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冲,他还一边大喊道:“逆贼,受死吧!”
落尘见自己都已经戳破他的身份了,他居然还不知撤退,依旧是不怕死的往前冲,便再次给他打了一个愚蠢的标签。
在明知自己不敌的情况下,不想着赶紧离开,好寻找下一次的机会,居然还在执着的往前冲,那不叫有骨气,那就愚蠢。
要是她的话,她一定会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找机会进宫刺杀皇帝,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干啥非要一个劲死磕啊!
死磕是能成功,还是能咋滴啊!
不过,要是这个人是她的话,她也不会用这么笨的方法藏身,那么明显的错处,别说是她了,在场之人,估计也就他前面那几位没发现了,就是一直在那里下棋的皇帝,估计都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战场上打出来的皇帝,可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警惕心要是真小的话,早就该被人弄死了,哪还有登基为帝的那一天。
而她之所以能轻易的赢他,也不多是胜在活的久,知道制敌的方式比较多罢了。
不过“当局者迷”这句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瞧瞧那些侍卫和那个大太监的反应就知道了。
她都已经说出他们的人数不对了,他们居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家伙拿刀去砍皇帝的时候,他们才发现那人跟他们不是一队的,那反应真是有够让人无语的,啧啧!
正当她在心里疯狂吐槽的时候,那位要杀皇帝的仁兄,都已经被皇帝的人给抓住带下去审问了。
而她则有些尴尬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等皇帝将写好的文书给她,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化解这尴尬的气氛的时候,正在写圣旨的皇帝先开口了。
他一边笔走游龙的书写着,一边语气有些不善的道:“你刚才是在提醒那个贼人,想让他离开的吧!
怎么?
你就那么想让朕死啊!”
落尘闻言,笑着否认道:“呵呵,你说笑了,我之所以开口,只是给你的人提个醒罢了。
毕竟那么明显的不对劲,他们都没看出来,我要是不提醒一下他们的话,万一他们被抹了脖子就不好了。
不管咋说,咱们达成了共识,现在也算是一派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想你死呢!呵呵呵呵……”
虽然他说的随意,可落尘还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危险,为了不自找麻烦,她还是否认的好。
而且,眼见圣旨就要写好了,她要是真承认了的话,那不是把把柄亲手交到他手上了嘛,所以,还是装傻否认吧!
反正她又没明着提醒那人,他就是想找她算账也不行,毕竟她只是点出了那人的不对劲,又没做什么事。
见她不承认,皇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又警告了她一番:“是吗?
那朕希望你永远都这么想的,因为朕最恨背叛朕的人,要是谁背叛了朕,朕一定会让她比生不如死还惨。”
对于他这番警告,落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该干啥还干啥,那闲适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游玩呢!
她和他之间只不过互不干扰的关系罢了,又不是啥盟友,就算她做了什么对他不友好的事,那也不算是背叛,她有啥好慌的。
皇帝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对于自己的警告一点也不慌,以为她这是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便满意的点了点头,爽快的在圣旨上落下了他的大印,将圣旨给了她。
拿到了圣旨,又大吃了一顿后,落尘就离开了宫里,然后,在皇帝派的人的监视之下,开始了她在京城中的生活。
她在挨近城门的地方,买了一间带着院子的商铺,前面两层楼用来做生意,后院则是她自己住,倒也还算舒适,而在她买好院子住进去后,监视她和帮她跑腿的人,便也从明转暗了。
对此,她全都选择了无视。
他们喜欢监视那就监视好了,反正她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以前她还会进空间待会儿,现在她连空间都不咋进了,干啥全都用意识去操作,一点也不带怕的。
解决了住处的问题后,落尘就开始思考她卖点啥比较好了,本来她是想开个饭馆,或者是酒馆啥的,可后来她想了想,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会比较累后,她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想起了别的。
正好她现在已经从迷恋雕刻变成迷恋剪纸了,她想着,自己不如开个卖雕刻品和剪纸的铺子好了。
而且,雕刻和剪纸要是做的好的话,在这里也不是卖不上价,再加上,她的铺子是直接买下来的,不需要担心租金的问题,到时候就算生意不好也没啥,大不了不干了就是。
再者,她经历过那么多的世界,见识过的雕刻和剪纸技艺是数不胜数,要想吸引京城这些贵人的注意,倒也不算是啥难事。
唯一比较麻烦的事,可能就是定价了。
剪纸和雕刻品这两样东西,就跟那些书画似的,遇见了喜欢懂行之人,你就是定天价也没问题,可要是遇见的是那不懂行,买来只是做装饰用的人,价格就是定的平价,他们也会觉得不值。
要是遇见那难缠比较抠唆的人,说不定还会认为自己是在讹人呢!
所以,这个定价还真不是那么好定的,自己要是开这个铺子的话,估计就得先把这个定价的这个事,想好了才行。
好在自己开铺子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不是专门为了挣钱的,这个价格倒是可以定的随意点,要是遇见了合心意之人,卖的便宜点倒也不是不可以。
最主要的是京城里,根本就没人开这种铺子,就是有类似的铺子,那也都是卖古董的铺子,她完全不需要担心以后会抢了别人的生意,然后,会被人报复这个问题,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开这个铺子最为合适了。
落尘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又将利弊都分析了一遍后,这才确定下来要开这个铺子。
之后,她就一直在为了这件事忙活,对于其他的事,全都给无视了,就连身边又多了几批监视她的人,她也不没放在心上,该干啥还干啥,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