周,却只有互相接触眼神,浓烈的疑惑。
微妙。
黑色长袍流纹惊动出血红色的双眼,崩时殿自古以来的传统,被现代性的冲突点燃。
有人微妙起来,且,被明亮。
暗袍下的老者终于开口,苍老嘹亮。
“白十字在哪?”
黑王的头发终于松散,乔治甩手腕,用目光撇过缝目鸟的头。
“你也感到了吧。”
她有着【罗盘】,但方向完全指错了。
低头看,化作司仪的针,暗金色闪亮,噼里啪啦窜进空气里,飞出鸟居之外。
人们目睹了罗盘碎渣与【九门】的碰撞。
叮叮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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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问我,当人们得到真相,会怎么做,以对待告密之人。
这还用问么?
当然是杀掉。
小女孩被吓到,但很快理解,也知道。
因为他忠诚于自己,但不能让人知道。
这也是一个真相。
我说道,你真是聪明至极。
小女孩微笑飞离我的身旁。
留给下一个男孩。
没错,我久居天堂,脚戴镣铐。
上帝被如此对待,是应该的。
日复一日,高居梦界之上,白十字到底做了什么,我看到,却不知道。
这是你下一个想要解开的秘密么?
小男孩身后扑扇翅膀。
是啊,但谁来做告密的人?
但你也要想一想,谁来当的倾听者哦。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男孩还是比女孩可爱。
而女人比男人可爱。
一个老实。
一个永不收敛他们的狡猾。
看,女孩在回头,偷看。
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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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居尽头,时间的密度被降低。
意识活化,开始思考。
这片镇守之森也在萌芽。
长出血色罂粟,和草与花。
崩时殿吹出呜咽,松动筋骨。
【回世眼】睁开。
闪熄暗袍之上。
关于那个哲学问题,意即极渊阁到底是否属于造物这一永恒的争辩,逐渐有了眉目。
所有的问题必定有结果,所有的结果必定生出疑问。
掌柜在逃离极渊阁的时候,手臂上没有显露凌驾衔尾蛇背后的纹身。
全能之眼,一直,藏,乖,囊。
那抓起太刀之手。
末端,肩膀。
也在可爱娇嗔女孩的黑色衣襟下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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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告密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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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告:
今后的文字我不会将就网文的所有习惯,至此,读不了或者不想读的看客们请离开吧。这本小说的完结还遥遥无期,但对于某些人还是很快的。也许我写的故事毫无意义,但这就是它存在的原因,因为有意义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你们有些人是不是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哈哈哈,那你是正常的,毕竟心理学也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