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你小师妹叫来啊!我说过了,治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但是治不好,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干了!”陈静茹躺在床上,把头扭过来,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杯再次摔过去。
“您别砸了!这上面的东西都需要赔偿的!有什么话您好好说就行!”秦言豪相当好脾气地解释,同时拿起小护士刚刚带过来的计算器一脸认真地盘算,“我们的玻璃杯都是从索拉博运过来的高级定制玻璃杯,上面带有镂空花纹,耐高温与杀菌效果都不错,可是上等产品,更是居家旅行必备!您一共砸了六个水杯,看在您还要在这里住院的面子上,我给您个最低价,五千块怎么样?”
“你想讹人是不是?就这几个破杯子,就想问我要五千块?你当满大街那杯子是死的?”
“东西不一样啊!再说,这是医院的定价,又不是我说的算!六个杯子原价可是一万呢,还是看在您要住院的份上,给打了五折!”秦言豪笑眯眯地说着,像个老实人一样的四方脸洋溢着坏坏的笑容。
“破杯子五千块,你是不是还想说我睡的床五万?”
“张夫人,您真有颜色,您的病床是从米国运过来的,用人家的高科技,功能多多,贴心舒适,让你睡了还想睡!还真的是五万块!”秦言豪语速很快,像机关枪一样把字突突突地往外蹦,还相当良心地指着墙上的爱心小贴士,“照价赔偿!”
小护士们和其余的医生看着嘴巴不停的男子,面上一脸诧异神色,肚子里则是快要笑抽了reads();!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这杯子明明是批发来的一块钱一个,床也是从国内批发来的,一千块一张。你这么狮子大张口地要价,考虑过后果了吗?
陈静茹也被说的有点愣了,只是睁着眼睛不说话,脸上的妆容正在一点点脱落,紫色的眼影已经晕圈,甚至扩展到太阳穴的部位。
“张夫人!您家那么有钱,肯定不会在意这点小虾米吧,更加不会赖账吧!”看着她犹豫的样子,秦言豪使出激将法,他知道这群爱面子的人最受不了被人瞧不起。
“那你也不能……”陈静茹本来想说那你也不能坑人,但是话到嘴边,想到人家说的那个瞬间把剩下的话给咽下去,严咬咬牙,“我自然不会欠账,你先给我治好!”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就去给张总打电话,让他把钱打过来!”秦言豪说着就拿起手机。
陈静茹总觉得男子的表情有点不对劲,看起来在起坏心思,“你说哪个张总?”
“自然是您丈夫,张亚天张总,您生病了总得给他说一声,要不然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人家多着急,还有医药费也得提前支付!”秦言豪拿着黑色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查找电话号码,头也不抬一下地说道,没有看到女人变换缤纷的脸色。接着忽然抬起头,大叫,“哎呀!我忘了了说,我小师妹的家庭条件不太好,但是还很有个性!您的病还不知道人家治不治,就是治疗下来,医药费还是很高的!”
陈静茹听见他说要给自己老公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坏了,在听到后面的话更加觉得自己是被他坑了。想要阻止他打电话的动作,追知道还没有来得及,电话已经被接通。
“喂!张总啊!我是秦言豪,秦家小二……是这样的,您的妻子生病了,正在我们医院躺着呢……不太严重,就是以前的老毛病,但是复发……很快的,让我们治疗也就是在床上躺几个月的事情,之后绝对会没有一点问题……好的,治疗费用保守估计在五百万……好的,您尽快过来吧!”
秦言豪相当愉悦地挂掉了电话,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病床上的女子,“我做的不错吧!给您省了不少电话费!张总马上就来,您在这里等一下就好!”
陈静茹气急攻心,觉得男子的笑容异常碍眼,可是又不能冲上去把他揍一顿。听他刚刚电话里说他是秦家小二,你怎么不早点说你是谁?要知道你是谁了,她还敢这么狂妄吗?更加可怕的是在,自己的丈夫已经知道这件事,她几乎可以预见有一场狂风暴雨将要席卷而来。
小护士们和医生们现在对新上任的主任佩服地不得了。太帅了,嘴皮子动几下,就让刚刚还拽地二五八万一样的女人现在闭上嘴巴,还蔫了吧唧一样不再说话,实在是太棒了!
看着场面恢复了平静,秦言豪相当惬意地拉了把椅子坐下,顺便让小护士把自己的水杯带过来,等着呆会儿看热闹。这个时间点有点晚,小师妹要懒死,肯定早就睡了,要不他肯定得打电话过去求表扬。
他那里知道他以为懒得要死的小师妹现在快要累瘫。
秦瑞在半个小时之后,穴道就被自动解开。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女孩儿,他先去洗手间去把脸洗干净,虽然站着的时间没多久,但是鼻血哗哗流的感觉可不怎么好。风驰电掣迅速地把自己洗干净,就开始实行报复计划。
先把自己脱的精光上床,再看一眼穿着刚刚对自己使坏的那种内衣,顿时觉得上天待自己不薄。这次,换他占据主动地位,在房间找了几条柔软的丝巾,用最快的方法不声不响把她手脚都绑好这才放心。
玲珑娇躯的*摆在自己面前,秦瑞哪里还能忍得住,立马用嘴找到心心念念的地盘,开始攻城略地。
“嗯!”小米觉得身上重重的,嘴巴还很痒。很不舒服地发出闷哼,睁开眼看到放大的脸,愣神之后第一反应是把他拍飞reads();。可是,手刚有动作,就觉得不对劲,自己这是被绑了?
感觉到女孩儿的动作,秦瑞抬起头,看着面若桃花的一双眼睛,秦瑞笑眯眯地撑起身体,“醒了!”
“你干什么?”
“干你!”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小米开始了被惨无人道的蹂躏生涯……
医院的如果没有人病人哭闹的时候,还是很静的。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做自己的事情。
陈静茹的病房里虽然人多,但是大家井然有序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外面成群的脚步声。
黑色的皮鞋一下下重重地敲击着地板,好像捶在心脏一样,让人不自觉地紧张。
陈静茹听到动静,紧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正好看到已经站在门口面带刀疤的男人。有些害怕地哆嗦一下身子,“你来了!”
“你又去跳舞了?”张亚天斜睨了病房众人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女人的问话,而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是!”陈静茹不敢撒谎,看到男人已经变黑的脸色,赶紧要解释,“团里能上去表演的人太少,所以才把我报上去的!”
张亚天四十多岁,保养良好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早些年,他是混黑的,脸上的刀疤也是在那时候留下的。在局子里也坐过几年,出来之后才开始走上正途,靠着之前积累下的人脉和一丝狠劲儿开始经商,也做的相当成功,更是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
他能看上这个女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的家世,更加是因为她是女兵。把她娶回家,时不时地殴打一下好像就能把当初在局子里受的罪全部报复回去,每当看她哭的时候自己心里就格外舒坦,看到她被吓得和小白兔一样,更加觉得心里舒坦。这是一种征服欲,是一种变态的征服欲。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张亚天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病床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子。
“我知道,可是那是特殊情况啊!”陈静茹不敢与男人的眼睛直视,说话更是细声细语,与之前狂傲的姿态判若两人。
“你觉得这样说,我会信吗?”张亚天说着,伸出右手。
后面的跟班立马有眼色地递上物品。
“我们早就说过的啊!结婚之后不能上台表演,上一次台抽十鞭子。你今天受伤了,我也没那么不近人情,就让你闻闻鞭子的味道,长点记性算了!”张亚天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找人定做的小皮鞭,接着把它仍在女人的脸上,“你好好闻闻啊!”
“嗯!”陈静茹哪里敢反驳,不用挨打已经比什么都好了。
医生和小护士们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对这男人的来头好奇极了。能把这个女人治地服服帖帖,果真是一种本事。
秦言豪似笑非笑,拍拍白大褂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张总来了,我们去结清医药费吧!”
“好的!”张亚天的面色瞬间柔和了下来。他之前在聚会的时候远远地见过男子一面,自然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
“地上的这些渣滓都是您夫人刚刚摔下的,您也得做个赔偿!”秦言豪笑笑,再次把价钱报一遍。
------题外话------
有点瘦啊!晚上二更大粗长