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崛在武者之塔内,丝毫不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事情,而这武者之塔的难度一层层的逐渐增加,周崛也不勉强自己,尽力而为,能够闯到第几层都无所谓。
时间慢慢的过去,周崛的速度很快,半天时间就闯到了武者之塔第二十层,然而现在他的对手就是一名神境的武者。
“这神境的对手就是厉害!”周崛与之交战的时候,心中也发出感叹,无奈之下,为了多赚钱一些功勋值,他只有催动斩命秘法,争取自己多闯过几层······。
随着层次的上升,对手的不断强大,当周崛闯到武者之塔第二十五层的时候,发现如今已经到了自己的实力极限。
武者之塔与战斗空间不一样,闯战斗空间的学员会出现真正的死亡,可是闯着武者之塔如果被对手击败或者身死,那你就会被武者之塔给排斥出去,意味这失败。
当周崛闯到武者之塔第二十七层的时候,终于发出一声不甘后,身体爆破,随即消失在这武者之塔内。如今他才体会到,那古越以神境的武道修为闯到武者之塔第三十三层是多么的不凡,如果自己到了神境后,可能也就跟他差不多。
当周崛闯武者之塔失败后,随即出现在永恒学员的第一层,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份牌,如今自己一共有一百三十万功勋,也就是说,周崛闯到武者之塔第二十七层,一共得到十八万功勋。
“现在就去那时光之塔。”周崛在这第一层并没有过多的停留,随即就赶到一百零一层,直接进入了时光之塔。
这时光之塔有多种选择,不同的选择消耗不同的功勋值,最后周崛选择将时间提升一百倍,也就是说在这时光之塔内修炼一百天,而外界才过去了一天,然而外界过去一天周崛就将消耗十万功勋值,如果依照这样的进度消耗下去的话,当外界过去十三天,周崛的一百三十万功勋值就会耗尽。不要小看这十三天,一百倍的速度,外界十三天,时光之塔内就是一千三天,也就是相当与外界的二年多时间!
“这时光之塔还真是不凡!”周崛由衷的发出感叹,在这时光塔内修炼两年多时间,而外界才过去十三天,这种事情,也就因为这时光之塔的缘故才会出现,想到此处,周崛突然想到自己当初自己离开风神城的时候,周老头送了自己一个破损的时光塔,如今自己能将那时光塔修复好,那岂不是就变成了修炼神器。
心动归心动,眼下周崛还是按耐住性子,盘坐在这时光之塔内闭目修炼。
就当周崛在这时光之塔内修炼的时候,那些猜测他真实身份的想调差清楚的一干学员,突然没了周崛的消息。
因为当周崛闯武者之塔失败后,谁也不会知道他会被排斥到哪一层,所以就算如今他们在这永恒学院内到处寻找,可是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周崛竟然又进入了这时光之塔。
在这永恒学院内,功勋值非常的珍贵,很少有学员会将这功勋值耗费在这着时光之塔内,在他们的认识真,与其把功勋浪费在这时光之塔内,还不如换一些实质性的东西、比如说,聚灵丹、武器、功法、天才地宝等等一些物品。
时光之塔内的时间快速的转动,周崛体内的灵气也在快速的凝聚,随着体内灵气的凝聚他的武道境界也随着稳固提升·······。
让周崛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时光之塔内,竟然能蒙蔽住天机,他明明感受到,自己的武道境界已经无限接近与神境了,可是他却没有感觉到自己有渡劫的预感。
外界过去的第十天,而如今周崛也在这时光之塔内修炼了一千天,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周崛体内灵气不断凝聚的时候,他也亲身的感觉出,他的脑海中也莫名的生出许多对规则力量的运用与感悟,他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融合了那生命之树的缘故。
“那人到底哪里去了?”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对周崛真实身份好奇与猜测的学员,也逐渐失去了耐心,毕竟他们也清楚的意识到,如今已经到了非常时期,不能将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周崛在这时光之塔内修炼,而与他分开的纪神候,也在抓紧时间修炼,与周崛不同的是,如今这纪神候本身已经是神境的武者,不管她如何的拼命修炼,上升空间也非常的有限,除非遇到什么大的机缘,不然要想将武道境界再提升犹如登天。
“哎!”修炼中的纪神候清醒过来后,当下浮现出周崛的影子,要知道,纪神候可是踏踏实实的照顾了周崛半年多,如今从修炼中清醒过来没见到周崛的人,自然有些不习惯。“不知道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纪神候在这永恒学院的第一百三十层建有府邸,然而她平日修炼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这第二百层,这学院的神候们,大多也都聚集在这里,先前,没有那无界之地所发生的事情,这些神候们都在这里专心的修炼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可是如今他们却也都逐渐的清醒过来,默默的关注这事态的发展。
“这不是纪神候吗!”当行走在这二百层的纪神候心中想着回到自己的府邸好好休息一番,然后再去找周崛,可是突然被聚集在一起的一群神候发现了她。
“跟你同去无界之地的其他三名神候都死了,可是你怎么还活着?”一名神候冷冷的看着她,而他的话一出,与他一起的其他神候,也都面露不善的注视着她。
“大家同为神候,在这永恒学院的地位同等,我没有义务向你们禀告我的事情。”纪神候缓缓的回答道,随即转身朝离开,不在理会这群人。
“这纪神候对待我等怎么还是如先前那般冷漠。”一人望着纪神候的背影发出感叹。“她对待那些学员又非常的友善,可是对待我等,为何却是一副冷漠的嘴角?”
“兄弟,你这还不明白吗?”一人拍着这人的肩膀笑容;“她这样做,是有意的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以防我们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