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甫舜和白亦枫这两个傲娇至极的男人,经过今天的这件事儿,他们又必定是结下了不小的梁子的,怎么就能轻易答应的呢?
那么,陈天麟会不会愿意呢?
一想到了痴情无比的陈天麟,黎倾城便忍不住就觉得惭愧不已了起来,陈天麟是那么深爱自己的,甚至因为爱自己,他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但是他的心中必定也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吧?
必定每一个日日夜夜,他一想到自己和皇甫尧在一起浓情蜜意的时候,他必定是心如刀绞的吧?
自己已经那么深的伤了他一次了,难道还要再一次狠狠地伤他的心吗遴?
他真的是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啊,难道自己真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妈?
还有啊,释无尘……
释无尘,这个世间最纯洁高贵的男人,他是那么的纤尘不染,他是沐浴着佛光长大的,但是就是这么的一个男人,却对自己情深意重,也是自己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迫使他正视自己的感情,不再逃避,这份爱情当真是来之不易的,自己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啊箔。舒骺豞匫
而且现在,因为皇甫舜,还有其他的一系列的事情,释无尘已经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做自己一辈子的男人的,若是这个时候再让他得知,自己还有另外的男人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啊?
当真是雪上加霜了吧?
只怕他肯定会毫不留念的离开自己的,对不对?
“哎!”
想到这里,黎倾城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她真的是不愿意去想这些子纠结问题的,但是却也是不得不想。
其实刚才,黎倾城看着白亦枫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她真的就想成全了白亦枫,真的就想当场答应了白亦枫,答应和他拜天地喝交杯酒,正式地结为夫妇的,但是最后她却还是找了一个借口,给拒绝了。
真的是很不得已,但是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在确定这几个男人的心之前,她真的不能这么做,要不然的话,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后果,黎倾城自然是想都不敢想的。
这几个男人,她怎的都很爱很爱,她真的不愿意失去谁,更加不愿意在他们之间做出什么选择,黎倾城她知道自己很贪心,但是她就想同时拥有这些男人的爱,同时也能让这些子男人都能够接受彼此,而不是剑拔弩张。
黎倾城真的是怕死了这种终日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她很渴望这些男人能够都理解她,并且会包容她,会接受她的想法,但是,这却谈何容易?
从古到今,作为一个男人,最忌讳的事情,便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吧?不管再怎么没本事、再怎么没出息的男人,都不会忍受这么一口恶气的吧?
而且更何况,他们个个还都是这世间一等一的天之骄子啊,又怎么会愿意与别人分享心爱之人?
想都别想!
所以黎倾城,才会这么的惆怅。
她是很聪明,是很有想法点子,但是她却实在找不到一个能够让这些男人接受自己同时拥有他们的想法,因为他们都是这么地爱着自己,而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都是排外的,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更何况,他们还是一个比一个骄傲,一个比一个霸道的男人。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呢?
要怎么办才能不失去他们呢?
世间安有双全法啊!
喵了个咪呀!
为什么释无尘都找到了他的双全法了,但是老娘却偏偏就是找不到的呢???
我愤怒!!
“啊!啊!”黎倾城烦躁地叫了两声,然后气呼呼地一把将被子拉到了头顶,然后蒙头大睡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啊老娘干脆不去想了,如果真到了那么必须摊牌的一天的话,那么老娘也就认了!
反正老娘也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来!
所以,现在老娘就开始——睡觉!
哎呀呀!
那个该死的释无尘、皇甫舜还有白亦枫!
你们三个该死的家伙,一个个都口口声声地喊着老娘是妖精,一个个都这么使劲儿地折腾老娘!
喵了个咪呀!
难道妖精就不知道累的吗???
难道老娘是铜头铁臂吗???
呜呜呜!
你们都不知道,老娘现在是多么的腰酸背痛腿抽筋!
黎倾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抱怨着,没过多一会儿,便就进入了梦乡。
~~~~~~~~~
大兴。
京师。
“香茗楼”——一个毫不起眼的茶楼。
这家茶楼,虽然十分的寻常,但是却也有可贵之处,那便就是,这里面的茶却是极好的,所以每天这家茶楼的生意都是络绎不绝的,今天也是如此,大堂里面那真叫一个人头攒动,但是二楼的人却寥寥无几,必定这家茶楼的位置不是在京师最繁华的地带,所以来这里面消费的,都是寻常百姓,自然也没有人舍得花双倍的价钱,到二楼来品茶了的,更别说,是雅间了。
但是今天的临窗的雅间中,却来了五个人。
那五人都是一身黑衣,打头的那个人身形瘦削,体态玲珑,却以沙盖遮面,那人身后跟着的四个人却都是孔武有力的青年,四个人都是神态紧张地左右打探着情况,五人上了二楼,那最后面的两个年轻人,便留在门口把守,另外的三个人都进去了雅间。
一进入雅间,那后面跟着的两位青年,便赶紧地到处检查了一番,就连桌椅板凳都不放过,等到放心之后,这才恭恭敬敬地拉开了椅子,让那个打头的人坐下,他们两个人便就站在后面,不敢入座。
相比其他的两人,那个坐下的人,可谓是坦然了许多,店小二上了茶之后,她还心情很好地亲自递上了赏钱,只把店小二乐得合不拢嘴巴,赶紧地躬身退下了。
那个坐着的人,好整以暇地端起了茶杯,然后品了起来。
只见那人是一身黑衣、头戴沙盖的……
女人。
是的,虽然现在看不见那人的容颜,但是单单就凭她纤瘦玲珑的身材便就能够知道,她必定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而且那正握着茶杯的手指,更是白皙修长,白若凝脂,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这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的大家闺秀,所以但凡是见过世面的人,便就知道这必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更何况,此时此刻,那女人的身后还站着笔直地两名同样黑衣劲装的侍卫,只见那两名侍卫正紧张地盯着那女子,丝毫不敢有半刻的疏忽,可见这女子的身份不凡。
但是那女子却似乎心情不错,手执茶杯,正慢条斯理地朝嘴上送去,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淡声笑道:“大兴的京师,竟是这般繁华喧嚣,竟比新龙还要繁华许多,看来皇甫尧确实是一代明君啊,只用了短短的三年时间,便就让大兴改头换面,当真是难得的帝王之才,如此看来,皇甫舜的如意算盘,只怕是要落空了,呵呵。”
说完之后,那女子冷笑了一番,又抿了口茶,然后蓦地放下了那茶杯,又冷声道:“皇甫舜那个贱男人,若是真的为了黎翦柔那个贱女人来与皇甫尧为敌的话,那么这一次,只怕他的如意算盘可就要落空了,这皇甫尧又岂是好惹的?哼!他可当真是不自量力啊!”
那身后的两名侍卫相视看了一眼,但是谁也不敢吭声,都是继续一声不吭地守在那女子的身后,一脸的恭恭敬敬。
半晌,那女子的话锋一转,沉声问道:“父皇派出在大兴的这一批暗卫,一共有多少人呢?”
其中的一个侍卫赶紧躬身答道:“回三公主的话,先皇前后一共派了两队暗卫,分别是十人,一队是负责寻找龙子的下落,而另外一队是为了收集大兴皇宫的资料。”
三公主……
是的,这女子并不是别人,正是跟随着皇甫舜来到大兴京师的西门佩瑶,而为了防止被皇甫舜发现,所以西门佩瑶故意放慢了脚程,但是却也只比皇甫舜晚到了一天而已。
而这两个侍卫,自然便就是西门长风之前秘密安排在大兴的密探的两队的小头目,而一得到西门佩瑶亲临大兴的消息,他们自然便秘密赶过来了和西门佩瑶碰头。
他们这两队的暗卫和新龙的其他暗卫又颇为不同,他们是只听命于西门皇室的暗卫,自然西门长风驾崩,大公主二公主又不见踪迹,他们现在自然是听命于西门佩瑶的。
顿了顿,西门佩瑶又紧张地问道:“那你们现在可曾找到……找到父皇的亲生龙子?”
那侍卫脸色一白,然后随即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十分抱歉地道:“请三公主恕罪,小的们,目前还并没有得到龙子的具体下落,但是小的们却已经知道了,咱们新龙的龙子肯定是在大兴京师无疑的,所以现在小的们正在仔细地排查中!不出十日,必定会找到我新龙的龙子,还请三公主放心!”
十日?
西门佩瑶在心中琢磨了一番,只怕不出十日,这皇甫舜和皇甫尧必定是斗起来了的,正好她可以趁机带龙子回到新龙,然后宣布新龙的真龙天子已经回归,自然了,皇甫舜这个皇上也是坐到了头了的。
哼哼哼!
时间还真是刚刚好啊。
西门佩瑶点点头,道:“既然你们是已经知道了具体范围,那么必定倒也是好查得很,务必要仔细认真,这可是关乎道新龙的千秋万业的,若是错认了人,那么你们便就是将新龙拱手他人!你们便就是死了十次,也不足以谢罪的!”
那两个侍卫同时叩头,朗声道:“是!属下谨记三公主的教诲!必定毫无差池!”
西门佩瑶点了点头,然后又抿了口茶,这才又道:“本宫听说那人今年刚好二十岁,所以你们不妨就从这个地方下手,务必要迅速地找到龙子,新龙的大好河山,可都指望着本宫的这位哥哥了!”
“是!末将遵命!”
西门佩瑶抿了口茶,然后放下了茶杯问另一位侍卫:“最近,那大兴的皇宫,可出了什么大事儿了吗?”
那侍卫躬身答道:“启禀三公主,最近因为……因为三驸马一跃成了新龙的新君之后,那皇甫尧便就经常召见陈天麟等一干大臣将军,想必是在商讨应对新龙的办法吧。”
“就在半月之前,皇甫舜下令处决了一干在新龙的大兴文官,这举动可谓是明摆摆的挑衅,但是皇甫尧却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出了不少银子,安抚了那些子遇难官员的家眷,倒也并没有对新龙出过什么手段的,这一点,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西门佩瑶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然后慢条斯理地道:“皇甫舜还真是坐不住啊,也是啊,皇甫舜这些年,那一日不是心心念念地报仇雪恨啊?既然他已经是登基为皇了,心里面惦记的第一件事儿,那么必定就是和皇甫尧,决一死战,但是如果要是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出师之名的话,便就会落了一个不义之战的名声,自然到时候,天下百姓必定都与他为敌的,所以他这才用了这么一狠招来逼皇甫尧主动动手啊。”
“但是啊,那皇甫尧倒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一次竟然给硬生生地忍住了,倒真是难为了皇甫尧了,堂堂一代霸主,被皇甫尧这么猛地打了一巴掌,竟然还这么打不还手,还真是难能可贵啊,虽然这从表面上来看,这一次是皇甫舜占了上风,但是却何尝不是皇甫尧的高明之处啊?”
“若是皇甫舜误以为皇甫尧不敢出击自己的话,日后必定还是少不了几次三番地挑衅大兴的,这么一来二去的,不但不会有损大兴的天威,更加会使得大兴的军民一致对外同仇敌忾,二来,皇甫舜一旦这么做的话,那么还会在天下人面前,尽失新龙的威望,到时候,只怕天下人都心知肚明,是皇甫舜先挑事儿的了,所以啊,皇甫尧才愿意这么忍着。”
“皇甫尧这个男人,倒还真是有能耐的很啊,既然他皇甫尧三年前有本事斗赢了皇甫舜,那么三年后,他也就必定更加有资本与皇甫舜去斗,所以啊,接下来的必定是好戏连台啊,本宫还真是等不及了要看好戏呢,呵呵呵。”
那个侍卫听完西门佩瑶的这么一番分析,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起来,便赶紧道:“三公主,既然皇甫尧是怀揣着这么的一番心思,那么咱们是不是应该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回新龙去呢?”
“送信到新龙去做什么?难不成是给皇甫舜通风报信吗?哼哼哼,你以为皇甫舜他会听你的话吗?”西门佩瑶讥嘲一笑,道,“你们既然是西门一族的人,那么你还能指望皇甫舜会听你的话吗?还真是笑话!”
那侍卫愈发着急了,道:“三公主说的是,那皇甫舜必定是不会听咱们的话的,但是到底新龙是西门一族祖祖辈辈打下来的江山啊,是一定不能这么就断送的啊!”
“是啊,你说的正是,新龙的万里山河,新龙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咱们西门一族的心血,所以是断断不能在皇甫舜的手中断送的,”西门佩瑶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放到桌上,然后冷声一道,“所以啊,咱们要尽早找到哥哥!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那两位侍卫随即都朗声道:“是!末将遵命!”
西门佩瑶的眼睛忽然就微微一眯,她看到了,外面的车水马龙之中,有一道那么纤尘不染的身影……
世间竟有这样脱俗淡雅的男人?
只见那人一身黄色的袈裟,一串黑褐的佛珠,一双黑帮白底的鞋子,那一身穿着打扮,一看便知,是一位僧人,但是那一身袈裟却丝毫掩饰不住那人的一身高贵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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