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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珒听到两人的对话,更是冒火,但他们又没明说,也不好冲出去说什么,最为关键的是,甯昤宠爱泫,连带着菲儿、袅、墩都被甯昤护着,谁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滕珒愤愤的转身回了自己园子。

袅和墩回去后,趁甯昤不在,给泫说了刚才看到滕珒的事情,然后袅说:

“你得提防着点那个滕珒,刚才我们看到她的时候,那眼睛都能把你盯出个窟窿来。”

墩点点头:

“看着可渗人了。”

泫看向门外:

这是又得小心了?唉唉,三妻四妾的真是麻烦!

在焜昱国南面兴起了个小国,叫昊国,原是晋室的地盘,现在晋室衰落,便自立了,与凉州不一样,其已建国且也称帝,不过,其国土面积以及国力,是远远不及凉州的,但尽管如此,焜昱国也不敢轻视,毕竟焜昱国也不算个大国,不能无视蹦跶的跳蚤。

建立昊国的是晋室一名武将,此人姓陈,不过年岁已高,建国后没多久便去世了,后由他的侄子继承,侄子死后由侄子的儿子继承,三代人都是兢兢业业,一心为国,昊国日日强盛,但到第四代时,是个混蛋皇帝,荒淫奢侈,国政大乱,朝政极度腐败,官吏剥削严重,百姓苦不堪言。俗话说:富不过三代,被中国历史一遍又一遍的证明,真的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秦始皇当年还想着千秋万代,可他儿子便将老子愿望给破了个粉粉碎,估计秦始皇在地府为这事,想起来一次就能捶儿子一顿。

焜昱国的朝堂之上,有人提出趁现在攻打昊国,收了昊国的领地,但也有人反对,说现在昊国皇帝虽然不思朝政,但昊国毕竟还有三代累积下来的力量,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不可轻举妄动,两派人吵的沸沸扬扬、不可开交。

甯晟也是为这事头疼,他自己也认为没到时候,但又有些心动,现在动乱时期,得先下手为强,怕被人抢先,所以,左右摇摆不能确定。

甯昤回家和泫说起这事,泫想了想说:

“我不太了解具体情况,说出来的,你们参考下,别当真啊。”

甯昤笑了下,从文件里抬头,看着坐在对面躺椅里看书的泫:

“说来听听。”

泫盘腿坐在椅里:

“现在昊国的百姓们和一些心存正义的官员们,肯定恨死这个皇帝了,所以,我们先可以向他们宣传焜昱国如何如何好,皇帝如何如何仁爱,让他们心向着我们。”

甯昤来了兴趣,放下笔认真听着:

“要怎么宣传呢?”

泫掰着指头认真的说:

“传言啦,说书啦,童谣啦,都可以,人言可畏嘛,能把活的说成死的,能把坏的说成好的,再说,本来我们焜昱国就不错,百姓们很爱戴哥哥,我们只不过把好夸大了而已。”

看着她掰指头的傻样,甯昤忍不住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搂着她问道:

“然后呢?”

泫抬头看向虚空:

“等,现在的确不是好时机,虽对皇室有种种不满,可还没有动荡,张力还在,我们要等最好的时机,一击毙命!”

“最好的时机也会有很多人窥视的,你确定能抢到?”

泫揉着甯昤的脸,坏笑道:

“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对这个一窍不通。”

甯昤把她抱进怀里:

“不通吗?那你通什么?”话说间便挠着她的痒痒肉“通这里吗?还是通这里?”

泫被挠的大笑:

“别别,痒啊。”

外面的清儿、菲儿、袅、墩听的偷乐,主子们好了,他们也好。

一会又听到甯昤的声音:

“哎呀,居然敢捅为夫的鼻孔,反了天了!”

“别,痒,喘不过气了,我、我要发疯啦!”

听着屋子里两人打打闹闹的,四人相互看看,准备去干活,转眼却见滕珒躲在外面向院子里望,那眼神,四人都打了个寒战。

菲儿悄声说:

“以后泫的吃食咱们都得操点心了。”

没过多久,昊国里就传着童谣:

“有一个地方,百姓能吃安稳饭,睡觉不用再担心,生娃不怕税来收,要问这是在哪里,要问这里叫什么,它就是那焜昱国。”

还有说书、传言,这些又被来往的人,传到了其他地方,本来局势动荡,人人都渴望安稳,于是越传越夸张,把个壹传成百,效果实在好的有些令人担忧了,因为焜昱国是个小国,这么一块没自保能力的肥肉,很容易引来大国的争抢。

果然,凉州的张轨亲自前来,说是友好走动,其实就是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种时候,都不希望周围出现个强国,如果有可能,定要将其扼杀在摇篮里,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泫已是汗淋淋了,当时尽管已经很正视人言,可貌似还是太小瞧舆论的力量,难怪现在那些炒作的,只要跟名人挂上钩,管它是不是事实就能火。她这个始作俑者,这几天一直老实呆在屋子里闭门思过,有些愧对甯晟,不敢见他。

张轨来后,甯晟亲自接待,故意把自己弄的疲惫不堪,张轨不解的问道:

“陛下这是何故?如此疲惫?”

甯晟叹口气,无骨的窝在椅子里:

“不知是谁害朕的焜昱国,传的那些都是什么啊,”很是苦恼的直起身,略靠近点张轨“西平公说说,焜昱国要是有那么好,这么多年何苦还是个小国?”

张轨想了想,也觉得是,从来的这一路看,焜昱国是在做防守,根本没有主动出击的迹象,而且并没有传言的好,现在再看甯晟烦恼的样子,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

“陛下不必苦恼这些莫须有的,还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甯晟点点头:

“与西平公相交甚短,但西平公为人谦和,是个谦谦公子啊,朕不由的便说多了。”

张轨笑着摆摆手:

“陛下愿跟老夫说说自己的烦恼,是老夫的荣幸。”

甯晟笑道:

“西平公不远万里来,朕得好好招待招待,不过比不上晋室,还望西平公见谅啊。”

张轨拱手道:

“是老夫来叨扰陛下,还给陛下添麻烦了。”

两人客套了一番,便去了宴会。甯昤、甯旻、甯焽肯定是作陪,还有些高品级的官员,莺歌燕舞、觥筹交错。

之后甯晟让甯昤陪着张轨四处转转,这次张轨来,除了看看虚实外,还想买弹弩,拓跋氏使用弹弩,证明其威力不容小觑,所以,在还未大规模使用开时,张轨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凭他们凉州的武力,不信甯晟敢不卖给他。

泫已经和工匠们做出了威力更强大,可单发可连发的弹弩,就是连发的时候,受弹J限制,要找差不多大小的石子,不能再使用树枝之类的替代了。这次为防再出现雷勖,没有公开,一直在秘密的制作,还是泫的方法,分了几个组,但,这次没将他们集中在一间房里,而是分开,谁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以为与平时的工作一样。

所以,当张轨提出要买弹弩时,甯晟表面上支支吾吾,很为难的样子,心里却没丝毫感觉,还暗乐挣了一大笔钱。

昊国的皇帝依然是花天酒地,不思朝政,朝廷完全由奸诈小人把持。一些人要不称病在家,要不就两耳不闻窗外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写诗作画,也无心朝政,昊国已经是乌烟瘴气、怨声载道,可是皇帝依然我行我素,充耳不闻,因为他倚仗着昊国的地形。

昊国地形就像个葫芦瓢,三面环山,只有东面有个狭长的开口,在开口上好似挂了个挂穗,一道狭长型的平原,从东口这拐了个弯转向西,渐渐变宽与焜昱国相连,可谓是易守难攻,那些奸臣们,不单是只有文官的,当然武官也有,所以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好好守住这里。

转眼到了秋季,收获的季节啊,到处战乱,对农田的损害也是极大,能收到庄稼的地方,满心喜悦,但,昊国不喜悦了,因为农民收了庄稼后不上交,与地方官员大起冲突。

在焜昱国的皇宫里,甯昤带着泫进宫,泫看到甯晟后,甩开甯昤就跑向甯晟:

“哥哥,时机到了吧?”

甯晟很是高兴的揉揉她的脑袋:

“是啊,机会来了,你听说了吗?”

泫抬起头问道:

“什么?”

甯晟拉着泫的手向房间里走,后面的甯昤直接被无视了,甯昤露出一脸苦笑。

进了屋,甯晟说:

“据说昊国百姓不交粮食,是留着给我们,等我们去攻打他们,救他们于水深火热。”

甯昤进来便和泫挤到一个座里,正想说什么,甯焽和甯旻从外面进来了,甯焽兴奋的说:

“父皇,我听说昊国的传言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战了?”

甯晟点点头:

“现在正是好时机,若再等下去,怕是会错失良机。”

甯焽转身往自己的座位上走,看到坐一起的甯昤和泫,嫌弃的撇撇嘴:

“你俩到处撒狗粮,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啊。”

甯昤轻拍了下泫的脑袋:

“你这个当皇婶的,怎么就不给焽教点好的?撒狗粮什么的,肯定又是你教的吧?!”

泫捂着脑袋不满的说:

“是他自己不学好,管我什么事。”

结果,又被甯昤拍了一巴掌。

甯旻插话道:

“父皇打算让谁去?”

甯晟还没开口,甯昤抢先说:

“打仗我最在行,我去!”

甯晟点头同意:

“我也想让你去。”

商量好行程,带多少兵,众人便散了。

起程之日,甯昤起来,拍拍还赖床的泫:

“小懒猫,不起来送送夫君吗?”

泫拉起被子蒙着头,瓮声瓮气的说:

“不送,你又不带我,送你我胀气。”

甯昤笑了下,拉下被子露出泫的脸:

“是不是下不了床了?”

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

“都怪你!你还好意思说?!”

甯昤大笑,连被子和泫抱起放到腿上,挨着她的额头:

“就是不想你送我,送别的场面太伤感了,等我凯旋的时候来接我。”

泫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想放开。

甯昤拍拍她的屁股:

“别哭啊,上战场前看到落泪,可不是好事。”

泫忙把眼泪压了下去:

“谁哭了?赶紧走,见着你烦。”

甯昤笑着使劲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就对了,等我回来时一定要去接我啊,不然我把好吃的都分给部下。”

泫挤着他的脸,气鼓鼓的说: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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