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啊!”
萧宁额头之上忽然之间显现出一律抹红,散发着着朦胧的光芒。剧痛传来,影响着血管与身体静脉,从上之下。
“你将成为躯壳。”
“躯壳!”
眼前的事物顷刻间好似变幻成了另一方天地,一个浑身陷入黑影的恐怖身躯,从天空中俯冲而来。
砰!
胖子的凤凰啸天击中了,而且还是那种没有任何防御与戒备的命中,凝聚最炽热最具有杀伤力的火焰硬生生打在萧宁的胸膛上。
一声雷鸣班的巨响,火焰夹杂着打击物坠入地面,激起冲天的气浪与灰尘。
“成功了!”
“我既然命中他了!”
本来不抱有希望的马红俊大喜万分,原本想着萧宁就是被偷袭,应该也会借助极快的速度,稍微地避开攻击要害。
那成想,这家伙不知道是在发愣还是在故意装杯,不偏不躲,直接挨了凤凰啸天击的朦胧重复。
邪火凤凰武魂的爆发力,在史莱克学院中绝对是最高的,连作为强攻系魂师的戴沐白有时候都要避其锋芒。
就算你是一名魂王,吃下我这一击也够呛!
满天的烟尘阻挡了视线,虽然众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具体情况,但是听着刚才那猛烈的大地震动和精准命中的身躯,便知道此刻的那位天才少年绝对不是很好受。
“这臭小子再干什么?”
“以他的反应,根本不可能吃下这一击才是啊!”
高台上的菊斗罗急道,呲了一口。
比比东眼睛稍微地一锁,精神力感知渗透下去,发现那片空地上站着一个人影,看来并无大碍。
“先等等看吧!”
“肃静!”
示意了庞大的菊斗罗不要再说话,顷刻间,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立即消失。
“哼!”一道磅礴的冲击波四散开来,吹灭了笼罩场地上的烟雾。
金色的光辉绽放,萧宁如战枪版的挺立在原地,下意识地保持着双手防御的状态,黑金色的流纹顺着身体不断蔓延,好似在皮肤表面形成了暗金色的坚硬铠甲。
金之不灭魔躯自动开启,加以异宝:黑曜金加持进化,形成了坚不可摧地防御力量,宛若前世小说中的金刚不坏神功。
萧宁抬起头,看向天空,哪里还有重重黑影的身躯,只有在天空中炫富的火羽马红俊,以及会飞翔的幽冥白虎。
霎时间意识到什么,没想到心中的那个恶魔又开始作孽了,竟然使他产生了幻境,将马红俊进攻时的身影演变成了黑雾之中的魔神。
“该死!”一点天灵,二点谭中,三点丹田,这是一种暂时压制住体内另外力量的手法。
有明显的效果,但时间维持得很短暂,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不能使用由魔神赋予的一身魔气能量,只能运用魂力。
一息之间,依赖魔气催动的不灭魔躯,立即消失,只有被动属性的力量还继续存在。
遭了,这个时候连身法“移形换影”都无法再继续使用了。
“剑气!”剑意之境爆发而出是惊天一击,一道单纯由魂力凝聚而出的剑气破空而去,快得令人发指。
好快的剑气!众人只看到一丝白光闪过,然后便没有然后了,马红俊措手不及遭受到这一击,身上的衣服破裂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在空中因为力道转了几圈,才安稳停下。
胖子心嘘一声:“还好我多过了要害。”
不过一抹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直到背后的蓝色光芒越来越大,才表现得更加的明显。
合体型魂技:幽冥白虎裂杀变
一道威力惊人的光柱涌现出来,好似等离子大炮开火时的壮观场面,万千萤火汇聚一堂,形成比皓月还亮的光。
带着惊涛骇浪般的力量穿越了空气,蒸发起阵阵白烟。
萧宁瞳孔急缩,反应迅速地下弯,俯身,几个干净利落的侧空翻,躲避中心的攻击聚集点。
但是夹杂着强大威力的旁支攻击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大力生生将萧宁掀飞,于中心地面上炸出一个炽热的大坑。
“他到底再搞什么?”
“那神乎奇袭的身法呢?”
菊斗罗焦急道,一击狠拳锤在栏杆上,石质的栏杆被打出一个印子,碎屑飞溅,不过没有人注意这一点。
这会儿,就连教皇比比东也没有再做声,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一幕。
此时,就连她也想不透,原本具有碾压力量的萧宁,此刻被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是要做什么?
“好一个声东击西!”爆炸冲击波席卷当中,一个头发凌乱的青年握着长剑从里面窜出。
呼吸间操控飞剑躲去十几米,但是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裂了几个大口子,显得好不狼狈。
“胖子,好机会!”
“我们冲!”
幽冥白虎中的戴沐白间见暗招得手,快速与朱竹清操控着扑向下边的猎物。
“好的,戴老大!”马红俊大喝一声,也不想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趁你病要你命,无论是在比赛还是生死拼杀的过程中,都是无不有用的道理。
精神力感知老早就感觉到两人快速前来的身影,看都不用看,右脚一个踏地。
第三魂技:杀戮领域
无形的充满杀戮气息的领域力量顷刻间包裹了方圆十几米的距离,将幽冥白虎和马红俊全乎给笼罩在了里面。
低级之人所有属性都被生生削弱了一半,马红俊顿时感觉到身体状态极其的不好,原本的力量隐隐约约只能发挥出半层实力,就连行动之间的速度,好似被某种东西给生生拖延一样,降了半段的移速。
只有幽冥白虎的状态好些,武魂融合技的威力强大,如果再来一只猫,那将会更加的凶猛。
不过这些在领域的力量面前,也是十分明显的,随着逐渐弄清楚,强者和主角修为到底差距多少?
这是一道有意思地送命题!
“不好,是领域的力量!”
幽冥白虎中的戴沐白和朱竹清感到棘手不已,使得身上承担的责任又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