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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邂逅杨琳琳(2)(1 / 1)

阿宁讪然……

清酒上来之后,秀代子特礼貌地请阿宁慢用,然后转身离开,脚步很轻快,像盛夏傍晚清凉的风,她先是回到吧台在电脑上敲击几下,然后到鱼缸后面的房间里去了。

阿宁喝着用木斗杯装着的清酒,品咂着先淡后辣的反差。他觉得秀代子的状态好像很随意,难道她才来两个月就遇到了不止一个像自己一样为她而来的客人?或者她就是本店的招牌?阿宁一边慢饮一边琢磨……

食客走了两拨了,阿宁才饮完他那一杯清酒,他确实不胜酒力,从不多喝。这期间,秀代子迎来送往地忙碌着,偶尔碰到阿宁的眼神,莞尔一笑,温文尔雅。直到买单,她才又礼貌地走过来,用英文微笑着问阿宁:“吃得是否满意?”

阿宁偷觑着想摸的地方,调侃着说:“看到你就很满意了!再好的日本料理也不如你的秀色!”反正阿宁是那么表达的,也不知他那蹩脚的英文语法对不对。

秀代子还是微笑着说:“谢谢!”

这顿饭花了将近四千港币。恭送阿宁出门时,秀代子笑的很甜,礼貌地鞠了一躬说:“欢迎再来。”

阿宁眼含深意地说:“谢谢,明天就来。”然后又很专注地看了她一眼。

秀代子脸上带着朝阳般的笑容,令人无限遐想。她笑得很温煦,不知她内心深处是否会产生不息的涌动。将种族的差别和异性间僵硬、淡漠的伪装全部融化掉,将一切墨守成规、谨小慎微也统统融化掉,生出一片坚韧怒放的夏花……

一直以来,阿宁都对自己信心满满,因为英俊的外表是绝佳的通行证,有异性的地方,他就能遭遇脸庞绯红、小鹿乱撞。

之于男女交往,他的捕捉力很强,他会完美地掐准火候,把握分寸,在女人情感的火苗刚刚露出尖尖角的时候,他都会在不经意间点燃它,甚至可以带给女人冒险的冲动……

午夜零点,正常人早就看见周公了,但是金岛的一切正在高潮迭起……

阿宁回了趟酒店,房间一尘不染。合衣往大床上一躺,查看手机的信息,都是家乡东北滨城要债的。他每天都会收到几条此类的信息,每一条信息都像一道霹雳闪电,每个文字都像飞溅的火花,昭示着风雨来袭。

阿宁早已习惯了命运和他开代价惨重的玩笑,人生的起伏对于一个强者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任何人的成功都不存在侥幸,奋斗是唯一的出路。如果不能改变结果,那么必须改变游戏规则,这样才能摆脱困境。

近几天有两笔百万以上的款项必须汇回滨城,否则将会出现后果。看完信息,阿宁目光炯炯地望着天花板,紧迫感像绞索套又紧了半扣一样让人不得不挣扎。他霍然坐起,抖擞精神出门而去。

扒仔们靠的就是腿上功夫,不停地奔走于各个赌场之间,像幽灵一样飘来荡去地寻觅猎物,经常奔走至黎明都空手而归,筋疲力尽的回到住处,倒头便睡,养足精神去迎接下一个充满希望的繁华之夜。阿宁掏出手机先给北京赵总拨了过去,目前他是自己潜在的提款机。北京赵总的电话已经关机了,这个时间基本是睡了。大平他们也没来电话,说明他们也没什么猎物。

阿宁在永利赌场的各个赌厅徘徊了一圈,除了一些熟面孔就是手里筹码很少的散客。人们昏昏沉沉地赌着,赌场里没有钟表,不设镜子,就是让赌徒们没有时间观念也忘记自己的样子,好一心一意地与几张能杀人于无形、类似纸刀一样的扑克牌你死我活地去缠斗。他到金店把几张银行卡中的钱取了出来。每家金店都是钱庄,只要是大陆的银联卡,就可以直接刷出按当日汇率兑换的港币。此时正是2013年4月份,基本是八千人民币可以兑换一万港币,每天汇率虽有不同,但浮动不大。阿宁的几张卡里一共有九十几万的人民币,加上今天的收获,他的纸袋中装了整整一百三十万港币。

阿宁决定到威尼斯人赌场去转转,因为威尼斯人和新葡京、银河、永利等都是当时金岛最大最豪华的赌场。来金岛的赌客大多会先选择这几家去玩儿,其中以威尼斯人和新葡京为最,基本上是游客赌徒们必来之地。扒仔的各种生意几乎都是从初来金岛或者不常住金岛的外地人身上开展的,因让人心生忌讳,而是因为新葡京的筹码不像威尼斯人、银河、永利那样的金属质地,而是花花绿绿的塑料片子。大还轻,抓在手里没有质感。再者,金岛人自己的赌场管理方面不如美国人的赌场正规,人在享受时更需要服务方的专业。

转眼出租车就停在了雄伟宏大的宫殿式建筑前,推开威尼斯人大酒店厚重的实木门,瑰丽的宫廷式装潢金光璀璨迷人眼。围着门厅的金球拍照留念的游客没人注意行色匆匆的阿宁,但阿宁却在心里嘀咕:哼!不用你们留念,来过这一次之后,你们的魂儿就留在这里了!他沿着布满神秘壁画的甬道快步走进立着屏风的赌场大厅,直接来到拐角处的大账房换了筹码。半纸兜的港币换成了一摞沉甸甸的金属圆币。所谓交友莫露富,骗人莫显穷。一百三十万的筹码端在手上,是让人很有底气的。阿宁端着筹码在灯火辉煌的赌场大厅边走边看,被灯光铺成黄金色的赌场里,各种赌具的交鸣和人声的鼎沸,并不让人感觉刺耳的嘈杂,可能是宽阔的空间把杂音稀释了。站在万人攒动的赌场,耳际回响的只是簌簌的沙沙声,这些一点都不影响赌客的兴致。

大厅里大部分赌客玩儿的都不是特别大。不时响起齐声欢叫的赌台都是牌路开的好的,人也特别多。阿宁向人相对较少的高额投注区走去,他的英俊让擦肩而过的女人心旌摇曳,那里才是他这种精英的舞台。

正常来讲,他是不会在威尼斯人赌场赌钱的,因为这里不旺他,赢的时候特少。之所以在永利酒店住,是因为永利给阿宁的感觉最好。巡视一圈之后,阿宁在一个有四个人玩儿的台子旁停了下来,之所以在这张赌台边驻足,是因为他发现了一条甩动着肥尾的“大鱼”。三个男人显然是一起的,坐在这张台的一、二、三号位,面前的筹码都是二三十万。阿宁佯装看热闹,具有探测器功能的眼睛眯着五号位的女子。一看她就是一个职业赌徒,下注非常频繁,基本每注都下,而且面前的筹码有三四百万之多。从她简单的马尾辫和随意的浅色休闲装,就能看出她是真正的富足人群。阿宁知道只有真正饱实的富足,才不用刻意去装饰,这样的人用不着以外表的彻变和过去划清界限。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然的让人一眼之后就不再怀疑。

嗯,就是她了!阿宁向前贴了贴,挺拔得犹如山间的白杨。

这张台的牌路属实不错,看的出这四位都是赢家,押多的赢多,押少的赢少而已。

应该说阿宁身上的男士香水还是不错的,十几万一瓶的世界大牌,不过是他刚来金岛时赌的大,赌场根据积分送的。暗香入鼻,一股让人心动的男人味儿沁入心房,女子促然回头,脸上带着持续兴奋的红晕。

四目相对,阿宁朗星般的目光像一把漂亮的匕首,划开了陌生女子的春心。他英俊得让女人血液升温,干净的让女人心痒。

“还不押等个啥子?”女子飞快地从头到脚掠了阿宁一眼,语调也是兴奋的。这张精致的美人脸被她流转的眼波一配,美的让人咋舌,娥眉婉转,笑魇如花,阿宁的心动了一下。

阿宁每次听到川味儿就想乐,他觉的四川话本身就是调节气氛的。沉稳是男人身上能让人不饮而醉的魅力,看着女子面前一摞摞可以买命的金属圆币,他收起了本能的欲望,挨着女子坐在了六号位。浅淡地随着女子投着注……

阿宁的到来,女子更欢快了。输输赢赢之间,她细细端详阿宁的脸,这张融合了所有女人想象力的面孔,衬托在短而黑密的头发下面,雕刻它的能工巧匠永远让女人感怀。心仪男子的出现,赌钱已经显得次要了。对于女人来说,游戏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游戏。宁愿和对的人手抓空气,也不和错的人吟歌起舞。

女子每注都三四十万,当然,每把都是她看牌。看牌时又吹又顶,瘪嘴眯眼,惬意极了。“妈的”“给老子开”这些粗话从小巧的嘴唇开启中不断喷出,还很江湖地从阿宁的烟盒里抽出一支“九五至尊”点上,用嘴角斜叼着香烟的豪爽劲儿,绝不逊于街头巷尾的男人。

十几二十把牌后,这靴牌到了尾声,有输有赢的结果是,女子的码堆只增加了十几万,阿宁倒跟着输了六七万。这还幸亏每次女子到他码堆叫嚷着替他加码时都被他夺了回来,否则将输的更多。如果赢了,女子会笑着挖苦阿宁有输钱胆没赢钱胆。如果输了,女子会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伸完鲜嫩的小舌头之后,嗔怪阿宁怎么不劝他少押点儿。

那三个男人十分钟之前就转到别的赌台玩儿去了。阿宁和女子却成了好似认识了很久的熟人。这时他的电话铃响了,是大平打来的。彼此说完现处的地点之后,大平说山东老头不像真有料,因为他输的时候有慌张的表情,看老头明天来不来钱吧,如果来钱咱们就可以策划下一步,老头今天一共输了六十多万。说完老头的情况,大平说你玩吧,如果不用我过去,我就睡了。阿宁说你睡吧,然后又说:“我可不行,五百万现在就剩一百多万了。”

大平当然明白,阿宁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别人听的,于是哼哼哈哈地挂了电话。

女子站起身整理筹码时,阿宁才看出她的身材苗条紧致的像十几岁的少女,跟这成熟风趣的谈吐来比,简直就是和岁月作弊了。

和阿宁去账房退码换钱时,女子的步伐轻盈调皮,拉着他的胳膊玩笑地命令道;“给女士拿包。”脸上的笑容让所有人都不会说她掺杂着生活的不如意。

这种开朗活泼的赌徒最容易下手,阿宁绅士地微弯了一下腰:“遵命!”

女子灵动的大眼睛俏皮地眯了他一下,这个男人的气质很与众不同,像是悬崖峭壁间的一颗孤松,笔挺的西装穿在他身上,突显出了匀称矫健的轮廓。那种精品男人的气息,以及融合了健康沉稳的味道,直接撩动了自己这颗近在咫尺的芳心。她心仪地梗着细白的玉颈,俏皮地说:“这就对了嘛,男人乖一点不耽误做英雄的嘛!”

她确实是欢快的,往包里装钱时,女子拿着一捆千元面值整好一百万的港币,夸张地举在阿宁的眼前,挤眉弄眼地说:“今天我就拿这些,赢了这么多,哪像你,五百万剩这么一点点,一会子呢,我请你吃喜来登的泰国菜,喝二十年的拉图。”说完拉着阿宁就走。

阿宁不说话,他心里明白,一个女人向陌生男人主动提出喝酒,通常意味着她已经放下戒备,渴望扮演无辜的小猎物,给男人留出了想入非非的余地。他暗自窃喜,心里揣着点小躁动和大阴谋,乖乖地跟着……

出了威尼斯人,过街斜对面就是喜来登。阿宁头一次来这儿,因为这仅属于中型赌场。一楼大厅一样的灯火辉煌,一样的人头攒动。生意好的不得了。

在去喜来登的路上,他们俩已经相互介绍完自己了。女子叫杨琳琳,是重庆人,只比阿宁年轻一个月。着实让阿宁吃了一惊,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生活质量让一个快奔四的女人年轻到像二十几岁?原来,杨琳琳每次来金岛都住喜来登,她是这家酒店的金卡会员。

杨琳琳很熟练的点了几道泰国菜,显然这家餐厅她是常客。侍者端来了贴着她名字的大半瓶红酒,她一直那么高兴,那么健谈,指着红酒爽朗地说:“咱们俩个把这些子酒干掉,然后各回各的房间睡觉。刚认识,我得先找找感觉嘛!你先约束一下自己好喽!我知道你们男人总是对容易上手的女人失去耐性,尤其像我这么有魅力的美女,你放心,有机会。我对自己地眼光万分自信,看得出你是个别样的男人,来金岛的人就是来放松的嘛!哈哈……你今晚不许找站街的啥子,留着点劲头!哈……哈……”

一番话说的阿宁心猿意马,微红着脸不吱声,抿着嘴傻乐。除了艳艳的感觉和钓到鱼的兴奋,也确实让他开心。

杨琳琳看了一眼他色眯眯的眼神接着说:“嗳!可别把我当随便的女人,时间长了你就晓得喽!”说完,她流转的眼波在阿宁脸上频率更快地流转起来,香艳绮丽的一张素脸涨得绯红。

看着她娇美率真的样子,阿宁内心深处的叵测突然淡了。怎么觉得这个女子和自己不只是渔夫和鱼的关系呢?自己从她单纯热烈的眼神中似乎读到了一种梦寐以求的东西。想到这儿,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而且笑的内容多多……

撞见阿宁温热的目光,杨琳琳像小女生一样娇媚地挖了他一眼,看阿宁笑得仍然内容多多,“听见没?”杨琳琳坏笑着用餐刀敲了一下阿宁的盘子。

“嗯!给你留着!”阿宁笑的更加内容多多……

其实阿宁是从不找小姐的。第一,阿宁从不缺女人,在花团锦簇的金岛,对他来讲,各色美女如拾豆捡芥,艳遇时时有。其二,阿宁觉得再好看的女人如果到了直来直去地成为廉价玩偶的时候,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的。就像一颗光秃秃的树,无枝无叶亦无花,没什么可采摘的。那怕是露水情爱也要两情相悦,美丽一定要加上女人的心有所属,才是有生命的温润,才会七荤八素、神魂颠倒。否则将失去肌肤和知觉接触的意义,更对不起曾经多年驻在他心里的那种深不见底,更是抓心挠肝、又高不可及的对性的幻想。阿宁之所以和命运拼杀到今天,追求的不就是人生的品味吗?所以,虽说至今没遇到他要娶的女人,但是,他的每一个女人都味美汁肥。其三,阿宁真是不忍心加入到摧残她们的行列,因为她们比他还惨。假如“悲惨”有个形态,那么它未必就是驼背瘸腿或面黄肌瘦,它可以是一个面容、身材都姣好的女人命也不要地去卖弄姿色!

初次相逢,杨琳琳的快乐让阿宁心情很好。他的气质、风度更给杨琳琳的快乐倾注了满满的燃料,她那微妙的心情几乎不可遏止,犹如初燃的火苗,大有燎原之势。华灯逼退了浓郁的夜色,俩人聊到人心浮动,喝到脸透红,一直到黎明气喘吁吁地战胜黑暗,他们才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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